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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失忆后 第43节

      她抬头朝他看去,只见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随后‘咕咚’的咽了咽口水,那喉结坚硬突出,那么一滑动,竟莫名的让她想起山间里的野狼。她虽然没见过,但书上描述的恐怕与面前这位相差无几。
    怎么办?她的腿又不争气的发颤了。
    眼睛眨巴了两下,想也没想,她拔腿就要跑,男人眼疾手快的捉住她,使得她惊呼一声,心几乎跳到嗓子眼。
    然而,男人只是紧紧握住她手腕,没做其他,半晌,他哑声开口道:“还没量好。”
    “改......改天再量可好?”
    这语气即像打商量又像讨好,温温柔柔,娇娇滴滴,似乎能掐出水儿。惹得男人忍不住又‘咕咚’了下。
    她不想量了可如何是好?也不能强迫她量啊,但也不想让她走。这会儿手都握住了,他不想放,可不放又不知能做什么。
    正当他局促发愁之际,隐隐听到不远处又有人来。
    顾时嫣也听到了,她有些担忧,毕竟两人还未成亲,这般私下见面被人看到对她名声不好。于是着急说道:“有人来了。”
    他会意,立马拍了拍烈风,让它自己去玩,随后一把拎起顾时嫣,脚尖一点,就这么的......跳到了一棵树上。
    顾时嫣:......
    这棵树枝叶茂密,树干粗壮,两人坐在上头也毫不摇晃。顾时嫣懵愣了半晌后,悄悄低头往下看,这一看,可吓得不轻。这也太高了,万一掉下去......
    总之,千万不要掉下去!
    于是,她死死的拽着身边人的衣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紧张害怕,不一会儿,腰上横过来一只手臂,将她箍得稳稳当当。
    这下,顾时嫣倒是不怕了,只不过,她们靠得极近,他的呼吸就打在她额头上,急促又有力。还有那强壮的手臂,揽得她无法动弹。
    她也不敢动弹,僵着身子,整个身心都在感受身旁男人传来的雄性气息,倒是没注意到来人早已走远。
    至于裴寂嘛,不用看,光听动静他就知道人走老远了,只不过这会儿他脑袋一片空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何要带她上树,但却不后悔,这种美人在怀的滋味还挺不错。
    她的腰太软,又细又软,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掐断。还有她身子太香,那香味直往他鼻子蹿,入他身,更入他心。
    女人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太他娘的香了,又香又软。裴寂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这事,仿佛打开新世界大门,他新奇不已。
    想探索更多,但碍于礼数手不敢乱动,于是,他也这么僵着。
    气氛熬人得很。
    过得许久,顾时嫣实在受不住了,她低低问道:“将军?他们走了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走还是没走?
    顾时嫣抬头看去,恰好见他也正在看她。这一幕,若按照正常发展,一般都是天雷勾地火,随后各种不可描述。但是,此刻没有天雷也没有地火,只有顾时嫣惊慌的心,她都快要哭了,因为她将将发现自己的腰带松了,许是刚才被树枝勾着了,这事太丢人,长这么大都没遇到这种糗事。
    见她脸色有异,裴寂问道:“怎么了?”
    顾时嫣忍了忍,又忍了忍,“你转过去,不许看我!”
    他不明何意,但却听话的转过头,只听得一旁窸窸窣窣衣物磨蹭的声音,乍一明白过来是在做什么,他竟然也红了脸,同时觉得口干舌燥。
    顾时嫣偷偷系好后,问他,“我们可以下去了吗?”
    “好。”
    话音刚落,顾时嫣就被带到了树下,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么的落地了,她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扶着男人好半晌才缓缓回魂。
    总之,这是一次惊心动魄的约会,令她后怕不已。
    ......
    接下来的三天都是狩猎日,不分文武,但凡会骑马会射箭的都可参加。
    顾时欢站在一边看那些武将身姿挺拔的坐在高头大马上,着实养眼。她捧着一碗凉茶就着俊朗的将军们喝得高兴。
    “姐姐,裴将军呢?他参加吗?”
    裴寂对猎这些小动物没什么兴趣,只打算骑马陪在皇帝身边帮着撑个场面,必要时候出手打几只野猪什么的。
    顾时嫣一大早就见他进了皇上的帐幕,闻言说道:“他应该不参加的。”
    未能一睹大越朝战神的风采,顾时欢有些遗憾,她歪着脖颈四处瞟,不经意间瞟到了自己夫君,他刚从皇帝的帐幕出来,穿着一身骑装。笔直修长的双腿,劲腰高束,手里还拿着几只箭矢,这模样倒是令顾时欢眼前一亮。
    “夫君~”她招招手。
    祝长君朝她看过来,见她跟一群官夫人站在一处,不好独自前来说话,便只是远远的朝她笑了笑。
    丞相大人本就生得好看,如今又配着这身骑装,丰神俊朗。他这么一笑,如那皎皎天上月,着实迷人得很。
    莫名的,顾时欢竟有些脸红起来,别开头,不敢看他。
    一旁的刘夫人见了,哼了哼声,对另一个官夫人说道:“丞相大人与他夫人还真是......啧啧......也不知是当真爱恩还是如传闻说的假面夫妻。”
    她自以为说得低声,但顾时欢听见了,她疑惑问道:“传闻?什么传闻?”
    康伯候府刘夫人与顾时欢年纪相仿,曾经未出阁时,在宴会上也常与顾时欢别苗头,但不曾想,她向来看不上眼的顾时欢竟然有朝一日嫁给了祝长君,而自己则嫁了个贪婪好色的人。上个月她夫君才又纳了一名小妾,对她冷清得很,因此,她最是见不得别人夫妻恩爱。
    尤其顾时欢还是她曾经暗暗嘲讽过的人,这会儿以为她是面子下不来,故意装作不知,便开口道:“就是些您与丞相大人夫妻不合的传闻,说你们指不定哪天要和离。可如今这么一瞧,也不知传闻是真是假。”
    “夫妻不合?”
    “合不合的,我们外人哪清楚,或许有些人为了颜面做些假象也说不定,毕竟是圣旨赐婚,怎么着也得捂着些不是?”
    她这话阴阳怪气的,听得顾时欢心里很不舒服,她趾高气昂的走过去,“就是,合不合是我们夫妻的事,哪容得外人置喙,或许有些是见不得别人夫妻恩爱,在背后碎嘴也说不定!”随后斜睨了她一眼,“有些人啊,自己命不好,就嫉妒别人,真是可怜又可恨!”
    “顾时欢你......”
    眼看两人就要掐起来,那官夫人立马将人拉住。这时顾时嫣也更衣回来了,见妹妹脸色不愉,问道:“夭夭,怎么了?”
    怎么了?她也不知怎么了,她跟夫君好好的呢,为何会有这样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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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日头越来越晒, 顾时欢看众人出发狩猎后,自己便准备回帐幕。有几个官夫人来邀请她去赛马,她没什么兴致, 委婉谢绝了。
    才走到门外,这时凝翠正从里头出来, 脸上焦急。
    “怎么了?”顾时欢问。
    凝翠见她来心里松了口气, 这么大的事她也不敢擅自做主,“小姐, 您可算回来了, 奴婢正准备去找您呢,小公子不知怎的, 脸上突然长疹子, 适才一直哭闹。”
    顾时欢心头一惊, 赶紧进去看儿子, 见儿子睡在他的小榻上, 白嫩嫩的脸蛋上有几颗醒目的小红痘,许是太痒,让他哭了许久, 这会儿眼角都还有泪痕。
    顾时欢心疼坏了, 问凝翠, “昨儿都还好好的, 为何今日就长了?”
    “就是啊,昨儿还好好的呢, 奴婢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 一会儿看看究竟为何。”
    顾时欢点点头,也没心思想其他的了,守在儿子身边等着。
    太医来得快, 查看了舌苔、眼睛和四肢等地方后,又问最近吃了些什么。
    小琪儿一直是喝母乳,有时喝顾时欢的,有时喝乃娘的。她担心奶水不够,还特地带了两个奶娘过来。
    太医斟酌了下,“许是奶水有异。”
    “奶水怎会有异?”
    “夫人有所不知,大人吃的东西,也会通过奶水传给小儿。观小公子的情况,乃瘾疹之症,许是大人吃了易触发瘾疹之物。”
    闻言,顾时欢沉了脸,这次出来就带了两个奶娘,她自己虽然也喂儿子,可吃食方面向来小心谨慎。
    等大夫写好方子离开之后,顾时欢让凝翠把两个奶娘叫来。
    这两个奶娘皆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也是生过孩子的人,按理来说,最是懂得如何照顾婴孩,却私下里不管不顾的乱吃,这点着实让顾时欢生气。
    她盘问了一番,两人战战兢兢,起先互相推诿,最后顾时欢将两人分开各自问话,才查出原因。原来是其中一个奶娘贪吃,昨儿早上出门前偷吃了厨房剩下的几只大闸蟹,大闸蟹寒凉不说,也是极其容易触发瘾疹的。
    这等不负责任的奶娘,顾时欢不想轻饶,但碍于这是在外头,不宜闹太大动静,便先让人将她关起来,索性先饿她两天再做打算。
    她心疼的搂着儿子,一口一口的喂药,许是药太苦,小琪儿舌尖顶出来不肯吃。顾时欢急得没法子,让人去请大长公主过来。
    大长公主生了三个孩子,在照顾孩子方面有一定的经验,见此,她安慰顾时欢,勿要操之过急,婴孩喜欢吃一会儿玩一会儿,另外,这汤药还得加点蜜糖才行,太苦他肯定不爱吃。
    于是,一小碗汤药,愣是喂了一上午才吃完,把顾时欢累得不轻。
    等歇过午觉后,祝长君已经回来了,他是提前回来的,听说顾时欢请了太医,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进屋一看,她靠在床角埋头抱着儿子,也不知在想什么。
    “出了何事?”他走过去。
    这男人一身汗味,许是回来得匆忙,连洗漱都来不及。顾时欢皱眉,“你快去洗洗,多熏人啊。”
    祝长君挑眉,这小女人竟然还敢嫌弃他,于是,他坏心眼的凑过去捧着她的脸狠狠啃了几口,这才心满意足的去洗漱。
    过得一会儿,祝长君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回来。
    “听说你请了太医,哪儿不适?”
    “不是我,是你儿子,你看,小脸上都长了疹子,可疼了。”
    祝长君瞄了一眼,大概五六颗芝麻大的小红痘吧,他倒是觉得没什么,男孩子长几颗痘算什么,何故愁成这样?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得和她一起感同身受才行。
    他上前接过胖儿子,将他放一旁睡觉,随后楼着媳妇安慰道:“小儿皮肤脆弱,但自愈能力也极其好,说不定明儿就消了,别担心。”
    “嗯,没担心,已经吃过药了,这会儿看起来也好多了。”
    “那你还愁眉不展的作甚?”
    顾时欢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愁眉不展啊,也不算愁吧,就是心情不大好。儿子长疹子哭闹让她心焦,再有就是,对了,她得问问他关于那个‘夫妻不合’的传言是怎么一回事。
    “夫君,今儿一早我听见有人嚼我舌根呢。”
    祝长君饶有兴致,她是在乎这事的人?
    “说说看。”
    “嗯,就是说咱们夫妻不合,迟早要和离什么的。她们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不动声色,“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