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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上痣(H)

      象征着丧夫的绢花被随手丢在地上。
    碍眼,碍眼至极!
    这东西提醒着他,面前的人不仅是他的妹妹,还是某个人的妻子!
    甚至这个人的姓氏,在长达五年的时间中,还曾取代他们俩相同的姓氏,冠在她的名字前面。
    在河东,他们会称呼她“聂夫人”,光是想象,胸腔内怒火就不断上涌,让谢知聿再也维持不住一贯的伪装。
    紧握着的手背上青筋绷起,显得有些说不出的的克制。
    灼热的怒火被面前女子猛烈挣扎的动作点燃至最高点。
    “阿婵,你竟还想着为他守贞?!他算个什么东西!”
    谢知遥嗤笑一声,“我夫君才离世三月,我难道不应该为他守贞吗?况且,即使不守贞,我也不想同你行那事。”女人长而翘的眼角向上挑起,显然是气得极了。
    柔软似云的乌发从他指间倾泻下去,其中线条分明的肩颈脆弱又精致。不过是五年未见,谢知遥却好似完全抽条了一样。
    谢知聿向来不知畏惧,但莫名觉得眼中怀揣恨意的谢知遥,陌生得令他害怕。
    “阿兄,你会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记忆中青涩的少女语气不同往常,希冀中带上了些许别样的色彩,瞳孔灼灼地盯着自己,带着不加掩饰的少女情思。
    他心下猛然一跳,避开那双太过炽热的眼睛。
    那个害怕被人抛下的女孩,已经长成了面前这个会厌弃他的女人。
    五脏六腑中刀搅般血淋淋地生疼,心底阴暗的情绪被反复压下,谢知聿死死掐住手心,“阿婵,不要拒绝我。”
    “求你别再提他。”向来高扬的下巴轻轻蹭谢知遥裸露的肩头,像是被丢弃后自己找回家的小狗。
    谢知聿何曾露出过此等情态,他一向是自恃的,羞于露出任何脆弱的情态。在这点上,他与谢鹤年何曾相似,始终守着谢家所谓的世家之气。就连母亲去世之际,也不曾落下半滴泪!
    若是五年前,她一定已经丢盔弃甲,吻了上去,谢知遥思绪逐渐飘走。
    穿戴整齐的孝服叫他解开,彰显未亡人身份的素衣绢花,在此刻只显得格外可笑。
    包裹在丝绸亵裤中的下阴隐约可见模糊的形状,他不自觉地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身下的女子眼畔中是潋滟春水,檀口微张着露出贝齿,露出光裸的上身。
    渴欲升腾,喉节不自主地滚动几下,大手轻抚那被他拉开的衣带下,隐藏的浑圆。
    女子腰身不足一握,脆弱得仿若能迎风折断,胸前的乳却大得像挂在细枝头的两颗硕果,让人揪心。
    右胸下部与细腰连接处,有颗小小的黑痣,随着她的呼吸荡漾出翻涌的波浪。谢知聿抿着唇,面上冷峻得像尊佛像,手中却将绵软的乳揉捏拉扯成淫靡的模样。
    “这里他也碰过吗?”薄茧绕着浅红的乳晕打圈,引起手下之人的一阵战栗。
    似是觉得他的话太过好笑,谢知遥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你觉得呢?我们是夫妻!”
    虽然是意料当中的回答,谢知聿却在脑海中将去聂家墓地里把聂雪臣的尸身挖出来想象了几遍,才平复下呼吸。
    “阿婵,不要激我。”
    熟悉的带有说教意味话语,一如当年,鼻腔中瞬时有酸意涌出,谢知遥却分不清是因为谢知聿的话,还是,他俯在她胸口处,惩罚性研磨着自己乳头的利齿。
    吃痛地抽气一声,她刚要躲开,却被早已意料到的谢知聿按着肩膀困在原地。
    嘴里大口吞吐含咬着乳尖,眼神却紧系着她的脸,片刻不曾分离。溢出的唾液黏在谢知聿的下颚,抹得光亮,配上他那张清皆骄傲的脸,难以言表的混乱堕落。
    聂雪臣病情之故,谢知遥已好久未行房事过,仅仅是吸揉两下,下身却已泛滥成灾。
    这让谢知聿伸手从裙底探到那处潮湿之时,她那句制止难以名顺言正。
    谢知聿两指尖的湿润,还泛着微光,似在嘲笑她的虚伪。
    将食指缓缓伸到鼻尖轻嗅,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阿婵,这样了,你居然还想着要替他守贞!”
    “他才过世不过半月!”谢知遥被他放开的双手迅速地提上衣裙,并起岔开的双腿,侧过身去,不再看他。“况且,就算我另寻他人,也不会是你!”
    音调愤怒而不屑,一下子就扎穿了谢知聿那颗紧缩的心。
    她许是在抽噎,背对着自己的背影颤抖着,却坚决得似乎不会再看他一样,谢知聿双眶发热,这是不可能的,妹妹应该是永远笑着同他牵着手,牵得太紧了,也会说喜欢这样的谢知遥。
    心脏好像破裂成两瓣,将身体分成两个人,一个人躲在体内抱头大哭,看着另一个自己两下褪去她那身碍眼的孝服,一手掐住她细细的脖子,一手反剪住她的双手。
    将她整个控制在自己身下,随即,早已翘起的性器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啊——”谢知聿的性器是与他身高相匹的大小,将窄紧的穴道完全撑开,下身涨得谢知遥闷哼一句,张大了嘴来缓解那令人震慑的快感和痛意。
    不,不行!这样是不对的!谢知遥的脸被他压在枕中看不见对方,只能凭借仅存的一丝理智挣开他的手,用手去推。
    不慎触到两人交合处,谢知遥才意识到,她以为自己已将这惊人的尺寸完全吞入,但事实是谢知聿太长了,还留了一节柱身在外面。
    她突兀地回忆起内心深处对他那根性器的惧怕。
    和对方那几次仅有的床事,谢知聿都顾及着她年少,都是入得她去了后,被她说几句甜言蜜语,再拔出来自己用手解决的。
    不知为何,谢知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绝对不会同那时一般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