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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江少观偏过头,没有松手,眼神沾染上几分戾气。
    他越是阻拦,邰星宇就越是担心邰砾的处境,两人一拳一脚地殴打起来,将玄关处的物件都摔到了地上。
    单论武力值,邰星宇并不是江少观的对手,但对方毕竟是邰砾的亲弟弟,江少观也不可能下死手。
    邰星宇并不是一人前来,这边闹出了动静,在外面等候的盛黎也跟了进来。
    盛黎是邰星宇的铁哥们,自然站到了邰星宇那边。
    盛黎也是个从小打架生事的主,二对一,江少观很快落了下风,邰星宇趁机脱了身,大步往里走。
    听见脚步声,邰砾心中一片荒凉,万念俱灰。
    门被踢开,邰星宇也僵住了。
    邰砾被束缚在床上,脸和颈部的皮肤都红得不正常。
    在邰星宇心里,邰砾向来强势硬朗,怎么可能屈居人下。
    他的拳头在身侧咯咯响,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要去找江少观要个说法。
    “星宇。”邰砾却喊住他了,他的声音情欲的气息,“你离开吧,这是我和他的事。”
    太难看了。
    他难得想要当一只鸵鸟躲起来。而这些都是江少观带给他的。
    到了这一步,订婚宴是彻底完了,他邰砾就会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我对不起望轩,明天我会和齐家说清楚……”邰砾重复道,“明天……”
    邰星宇胸膛剧烈起伏:“到场的不止齐家,江少观胡来,你也和他一起胡来吗!”
    “对不起。”邰砾几乎是在乞求,“你先离开。”
    邰星宇从没听过他哥用这种语气说话,他能体会邰砾的尴尬,心里一片乱麻,有生气,有震惊……
    这到底是邰砾和江少观两个人的事,邰砾不让他插手,他也不能做什么。
    邰星宇步伐沉重地走出房间,盛黎和江少观打得不可开交,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听到脚步声,江少观转过头看他,一不留神就被盛黎踢倒在地上。
    “可以了。”邰星宇心情复杂,“盛黎,我们走。”
    第28章 变天
    这栋楼重新归于平静,虽然地上是一片狼藉。
    邰星宇走的时候,还警告江少观该想想怎么给邰渊解释。
    江少观根本不在乎,他做出这种事,就没想着还要配合邰砾隐瞒他们的关系。
    他就是喜欢邰砾,喜欢能够重塑一个人,也能摧毁一切。
    邰砾眼角的泪渍已经干了,他从身到心都觉得疲惫:“你满意了?”
    “我不满意。”江少观抹了把脸,做爱中途被打断谈不上好受,“要你也喜欢我,天天和我上床才满意。”
    又是喜欢。
    邰砾仍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你搞错了,你对我不是喜欢,你只是想和我上床。”
    “是,我想和你上床。”江少观坐在床边,“但我不是回国后才想和你上床,在更早的时候……你就是我做春梦的对象。”
    邰砾木然道:“我不是omega,你把我当成omega了吗?”
    “你要是omega,早就怀上了我的孩子。”江少观的目光停留到他平坦的小腹上,“为什么alpha就得喜欢omega?我就是喜欢alpha怎么了!”
    江少观厉声道:“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
    邰砾的指甲在手心抠出了印记,他的概念里根本没有alpha和alpha可以相恋这一条:“但我不是同性恋。”
    江少观的眼神变得轻蔑,可下一秒,又似饱含爱意:“你这个样子说你不是同性恋可真没有说服力。”
    最迟明天就会变天。
    江少观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他不想做爱了,他只想抱着邰砾,什么也不做。
    如果有世界末日,就像现在一般。他搂着邰砾的肩膀,邰砾却是僵硬的、抵触的。
    他吻过邰砾的颈侧,同他说了很多话,说他还没来得及和他做的事。
    “我们还没有在高空做过爱,在高空可以不用拉窗帘,没有人看得到我们,即使是白天也没关系。”
    “即使被看到了,谁又知道是我们呢。”
    “我还没有试过水床,听说在上面做起来很爽。”
    “我想和你一起吃饭,我给你做饭吧,你想吃什么?”
    邰砾只觉得他这番话如同恶魔低语:“你觉得我有胃口?”
    “吃点吧。”江少观却没有解开邰砾身上的绳索,他去了厨房,做了青椒牛肉炒饭,端到邰砾面前,一口一口地喂进他嘴里。
    邰砾闭着嘴不肯吃,他强行掰开他的嘴:“不好吃吗?比齐望轩做的差在哪?”
    “我也可以每天给你做饭。”江少观红着眼问,“我差在哪里?”
    邰砾残酷道:“你不是omega。”
    “omega……omega有哪里好。”江少观直勾勾地看向他眼底,“你们上过床吗?”
    邰砾很想骗他让他死心,但他和齐望轩已经走到了尽头,他不想再给齐望轩惹麻烦:“没有。”
    江少观松了一口气:“你看,你对omega是不行的。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邰砾的人生选择里从来没有和alpha在一起这一个选项。
    他梗着脖子不说话。
    江少观简单地刨了两口剩饭,上了床,一会把玩邰砾的手,一会撩弄邰砾的头发。
    邰砾说想要去卫生间,他也要跟着去,一步不离,像是邰砾的人形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