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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娇宝纯欲风,宁爷一吻沦陷 第220节

      飞奔下楼,宁慎没有理会管家和周砚青,一把抓起门厅挂着的车钥匙,冲出客厅。
    “先生!”
    “宁总!”
    管家和周砚青追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跳进驾驶座。
    黑色林肯汽车,轰鸣着冲向庄园门口。
    被扔下车的司机,从地上爬起来,一脸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表情。
    “宁总这是……怎么了?”
    周砚青没说话,只是转脸看向管家。
    “荣小姐不告而别,只留下一封信,里面装着一枚戒指。”管家吞一口口水,“我猜测可能是……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谁不知道,荣惜是那人的心尖尖眼珠子?
    “你……”周砚青都气得恨不得捧他两拳,“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宁总?”
    “我……打过电话了,你们在飞机上,电话打不通。”
    “废物。”气骂一句,周砚青皱眉低喝,“愣着干什么,再去开一辆车啊?”
    司机答应一声,小跑着去开车。
    周砚青抬手抹一把头发,皱眉长叹口气。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这两位祖宗这到底是怎么了?
    第206章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1)
    黑色林肯一路风驰电掣地驶下山坡,来到海边的别墅区。
    荣家在这里有一套宅院,荣惜曾经和宁慎提过。
    将车子驶进别墅大门,宁慎跳下车飞奔上台阶。
    餐厅里,荣斯年和裴云舒刚刚入座,正准备吃早餐。
    女儿的乐团参加这么重要的比赛,当父母的当然也不能缺席。
    之前在宁慎的马场赴宴之后,夫妻二人就留在m国并没有回国。
    看到宁慎急匆匆走进来,夫妻二人同时从椅子上站起身。
    “小慎,出了什么事?”
    宁慎看一眼左右:“惜惜没来这里吗?”
    “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将宁慎的表情看在眼里,裴云舒担心地皱眉,“你们两个……是不是闹别扭了?”
    “小惜怎么了?”
    不等宁慎回答,刚刚晨练回来的荣御,已经走进餐厅。
    知道荣惜不在这里,宁慎的眉越发拧紧几分。
    不在乐团,也没有回来找家人,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她有什么闪失?
    宁慎不敢接着往下想。
    “都怪我!”
    “混蛋!”荣御冲过来,一把抓住他,“你把小惜怎么了?”
    “小御,你别胡闹。”裴云舒喝住儿子,“小慎你别太紧张,你和阿姨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小慎,你们两个是吵架,还是怎么了?”荣斯年也跟着询问道。
    “这……”宁慎垂下脸,“都是我的错,只是……这件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上前一步,宁慎抓住荣斯的胳膊。
    “荣叔、裴姨,你们告诉我,哪里才找到她?我求求你们,告诉我!”
    男人语气急切,俊脸上满是懊恼和担心。
    那样子,如同失落生命中的至宝。
    “小惜的性格我了解,她不会做什么冲动的傻事,大概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安静一下。”裴云舒安慰地扶住宁慎的胳膊,“你先坐下,一会儿我们一起陪你去乐团找她。”
    宁慎心里着急,哪里坐得住?
    “她手机关机,我打过电话,林喻说她不在乐团。”
    “相信我,那孩子有分寸,乐团比赛这么重要的事情,她肯定不会缺席的。”
    裴云舒将他拉到桌边,安顿在椅子上。
    “现在,我要你诚实地告诉我,你们两个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是过来人。
    恋爱的男女,难免有些磕碰,怎么可能天天如胶似蜜?
    宁慎才刚刚向荣惜求过婚,如果不是发生什么大事,荣惜绝对不会突然不告而别。
    身为父母,她当然不希望女儿受委屈。
    因此,她必须弄明白,二人到底发生什么。
    荣斯年明白妻子的想法,拉拉荣御的胳膊,向儿子做个眼色。
    荣御强压怒意,走过来在桌边坐下。
    “宁慎我告诉你,要是你敢欺负小惜,我要你的命!”
    “小御,不许胡闹!”瞪一眼儿子,裴云舒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热牛奶,送到宁慎手里,“喝点牛奶,慢慢说。”
    两手捧着牛奶杯,宁慎的目光缓缓掠过桌边几人的脸。
    “都是我的错,是我欺骗了惜惜。”
    将牛奶杯放到桌上,他抬起手掌撑在桌上,将头埋在掌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痛苦地抓住头发。
    “对不起。”
    *
    *
    海边。
    缩在礁石一侧的荣惜,抬起两手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从离开马场到现在,她已经在海边一个多小时。
    衣饰单薄,秋日的海风,湿冷地打在身上,格外寒凉。
    现在的她,从头到脚都是冷得没有多少温度。
    指尖、脚尖……
    都冷得发疼。
    可是这都比不上胸口深处,心脏似乎被撕裂的疼痛。
    笛——
    腕上,手表发出一声刺耳的提醒音。
    早上还没有吃早餐,她的血糖又已经开始偏低。
    荣惜回过神来,拉过背包从里面摸出糖盒打开盒盖。
    看到的花生味大白兔,她喉咙一堵,眼睛就疼起来。
    糖盒里的糖,摆得整整齐齐,很明显是这宁慎才有的风格。
    自从二人在一起之后,他几次每次见面,都会检查她的糖盒,用自己随身带着的糖帮她把糖盒填满。
    生怕她再犯低血糖时,没有糖可以补充。
    每次他都会强迫症地把糖摆正,一定要花色图案都对齐才会罢休。
    以后……
    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他这样为她摆糖了吧?
    剥开一颗糖纸,将糖塞到嘴里。
    花生味的大白兔,与她印象中的味道完全不同。
    又苦。
    又涩。
    东方天际,朝阳已经升起。
    晨光如碎金,将她的眼睛都刺得生疼。
    原本以为,宁慎会是她的救赎,她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人。
    结果,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
    天亮了。
    梦也该醒了。
    感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不过就是失个恋而已……
    荣惜,你真至于!
    自嘲地扯扯唇角,深吸一口湿冷的空气,荣惜转身走向公路的方向。
    今天是乐团的决赛日,大家准备这么久,身为团长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缺席。
    拉起卫衣帽子遮住头脸,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她带着一身寒气坐进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