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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殷照从没想过会在客厅开始。
    哪怕在他无法控制的梦境中,场景也是单一的,他的房间或者殷宁的房间。门窗闭锁,灯光暧昧,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具体时间,但一定是黄昏或者夜晚,空气里有种独特的湿浊,漂浮了一整天的灰尘随着日光徐徐降落。
    也许在潜意识中,他知道这样的念头不允许被任何人窥探,所以哪怕梦里都封得严实,感受不到任何流动,只有互相碰撞的气息吐纳,一如此刻。
    昂扬的肉棒被她用手指轻巧地带出,仿佛经过上次,双方已经熟悉,生动地拍到她的虎口。殷宁反手握住,为了方便动作幅度,将他的裤腰再往下扯了点。
    这个动作她做得很自然,但依旧让他感觉奇怪,不知该不该配合。
    等不到殷照思考出结果,殷宁的手心已在柱身上滑过完整的长度,到达底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旋了个微小的角度。
    殷照低哼,从未被如此对待。
    很微弱也很奇妙,不是非常强烈的刺激,也不是被她轻抚顶端时的酥麻,是有一种略带别扭的触感,当下发生时让他不适应,结束后却又惦记着再来一次。
    “这样舒服吗?”殷宁问他。
    喉咙里堵塞着,半晌才发声:“嗯。”
    她还是尝试用了点技巧。
    不过适应她的抚摸后,殷照反应得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了,不会刚碰到就憋得想要马上射出来,但兴奋依旧不减。
    他在有意地拖延,期待她的触碰再长一点,再久一点。
    这与他自己闷头在浴室解决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
    那时他只是费尽心思想要赶快结束,然而被她的手指掌握时,在享受。明明是差不多的动作,却因她的存在,带给他飘飘然的,不真实的体验。
    殷宁依偎在他的身侧,另一边手臂穿过后背,搭在他的腰侧。
    解决的过程中,她毫不避讳地看着下方的阳具,细致地爱抚每寸可能正生机勃勃的皮肤。
    她的食指在表面的青筋上描摹,又摸到下方,听见殷照加倍粗重的呵气后,回到顶端,抵在手心旋转。这些动作她做得自然又轻盈,还有一些熟练。
    殷照对自己的下身毫无兴趣,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没有挪开。
    纵然殷宁的脸颊与他同样滚烫发红,全程却不见半分羞涩,而是隐在担忧下的认真。
    她非常想要尽快帮他解决这个烦恼。
    可这个烦恼最重要的来源都这样紧紧贴着他,殷照的唇锋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眉心,此时殷宁的任何表情在他眼里都变成千万种媚态与风情,他痴迷地盯着她,只希望这个时间漫长再漫长。
    荷尔蒙只是帮凶,他才是最大祸首。
    视线被遮住一部分,殷照的手伸了过来。
    他将几缕盖住殷宁脸颊的头发别到她的耳后,再慢慢挪走。
    “怎么了?”殷宁问。
    “没有。”他只是摇头,撑不住的脖子最终受到诱惑,将下巴放到她的肩膀,吐出的呢喃也变成小时候似的撒娇,“就是好想看着你。”
    这次时间比上次长,手里的肉棒依旧坚硬着,几次有射的迹象,最后却都没出来。
    在她的颈窝,醉人的芳香是最浓郁的。
    脆弱的下身被她握住,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靠,像是把骨血都揉进她一半身体里,而他本就是从她而来。他们是一体的,不分彼此的,所有他身上可以活动的地方,都是她的一部分。
    想到这些,殷照阖眸,浸入她带来的快感中。
    微张的嘴和鼻腔中持续的轻呵,都用温热的方式返还到她的毛孔。
    不再像上次的僵硬,殷宁在抚慰这根肉棒的同时,于他的身体其他地方也开始游走。
    他的腰间是起点,右手的套弄不停,左手游移到后背,转至肩头,持续向上,经过令他瘙痒瑟缩的脖颈,插入发间。
    把他的后脑勺揉乱,听着殷照发出如同小猫的惬意声,又重新往下,到他的胸口、小腹和大腿。
    怕这些动作太明显惹他反感,走过这一遭后殷宁便停下。
    漆黑的双眸睁开,声音浑浊:“还想要。”
    “嗯?”殷宁还以为他说的下面,可是这个地方生龙活虎,完全没有射的痕迹,“要什么?”
    他又觉得自己回到孩提时代,四五岁缩在她腿上,说话的方式也如当时幼稚:“摸摸。”
    殷照的脑袋在她的颈窝里拱了拱,毫不掩饰地用力吸气,将她的味道全都吸入肺中,再安逸地靠好。
    殷宁轻笑:“好吧。”
    既然他不仅不拒绝,还很喜欢,她便又在他身上划弄起来。
    用手的体会比用眼睛看更深,犹记得当初她单掌就能扣住他整个脑袋,如今却连腹肌都盖不住。
    在她的抚摸下,殷宁眼睁睁看着刚刚放出时只是略有坚硬的肉棒越来越肿胀,持续扩张,最后到达这个连她都不禁在心里惊叹的规模。它抖动着,跳跃着,向她展示自己作为男性的生命力,却又在她手里匍匐得像个听话的孩子。
    以他们接触的几个地方为起点,殷宁的身体里荡开层层的浪。
    她知道自己的底裤已经被打湿了,紧紧贴在倍感空洞的穴缝表面,尝试夹紧大腿缓解,效果甚微。
    内心是百倍的罪恶。
    明知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生理表现,可面对的人是殷照,她就会忍不住唾弃自己。
    他信任地将难堪的一面交给她,却被她扭转成情欲。
    这有悖伦理,她又无能为力。
    手下的速度加快,殷宁强制自己集中注意,努力帮他排解出来。
    “哼唔……”殷照蹙眉,难受地伸直双腿。
    这样高强度的刺激非常有效,不到几个回合,手里的粗物不受控地跃动。见状殷宁不仅不收势,还愈发加快。
    他的呻吟也变得比刚才更加密集,双眼不再能安稳地闭上,胸膛开始剧烈起伏,鼻梁抵在她的颈侧,张嘴大口地喘气。
    模糊地好像听到殷照叫她,是那种沉进欲望后情难自禁的呼喊,不带任何实际意义。
    于是殷宁不予回应,继续手里的动作。
    直到他浑身颤抖,肌肉紧绷。
    硕大的肉棒摇晃,在某个呼吸的松懈间,顶端喷出粘稠的热液,足足持续数秒。
    有所准备,不比上回,殷宁将他的精液完全接在手心。
    情欲的氛围极速升高,再立即落幕。
    下身的酸胀感逐渐缓和,殷照缓缓从她的肩膀起来。
    殷宁五指微曲,将那片乳白色捧着,怕掉到地板又要打扫。
    他知道她是这个意思,可看见她的动作,还是难免产生仿佛被她捧在手心呵护的错觉。
    殷照撇头,强行斩断这些想法,忽地说:“可以……换个睡裙吗。”
    殷宁没想到他会在意这个,那次买之前他就不太赞同:“你不喜欢吗?”
    这件随手从店里拿的,款式虽然不土气,就是遮得十分严实,连锁骨都挡住一大半。
    “没有你以前的好看。”殷照生硬道,手指抠进沙发,感觉会被拒绝,又补充,“……你不太适合这种风格。”
    他最近对她干涉过多,从感情到穿着,连自己都有点厌恶。
    殷宁却满脑子都想着怎么照顾好他的心情:“好,那我回头换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