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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尧 第74节

      男人笑出声,不顾一切压着她侵占真实的她,急躁难当。
    这个吻是喜悦的,压抑了许久之后的释放,忘我陶醉其中。
    “苏太太。”苏祁尧轻喊她。
    耳廓很痒,乔知吟的睫毛微微颤抖,但没应。
    换来的是苏祁尧的不满,他重复:“苏太太。”
    “嗯?”一声低哼。
    男人再次笑了,接着呼唤:“苏太太。”
    “我在这。”乔知吟抓住他的手臂。
    能捕捉到的怡悦比任何情绪都要浓,通红的两个唇瓣分开,鼻尖相贴,泪眸以极近距离对视,难舍难分。
    “你嘴唇很凉。”苏祁尧气息都在抖。
    乔知吟下意识抿唇,“回房间。”
    “好。”
    苏祁尧毫不犹豫,将她连同身上的毛毯毫不费力捞起,快步踏进卧室,轻轻放下女孩,又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告知她属于他的疯狂。
    “窗帘没拉。”乔知吟赶在自己的衣服被褪去前提醒。
    “楼层高,没人看见。”苏祁尧舍不得与她分开,哪怕只有一瞬间。
    但理智还在,乔知吟死死拽紧自己的领口,坚持:“不行。”
    苏祁尧都听她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就算是下个床的功夫也在争分夺秒亲她。
    “等我。”
    过去将窗帘开关摁下,又不知道控制了什么,卧室内所有灯忽然关闭,只留下一盏橙黄色的灯。
    这种氛围更能让人动容。
    乔知吟刚想看向灯光来源,先被一个黑影覆盖。
    男人甚至还没来得及上床,动作是那般急躁,刻不容缓。
    “衣服贵不?”
    苏祁尧很喜欢看着她,唇角弯着笑,对她的喜欢压根藏不住。
    “不贵,但是……”
    她想说她自己来就行,但苏祁尧已经率先褪去她的打底上衣,但没有完全脱下,仅仅缠绕在手腕,又将她的手绑在床的边缘。
    乔知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想挣脱,但又被苏祁尧一只宽大掌心摁住。
    “别动,会疼。”
    “你松开我。”乔知吟看着他道。
    “不松。”苏祁尧双手移至她的腰间,双手捧着,再慢慢解开另一层束缚。
    才慢慢解释:“不然你总喜欢推我,或是掐我。”
    “我不希望你这么对我。”
    腿部一阵凉意袭过,乔知吟只能任他摆布。
    男声还没结束:“相信我,你会更喜欢这种感觉。”
    “……”
    乔知吟不受控,被吊住的手拽住皱成一团的布料,难受到往后躲。
    她控诉似的:“不要,你明明说好要听我的……”
    “是,都听你的。”
    苏祁尧的动作不停,柔情的吻缓慢,仿佛在应允她这话。
    下句却是转折:
    “但在床上除外。”
    他的手永远是最不安分的,会在喜悦时牵她,会在生气时摁住她,也会在这个时候,以罪恶的、惩罚似的姿态磨她。
    但他还是有良心的。
    譬如现在看她难受,也会知道为她制造期待。
    “别着急,等会都让你还回来。”
    “你可以随意绑住我的手,或是拷上手铐,捂住我的眼,都可以。”
    ……礼尚往来什么时候能用在这种事情上了。
    乔知吟喉咙沙哑,她已经发不出声音,待她回头时却早已看不见苏祁尧,只有他的气息存留。
    不安感更深,手臂用劲本想直起身,却又被突如其来的诱哄刺激到没有一丝力道,她想求救,但发出来的每个音都那么令人难堪。
    “苏祁尧,苏祁尧……”
    只剩下本能趋势她拼命呼喊。
    不可控也难以收拾,身体恨不得完全交给他。
    苏祁尧说的没错,如果她现在双手是自由的话,她一定会死掐着他,硬生生将他拽起身,再扇他一巴掌也不足为怪。
    结束时她已经大汗淋漓,在干燥的冬日中,发丝贴着双鬓,累到连瞪人都没了力气。
    “喜欢么?”男人的笑声回到耳侧,湿润的指尖抹过她的唇,眼神迷离。
    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仰头笑着承受她毫无攻击性的拳打,明显是享受。
    像是一场严刑拷打,她已经将什么都交代,而他却毫发无损。
    男人倒是主动脱去上衣,任由女人欣赏这傲人的景象。
    “轮到你了。”他说到做到。
    乔知吟情不自禁触碰他的腹肌,在他的衬托下她的皮肤显得白皙到反常。
    “你怎么也出了那么多汗?”
    “因为忍得很辛苦。”苏祁尧话语里的笑意还是那么浓,甚至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
    他告诉她:“苏太太再往下看就知道了。”
    乔知吟没听他的,学着他方才对自己所做的事将他双手禁锢,还不放心似的扯了扯。
    并确定一句:“你不会挣脱开吧?”
    “看得出苏太太很担心。”苏祁尧回应道,“但这个力道是想勒死我么?”
    乔知吟动作停顿,抬眸时才发现苏祁尧手腕几乎被勒到变形,周围满是充血痕迹。
    “我打了死结,松不开了。”她解释,“你忍忍。”
    苏祁尧先是难以置信似的眯眸,而后失笑,“行,反正残废了也得是你来照顾我。”
    他果真躺平随便乔知吟处置,乔知吟也有自己想做的事,褪去阻碍,谨慎小心行动。
    但她略显生疏,即使在被呼吸声环绕着的空间中,她也能听见男人的命令。
    譬如说:“快点。”
    譬如说:“力道再大些。”
    又譬如压下语气的一句:“你坐上来好不好?”
    她手酸到不行,还是听从他的话坐下,动作缓慢,指尖还是不自觉紧张得蜷紧,搭在苏祁尧的腰侧。
    她主动的时候目光偶尔也会与苏祁尧对上,而她能解读到的含义除了隐忍外。
    还有欣慰。
    为她的动作而欣慰。
    “苏祁尧。”乔知吟干脆坐着,没看他,食指穿过男人胸膛处的沟壑,如同在走迷宫。
    “我累了。”她说,“要不我把你松开,你来吧。”
    “这么快?”苏祁尧不急不躁,反倒惬意注视,“你知道现在才过去多久么?”
    “……”
    可苏祁尧甚至不需要解放双手,他有他的办法,让乔知吟被迫往前趴,双手无助抱住他。
    “苏祁尧……”她还想说些什么。
    男人不想听,喘气的间隙只在意一件事:“苏太太,换个称呼好不好?”
    “什……什么?”乔知吟甚至一句话都难以说全。
    “对我,换个称呼。”苏祁尧解释,“这个听腻了。”
    “叫什么?”
    乔知吟刚想询问,却又被迫吞下,换为一个娇媚的“啊”从唇边溢出来。
    “就叫这个。”苏祁尧自己挣脱开束缚,白t在他手腕碎成两条毫不相干的布。
    他也抱住乔知吟,摸着她的头,但动作未曾停下过。
    “你的这个声音很好听。”
    “……”
    乔知吟几乎把牙齿咬出血,苏祁尧又将自己的指尖交给她,让她咬自己。
    “叫我。”指令落下。
    “苏祁尧。”
    “不对。”惩罚同时,不过是一次彻底的结合。
    “再叫。”
    “阿尧。”乔知吟哪里来的拒绝机会,只能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