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天灾,我靠囤百亿物资躺赢 第525节
姜宁盯着山的那头,目睹它跟三宝汇合,朝着这边齐齐狼嚎,然后掉头离开。
回来以后,她让驯犬中心启动野化计划。
姜宁生完一胎后,特殊打捞小组曾再次出航,无意中找到一条幽灵船,在船上捡到几十个休眠仓。
休眠仓有沉睡几十种沉睡的动物,牛羊马狗兔,鸡鸭鹅等等。
狼,狐狸,斑马等也在其中的。
凤城再次被轰动,感觉天灾真的已经彻底结束,以后还能喝到牛奶,涮到牛羊肉火锅。
通过技术人员破解,休眠仓被成功打开,深度沉睡的动物们陆续被拿出来养殖。
兔子繁殖最快,不仅可以供应鲜肉,皮毛还能制成衣服。
姜宁三胎生下女儿,愧疚的霍翊深自始至终都守着她,然后自己去做了绝育手术。
高兴归高兴,但这次是意外,真不能再生了,怕她身体吃不消,需要好好休养。
张超过来探望,郑伟丽生了个儿子刚满半岁,丁琪则怀孕七个月,再过两个月就能生了。
赶上末班车的幸运,让众人松了口气,感觉生活有了更多的奔头。
半年以后,放生计划正式执行,一批动物被放归山林。
兔子,蛇,老鼠,狼等。
姜宁经常上山,有时自己去,有时带着馒头。
一场暴雨过后,天空万里无云。
姜宁在墓地四周发现新鲜的脚印,是狼的脚印,而且不止一头。
馒头鼻子很灵,撒丫子狂奔出去。
没过多久,对面山头传来狼嚎声。
姜宁用望远镜寻找,对面有头白色的狼闪过,以及似狼非狗的动物。
白雪带着三宝来了。
馒头扑过去,缠着白雪撒娇,哼哼唧唧起来。
不知是在诉说思念,还是在埋怨母亲的抛弃。
白雪从未来被驯服,它只是为爱驻足,心却依旧向往外野。
它跟可乐生了很多孩子,孙子同样不在少数,子子孙孙的足迹遍布很多城市。
白雪有很多留下理由,但还是选择离开,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来,看看它的孩子孙子们。
只是,次数越来越少。
离开了人类,似乎过得也不差,眼睛逐渐恢复到初遇时的冰冷。
白雪同样发现了姜宁,带着三宝慢吞吞走过来。
分别时,三宝已经成年,它们对姜宁还有记忆,甚至还会摇尾巴,但非常笨拙,而且没有选择靠近。
馒头两者间来回奔跑,着急到呜呜叫。
姜宁摸着它的脑袋,鼻音非常重,“如果你想离开,就随白雪离开,可乐一生都在陪伴我,足够了。”
白雪驻足凝望姜宁很久,嗷呜地叫了几声,徘徊数次后离开。
馒头急得直打转,似乎在走跟留之间极限拉扯,然后奔了出去。
走了回,回了走。
姜宁冲它挥手,转身离开。
她想可乐了,真的很难受,那个缠着要吃冒气腿儿的狗子,它再也回不来了。
趴在方向盘上,久久不能释怀。
等冷静下来,姜宁开车离开。
开到一半,从倒视镜发现,有道影子在后面狂奔。
疾奔的影子太过熟悉,在她的人生中看过无数次。
姜宁下意识踩刹车,是可乐啊!
然而,是馒头。
不知是出于自愿,还是亲爹的教导,它回来了。
这次没有犹豫,迎风奔跑而来。
两世相遇,过命的感情,早就是刻进骨血的亲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哪怕已经过了一年,姜宁真的无法忘怀。
车门打开,影子重重扑过来。
姜宁紧紧搂着,这是可乐留给她的礼物。
馒头回来了。
它跟可乐一样,最爱粘着姜宁,哪怕后来找了媳妇,有了自己的崽。
可姜宁到哪,馒头还是寸步不离。
姜宁同样很宠它,偷偷给冒气的腿儿。
四个孩子渐渐长大,幼时顽皮不懂事,老爱揪馒头的耳朵或尾巴,老四甚至爱趴在它身上。
馒头非但不生气,还会极有耐心跟小主人们玩耍。
两年后的一天,姜宁上山时,又在墓边发现新鲜的狼脚印。
白雪回来了,带着狼群在山的另一头,远远跟姜宁隔山相望。
狼群已经壮大到十几头,气势上格外骇人,但始终没有靠近。
打那以后,姜宁再也没有见过白雪。
直到很多年以后,她在墓边发现腐烂的尸体。
尸体腐烂了几个月,早就看不出面目,但从白色毛发来看,不难猜出是白雪。
它回来了。
姜宁在旁边添了座坟,不孤单了。
(番外完)
作者有话说:
这个番外写了两天,写写停停期间哭了很多次,把作者整抑郁了。
小时候养过狗,是中华田园犬,名字也是我取的,小家伙真的很通灵性。
在小说里写狗,真的好像自己养了条狗,陪着它走完了一生,边哭边写,边哭边写,情绪根本控制不住,连写男女主都没这么痛苦过,实在太难受过。
这个结局,其实春节期间就想好了的,想一次难过一次,一直纠结要不要写,最后还是决定写出来,代价就是心情糟糕了两天,感觉很难走出来。
终于写完了,深呼一口气,调整下自己。
第641章 番外:豆豆
天微微亮,远处隐约传来鸡鸣。
“啊!”
豆豆猛地从床上坐起,轻薄的丝被跟着滑落,露出白皙而满是红色痕迹的肩膀。
她不停喘着粗气,满脸潮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
旁边的秦牧被惊醒,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豆豆,你又做噩梦了?”
昨晚两人新婚,收到了很多人的祝福,他喜欢了豆豆十几年,她终于变成自己的妻子。
他穷尽温柔,可她却做噩梦了。
秦牧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我没事。”心悸的难受,豆豆揉着额头。
她又梦到大伯一家,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觉得面目狰狞,挥着锋利的刀砍过来。
不停砍,很痛。
无论她怎么哭怎么哀求,大伯他们却没有停手。
自从被冰雹砸到脑袋,她就不时会做这个噩梦。
明明没有发生的事,明明哥哥嫂子将她照顾得很好,给予无尽量的温暖跟包容。
每次做完梦,身心都格外难受,真切的疼痛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很多时候,她怀疑自己心理有问题。
翻过不少心理书籍,但依旧没有解决问题。
秦牧给她擦着汗,“豆豆,我让你不舒服了?”
这话说的,豆豆害羞到耳根都红了。
自幼年起,见过太多人性劣根跟黑暗,哥哥嫂子的恩爱是特例,天灾末世之下,她并不愿意相信爱情。
哪怕看着哥哥嫂子秀恩爱时,她时而孤独时而羡慕,但依旧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没有哥哥的能力,也没有嫂子那么厉害,只能清醒地活着。
所以哪怕秦牧从华城迁到凤城,她心里有过感动,但还是明确拒绝了。
这些年像陀螺忙碌无比,不断地充实自己,变成越来越自信。
哥哥已经是军部二把手,嫂子是凤城医院的院长,两人白天忙工作,晚上回家带孩子。
顾伯伯还在兢兢业业,但更热衷于含饴弄孙,很多事都让哥哥接手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