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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周尔,尔来四万八千岁的那个尔。”
    大概是对徐青野这个名字太过敏感,一直帮周尔打理头发的周徽柔又一次抬头看向她们。
    周徽柔之前不止一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当这个名字与徐青野的脸完全对照起来,她的记忆并不仅仅只是停留在面前这个姑娘是自己儿子的女朋友。
    回溯到记忆深处,她又想起了别的什么。
    这个姑娘,果然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重启两个人这次的见面。
    尤其当她留意到徐青野锁骨间坠下的吊坠。
    贺敛把这条项链都给她了?
    大概是察觉到了房间里有些不对的氛围,周尔出声问:“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大姑姑你也认识青野?”
    作者有话说:
    【1】部分摘自《公司法》第七十一条
    【2】摘自《蜀道难》
    第71章 牌局
    周尔的疑问, 无意间戳开了那层横在徐青野和周徽柔两个人之间的泡沫。
    让她们不得不在这种场合直面彼此。
    周徽柔的表情僵持了两秒,随后又恢复了她面孔上最常见的那种温婉,她看向徐青野, 说话间已经戴上了坦然:“许久不见, 这么多年过的还好吗?”
    周尔大概没想到小姑姑带来的学生和大姑姑也认识,她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人。
    徐青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最后只是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这场见面来得突然, 贺敛也并不在她身边, 她到底还是有些局促不安。
    周尔不清楚内情,此时有些粗线条:“还真让我猜对了,小姑姑之前就和我提过好几次,说青野是她最喜欢的学生, 没想到大姑姑也认识青野。”
    “青野也差点成为我的学生。”周徽柔淡淡地提起了前尘往事:“后来因为一些变故没能进入我们的舞团。”
    周尔‘啊’了一声:“那真是很巧,难怪青野的气质这么好,大姑姑我发现你们从事芭蕾艺术的演艺人员都有很独特的气质,你们最近什么时候还有演出一定要给我留两张票, 我好久没看过这种演出了。”
    周徽柔:“今年下半年在国内还有几场演出,到时候给你留一些票, 你可以带小秦过来看。”
    提起秦唯恩,周尔显然有些嫌弃:“他啊, 还是算了, 他才没那个艺术细胞呢, 人还没回国的时候就惦记着和贺敛一起去跳伞了, 他也不喜欢这个。”
    提前自己这个表弟, 他年岁也不小了, 周尔想到了之前贺家一直属意的那个小姑娘,多嘴问了句:“这两天怎么没看见韩棠过来,不是说她上次回国演出就没再回去吗。”
    周徽柔语调轻轻柔柔的,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韩棠跳舞的时候摔了一下,还在住院养伤,尔尔,新婚礼物她托我带给你,婚礼可能不是很方便出席了。”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但在场的人都知道需要住院的腿伤对于一个舞蹈演员来说多么致命。
    连徐青野都十分诧异。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周尔还想继续问,眼见着话题慢慢开始跑偏,始终站在一旁的周徽言终于出声了:“尔尔,怎么没见你另外的两个伴娘,给青野的那套伴娘服是不是还要试一试,今天时间充裕,还来得及让你请来的服装设计师改改。”
    “欧欧和小慧也在里间试衣服,设计师也在,那你们快进去试试吧。”
    欧欧和小慧是周尔的闺蜜,徐青野则代替了另一个没能回来的女生。
    周徽言带着徐青野进去。
    因为周尔这两个好朋友的礼服是按照她们的身材比例1:1量身定制的,她们早早就拿到了礼服,也没什么可改动的空间。
    徐青野进来以后,设计师的主要注意力就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知道徐青野是被找来临时救场的,所以周尔这两个好朋友也都很照顾她,全程都在帮助她试穿衣服。
    好在她的身形和周尔没能回来的那位朋友差不多,需要改动的地方不大,只需要再把腰线再往里面收一收,设计师十分专业,、动作也快,前后加起来也就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徐青野又穿上了那条改好的裙子。
    木白色的纱帘后面,徐青野踩着浅色的低跟鞋从后面走出来。
    周徽言在看到徐青野此时模样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美’,实在是太美了。
    徐青野长得白,长相带着三分的清冷,这种手工定制的丝绸长裙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舒缓的身体线条又平添了几分古典韵味,服装设计师随手从哪里拿了根素簪子,帮她挽了一个髻,顷刻变成了古朴画像中的美人。
    但总感觉还差点什么。
    欧欧和小慧对视了一眼,也有相同的想法,两个人绕着徐青野打量了一周,小慧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感:“我知道了,我看周尔这次回国把那几盒成色上好的春带彩拿回来了,飘花的那个,欧欧你去顺一个来。”
    小慧和周尔的主业都是珠宝设计,欧欧是富n代,家里的长辈喜欢翡翠手镯,她经常帮忙代购,也算有些也研究,尤其这种成色好的珠宝,小慧提起的那一瞬间,欧欧就猜到她说的是那一副。
    欧欧神秘兮兮地拍了拍徐青野的手背:“honey,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帮你把手镯顺来,保准和你很配。”
    徐青野只听这两个人的三言两语,就知道她们两个要‘顺’的东西价值不菲,她想拒绝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合适,于是看向一旁的周徽言。
    周徽言刚刚出去了,这会儿回来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相机,正忙着给徐青野拍照:“青野你别动,对对对,这个角度让我拍一张,贺敛那个臭小子之前把我书架里你的照片拿走了,我再拍一张洗出来一张摆在那里,你这身伴娘服真的好看,等一会儿叫贺敛也来看看。”
    周徽言一边这么说一边指挥着徐青野换一个姿势。
    徐青野不得不‘配合’。
    等周徽言终于拍出几张她满意的照片,欧欧已经动作迅速抱着一摞盒子进来了。
    “周尔不记得把那个手镯放在哪个盒子里了,让我们自己找找,我都抱来了。”
    小慧的记忆力惊人,随手从中抽出了一个白色皮质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我说的就是这个,青野你快戴上看看。”
    徐青野也是第一次见到成色这么好的手镯,冰润的质地,绿色与紫色如同倒映着彩虹的流水,生生不息,外行人也能看出这手镯的价值连城。
    小慧是珠宝世家,做这个行当也做了很多年,其实比这个成色好的镯子她见过很多,但这镯子戴在徐青野的手上,就是看着要更加名贵许多,她甚至心生念头,想问徐青野有没有兴趣做自己的珠宝模特。
    但能来参加周尔婚礼的人非富即贵,她也没敢贸然地问出口,想着等等再说也不急。
    不过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大家看看徐青野了,见徐青野已经穿戴整齐,直接带她走了出去。
    “周尔你快看,这套礼服和镯子配在一起是不是很仙。”
    徐青野大概许久没感受过这种热烈的夸赞和喜欢了,人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这种不自然就在看到贺敛的时候烟消云散。
    贺敛就站在他不远处的,周徽柔坐在他边上的椅子和他说着什么。
    看样子已经来了有一会了。
    他大概从她出来的时候,视线就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等她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他的神情还是如刚刚一般的专注。
    周尔打趣贺敛:“贺敛,怎么样,我的伴娘好看吧,但是你也别这么盯着人家看,没看出人家有些不好意思吗。”
    贺敛听了这话,也确实没再继续停留在原地,而是大步朝着徐青野的方向走了过去,自然地牵过她的手。
    “很好看,不过她应该不介意我这么看她。”贺敛嘴角弯着一抹笑:“还没来得及给大家介绍,这是我女朋友。”
    她是贺敛女朋友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一下午的时间,刻意地、无意地、她见了贺敛许多的亲朋好友,只要有人问起,贺敛就不厌其烦地给大家介绍,直到婚礼前的家宴结束之前,她心都像打鼓一样在胸口怦怦跳。
    好在这种见面终于在晚上家宴结束之后停止了。
    因为她是伴娘,第二天要很早起来做妆发,所以这晚她和贺敛留宿在了周尔准备出嫁的这个老宅院里。
    一起留下来的还有秦唯恩和他的一些朋友。
    晚上都是年轻人的局,大家就这么凑齐了几桌牌局,算是婚礼前的单身派对,所以玩得异常热闹。
    徐青野的伴娘服换下来了,但镯子要还给周尔的时候她没要,只说等婚礼结束再说这事,她也就一直在手上带着。
    贺敛在的这桌牌局玩的是杰克,四人局,都是男生,徐青野对这种牌局没什么兴趣,人又还不困,就一直坐在贺敛边上看着。
    她以前倒是看过几次贺敛打牌,楼醒说他牌技出神入化,但她看他都是在随便玩玩,基本赢两局总要输出去一局。
    但今天有些不一样。
    周尔的未婚夫秦唯恩和贺敛是多年老友,秦唯恩喝了些酒,豪迈地要和贺敛赌他名下的那台阿斯顿马丁,徐青野发现贺敛好像有些认真了。
    贺敛:“好啊,那聂风和赵海算凑手,我们两个积分制,以点数获胜积一分、拿到杰克积两分,五张顺子21点积三分,谁先达到20分谁获胜。”
    秦唯恩也是玩牌的老手了:“行,就按你说的。”
    其实如果是玩其他的牌,秦唯恩还真没有什么把握赢贺敛,但杰克这种玩法比较看运气,秦唯恩开始玩的十分起劲,毕竟他明天就要讨到老婆了,还是他最爱的周尔,他最近运气爆炸了好吧!
    不过很快,秦唯恩就不这么想了。
    女朋友在身边作陪的贺敛显然运气更好一些。
    除了第一把他赢了积一分,接下来的三场牌局,贺敛拿了一次顺子,两次双a,直接积到了七分。
    秦唯恩有些不信邪:“来来来,这次我洗牌,再来一把。”
    “好啊。”贺敛甚至没在第一时间去看发来的两张牌,在发牌者问他要不要追加的时候也直接选了跳过。
    这个时候秦唯恩才后知后觉地醒酒,默默地放下了手上的那两张牌:“那个表弟,我记得他们都说你打牌会记牌,所以是从哪个阶段开始记来着?”
    贺敛无赖且坦诚:“洗牌阶段。”
    秦唯恩:“……”
    第72章 干涉
    周尔卸好妆走过来就见秦唯恩绿着一张脸, 还当是怎么了,一听他和贺敛赌了那辆新买的阿斯顿马丁,‘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老秦啊老秦, 你这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听劝, 你又不是头一天知道贺敛会算牌,怎么还拉着他一起玩。”
    秦唯恩这会儿是彻底酒醒了, 一脸的委屈。
    他哪知道贺敛算牌是从洗牌就开始算了, 早知道他这么畜生,他就是打死也不能和他玩啊, 但是木已成舟, 现在要么继续玩下去,要么干脆认输,不然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尤其是等秦唯恩看到自己手上那两张牌之后,又是一阵沮丧。
    得。
    估计这局又没戏了。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 把牌给了周尔:“老婆你来帮我玩,我就不信我们夫妻合体还赢不了贺敛。”
    “这行吗?”
    “老婆你别看贺敛,你是新娘子你最大,你说行他肯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