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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裴简堂并没有拒绝,不过在被动的承受被苍贤柏亲吻的时候,心里在庆幸车子的挡板已经升了起来。
    狭窄的空间里,气氛逐渐升温,明明没有任何的改变,却是能清晰的感受到温度的变化。
    被激烈的强取豪夺之下,裴简堂因缺氧而有些头脑发晕,可苍贤柏依旧不肯放过他,用近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力道,紧紧的禁锢着裴简堂的身体。
    两人挨的近,原本微凉的手指也因温度的变化而逐渐发热。肌肤相处的时候,裴简堂甚至觉得苍贤柏的手热的厉害,所到之处,激起层层涟漪,让他战栗不止,下意识想要退缩,可又因苍贤柏的禁锢而动弹不得......
    不知何时,微凉的感觉传来,温热的皮肤与真皮座椅接触的那一刹那,裴简堂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哆嗦,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沙哑:“贤哥哥......别.......”
    “相信我........”苍贤柏的声音也同样沙哑,甚至比裴简堂更甚,他的双眼发红,额角的青筋鼓起,原本冷峻俊美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克制隐忍,“小宝.......放松.......”
    裴简堂闭了闭眼,强忍下眼角因生理反应而渗出的眼泪,“好.......”
    苍贤柏粗重的呼了口气,将身子俯了下去。
    车水马路的街道每个行人都步履匆匆,并不停留,夜幕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压了下来,没开灯的车里像是个黑暗的匣子,只能透过外面照进来的微弱昏黄灯光,才能勉强辨别车内的情况。
    但也正是视觉受损,其他感觉才会被更加的放大,再放大.......
    开在夜色之下的花难免要经历雨露,本就娇艳欲滴的花朵更在晶莹的露珠下衬的美艳动人。
    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又怜惜花期短暂,更是初开之季,总想他经历更多的雨露。可又怕明媚的花朵受不住雨滴的掉落和露水的寒意.......
    可它又是那么的迷人,怜惜与施暴的欲望交织,只想看看那么美丽的花,再经过雨露的凌虐之后,会是怎样脆弱又美好的样子。
    它或许会被磅礴大雨打的弯下了腰,在雨中摇摆不定,似是求饶。也可能在沾染了晚间的露之后,更加娇艳动人,让人欲罢不能.......
    不过好在不管是雨还是露,总有停下的时候,天也总会亮。当雨露初歇后,那支被凌虐的花,会靠着它顽强的成命,重新抬头挺胸,直起腰杆。
    车子停下之后,并没有人从上面下来,就连司机也是匆匆离去。佣人想要上前查看情况,还被司机拦下并阻止前往。
    一直到夜色真正深了下来,车门才终于被打开。
    苍贤柏身上原本被熨烫的一丝褶皱也无的衣服早已经皱的不成样子,就连裴简堂身上的衣服也是歪七扭八的。
    好在没人敢盯着他们看,下车之后,苍贤柏横抱着裴简堂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接大步上楼去了。
    裴简堂则是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才不抬头。
    到了楼上,将人放在床上,裴简堂才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翻个身继续睡。
    这么长时间,裴简堂是真的累得要死,确实没那个功夫去想丢不丢脸了,只想好好睡个觉。
    他躺下之后,连身都没力气翻,直接就睡着了。
    苍贤柏倒是精力充沛,先从衣帽间找出裴简堂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帮他换上,这期间自然不意外的看到他身上的痕迹,这也使得苍贤柏越换,呼吸越重。
    不过他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知道裴简堂这会儿已经非常累了,没有精力再承受什么,所以只能强压下欲望,快速帮裴简堂换好了衣服。
    然后自己抬脚朝浴室走去。
    当然,不是那啥,毕竟刚那啥过,还不至于可怜到去浴室自己解决的程度。快速洗了个澡,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他的腰间裹着浴巾,晶莹的水珠仍落在他的身上,紧实的腹肌更给他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韵味。
    不过可惜没人看见,房间里另外一个裴简堂这会儿被他折腾累了,早就睡得天昏地暗的。
    随意的擦了下身子,套了个衣服,苍贤柏就躺在了裴简堂的身边,并且伸手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餍足的叹了口气之后,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裴简堂难得醒的早,朦胧的睁开眼睛的时候,苍贤柏还没醒。裴简堂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
    苍贤柏似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于是伸出手,温柔的握住裴简堂的手,声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沙哑:“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裴简堂抿了抿嘴唇,低声道:“睡不着了,就醒了。”
    苍贤柏轻嗯了一声,伸手将裴简堂搂在怀里,眼睛没睁,低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腰酸不酸?我给你揉揉........”
    说着,也不等裴简堂回话,伸手放在了裴简堂的腰间,用适中的力道轻轻帮裴简堂揉着腰。
    “嘶.......”裴简堂没忍住抽了口冷气。
    苍贤柏的眼睛倏然睁开,再没了还没睡醒的困顿,“哪里痛?”
    裴简堂轻拍了他一下,嘟囔道:“你手劲儿那么大,能不能轻点儿,疼啊......”
    苍贤柏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好,我轻点儿。”
    说着,更放松了一些力道,一直帮裴简堂揉了好久,才在他的阻止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