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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诗(h)

      胡笳贴在炽热的肉棒上磨穴儿。
    阗资的理智被她融断,他亲昵地搂抱她。
    “要把臭鸡巴磨成绣花针。”她偏偏还要讲玩笑话。
    她流太多水了,阴唇一贴到肉棒上,就打起滑,直接露出阴蒂。
    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相连,只差没直接插进去,他和她的性欲都强,情欲似火烧,肉体如交媾的蛇般盘结在一起,房间里全是噗嗤噗嗤的水声,胡笳磨舒服了还贴到阗资阴毛上找快感,咿咿呀呀一阵胡扭胡蹭,弄出一片黏湿的晶亮。
    阗资看了,眸色更加深,把她拉下来亲吻。
    胡笳高潮了几次,腿间打着小颤。
    说来也怪,她对上阗资深黑的眼神,只觉得她肺腑间有种失重的快意。
    胡笳被刺激得头脑发晕,阗资却连射也还没射,他不让胡笳偷懒,吻住她,吃掉她的喘息声,另一边掐着她的腰让她扭得更快,快感之下两个人舒服得骨头都酥了,胡笳浑圆的胸抖起来,带着香汗,白亮得晃人。
    阗资受不了诱惑,轻轻吃起她的香乳,另一手捏着娇美的乳果,搓碾拨揉,讨她欢心。
    怕吵醒李慧君,胡笳不敢骚叫出声,只能在亲热间,压低声音骂阗资是贱狗。
    阗资微笑着吻她,肉体运动间,老旧的席梦思跟着咿咿摇动。
    胡笳的手机顺着缝隙掉下去,啪啦一声。
    掉就掉吧,谁都没去管。
    空气腥香地像是要滴出蜜。
    床单濡湿了,伴随肢体动作一波波皱起,是情潮。
    他和她换了个姿势,胡笳躺在下面,夹紧了腿,私处闭起,只剩下一条鼓鼓的肉缝。
    阗资挺起腰,紧紧贴住胡笳翘起的屁股,把粗硬的肉棒送进她腿间,两人肉体相接处黏滑湿热,让他得以快速进出,粗怒的阴茎不断分开湿热的阴唇,戳弄她深红的花核。阗资的龟头圆涨饱满,茎身还带着凸起的筋络,是最好的自慰棒。
    胡笳淫水越流越多,打湿床单。
    阗资用手指勾起一点,对着她的眼睛,不羞不臊地吃了下去。
    胡笳偏过头,不去看他。
    阗资动作不停,胡笳被刺激地避无可避。
    有种陌生的感觉在她小腹聚集,她浑圆的屁股上抬,止不住地抖。
    阗资看着胡笳潮红的小脸,知道她又要到了,他挺起腰,阴茎极速抽送了十来下。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高潮,胡笳叫不出声,只觉得小腹一片酸胀,像是要泻了,她绷住腰臀抽搐,大腿一开一合,小穴不断翕动,噗噗地把空气吃进去,又吐出来。胡笳又唔了一声。高高抬起屁股,有股透明的水柱从小穴喷出来。
    她潮吹了,还是被阗资给弄的。
    胡笳生理性的眼泪飞出来。
    阗资不避开她,反而压上来,把头埋进她腿间。
    胡笳喷出来的那些东西,阗资全吃了,咽了,一点也不肯剩。
    她疲软地窝在床上,阗资理过她面颊黏湿的黑发,抹去她的眼泪,又捧着她的脸,借着亲吻把嘴里的蜜液喂进胡笳嘴里。接吻间,阗资凝视着她,眼神压抑、汹涌,像是藏着层层迭迭的告白诗,胡笳受不了他的勾引,把淫水咽下。
    胡笳捶他一下:“这种东西还喂给我。”
    阗资说:“是分享。”
    “骚狗。”
    胡笳拍他的脸,手没有劲。
    她的腿还打着颤,几轮激烈的高潮之后,她四肢都有一些发麻。
    阗资觉察出不对劲,把胡笳抱进怀里,轻轻搓揉她的手脚,又喂水给她吃。
    “还有没有不舒服?”阗资紧张地声音都有点发涩。
    胡笳唔一声。
    阗资又说:“对不起……刚才是我过头了,你好点没有?”
    胡笳在他怀里笑了一声。
    阗资到底是处男,分不清真爽和生病的区别。
    她也不回应他,只是侧过头咬他的嘴唇,手上握着他的阴茎,紧紧套弄龟头。
    她想让阗资快些在她手里交代出来。为了不发出喘息,他们只能用嘴堵住嘴,这是他和她接吻次数最多的一晚,吻声呜咽。
    结束以后,阗资还是去冲了澡。
    胡笳刚才做得口干舌燥,窝在床上又喝了好些水。
    等阗资洗完澡出来,他就替她搬开床,从床缝里捡手机。
    胡笳看着阗资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下,用脚踹踹他的脊背,触感倒很好。
    胡笳轻轻嘲了声:“小狗。”明明是在嘲笑他,阗资倒还以为胡笳是在叫他,小声接话:“嗯?”
    对上阗资干净又腼腆的眼神,胡笳毫无理由地慌乱起来。
    “没事。”她别开眼睛说,又补一句,“帮我把床单换了,脏死了。”
    睡前,他照例搂着她。
    “胡笳?”阗资侧了侧身,更好地抱着她。
    “干嘛。”胡笳的语气一如即往,好像太温柔就是露怯。
    “你朋友都怎么叫你?”阗资试探着问,他不再想叫她全名,只想更亲近一点。
    “我没有朋友。”胡笳老实说。
    “那家人呢?”他问。
    “就叫佳佳。”胡笳翻了个身,和阗资脸对着脸。
    “哪个笳?胡笳的笳么?”阗资直觉她的小名是另一个字。胡笳,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她的名字,这让他联想到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文学是很好的,可是那些文学落到她身上,他会联想到蔡文姬的经历,从而为她感到担忧。
    “单人旁两个土,我外公不认识笳,他更喜欢单人旁这个。”
    “那我以后也这么叫你?”
    “随便。”
    阗资已然高兴。
    她不明白一个名字对他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