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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的崩溃

      姬允安说完,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根黑色布条,捧着我的脸,趁我愣神之际将布条覆上了我的面颊。
    待我反应过来时,眼前已是一片漆黑,这令我有些不安。
    “允、允安……”我试图唤她,耳畔却贴上来一个温热物什,软软滑滑的,似是舌头,粗重的呼吸撒在面颊上,允安低沉的声音响起:“别动。”
    话音刚落,我便发现自己被拦腰一折,手腕也被绑了锁在某处,掌心摸索了一会儿,才发觉这是床脚。
    随着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允安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塞子,压住我后背,将我的耳朵堵上,这下我彻底看不到也听不到了。偏偏背后温热离去,这让我突然有一种与世界脱离的感觉,我心头一跳,一声夹杂着颤音的呼唤脱口而出。
    “允安……”
    姬允安做完这一切后将目光转向了还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冬冬,左手往储物器中一抹,一根赤红还挂着铃铛的项圈出现在了手上,她眉眼弯弯,望向冬冬的眼底却不见一点笑意,随即喃喃道:“本来是给她准备的……也罢,她值得更好的。”
    说着直接将项圈往冬冬脖子上一套,将其提溜出去,拴在了门外。
    冬冬:喵喵喵???!!!
    同样被拴住的我在这片看不到也听不到的世界里心跳越来越快,偏偏几声呼唤下去,允安也不回我,心头难免泛起了些许恐慌感,连汗毛都竖起来了一片。
    “允安……”
    在我越发恐慌之际,背后终于有了被触碰的感觉,似是什么尖锐物品划过,我身上一凉,本就松垮的衣衫脱落在地,而背上被触碰的地方也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允安……”
    我再次呼唤她,可耳畔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知是因为我什么都听不到还是她压根没打算回我的缘故。
    在我逐渐祈盼她能触碰我之际,她的指尖终于覆上了我已经有些干涸的穴口,来回拨弄着。
    许是由于方才被晾了一会儿,此刻她这番玩弄于我竟让我有了一股松了口气的感觉,主动将腿分得更开,方便她的进入。
    可正当我放松之际,阴蒂却被一个冰凉的物什猛的一夹,一股近乎要令那小肉蒂破碎的疼痛感传来,双腿本能就要夹紧,却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只得生生将这股痛苦承受。
    “嗬嗬——”我干张着嘴,喉咙随着不断的大喘气变得有些干涩,耳畔却依旧听不到任何声响,怪异得感觉令我对下面的感受越发清晰,不断挣扎着想摆脱现状,却终究是无济于事。
    待到我终于适应阴蒂上的痛感,一股黏腻的凉意也从穴口传了来,我这才意识到,可能方才挣扎间喷了一回,现在随着空气的涌动以及自我意识的回归才感受到下面流淌着的淫液。
    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烫,双腿不知何时已能挪动,膝盖辗转间又触碰到地下的一片滑腻。
    我身形一僵,估计这番淫荡的画面早就被允安收入眼中,在羞愤的同时也有些气恼,莫名想着以后得找个机会讨回来才好。
    正这般想着,下边又突然被塞了了个不断跳动的物什,有些重,跟鹅卵石差不多,随着对方指尖的不断深入,直至抵达宫口。我穴口缩了缩,心下一跳,什么鬼,这世界居然还有类似于跳蛋的东西么。
    嗯……好酸。
    还未待我细细感受,允安又将我翻了面,我的唇上也贴上了一块湿润滑腻的软肉,我轻轻嗅了嗅,少女的沁香尤为浓烈,知晓了这是何处,在对方不断扇我奶子的催促下,张开唇,舌尖探了进去,一番细细逗弄后,我明显感到面上的力度重了许多,心里也做好了准备。
    果然,几乎是下一秒,一股淫水喷薄而出,大多被我卷入口中,留下来些许也随着面上臂瓣的不断挪动糊了我满脸。
    我的四周充满了允安的气息。
    啧,真骚。
    被拴在门外的冬冬虽然看不见里面的场景,但不断流露出来的喘息和呻吟也昭示了里面是怎样的活色生香。
    小猫烦躁的想摆脱脖子上的项圈,为此还变回了原型,可没想到这项圈居然还会随着被拴物体的大小而变化,几番搏斗间,倒使得那正中央的铃铛不断作响,与里面纠缠的声音合奏成了这夜空下独特的交响乐。
    由于视觉和听觉被夺,这一晚,我不知同允安纠缠了多久,只感觉到后来,阴蒂都要被夹得失去直觉了,阴道深处也酸痒得很,想着要什么东西狠狠得捅进去刮一刮才好,可允安就像是故意一样,除了那一个类似于跳蛋的玩意儿什么都不给我,好生不爽快。
    第二日醒来时已是下午,我身旁睡得正想的允安,心里没来由得有些不舒服,钻到被子里叼住她的乳头便开始吮吸,手掌也不断的在她胸脯上揉弄着,似乎是想把昨日的不痛快讨回来一般。
    作弄一番后,我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妥,随意发泄可是一种依赖的表现,这不好。思及此,我抵住乳头的舌尖一顿,逐渐退了出去。
    正当我想起身时,后脑突然传来一股力道又将我按了回去,少女的乳香又将我包围。
    允安调笑的声音响起:“大清早的就想着吃奶,宝宝今年多大了呀。”
    我嘴角一撇,索性枕在她的胸脯上,没好气道:“哪里早了,你看看外面这太阳,肯定都下午啦!”
    说着就想穿衣起身,却被允安又拉了回来。
    “跑什么,今日儿又没什么重要事情。”允安按住我:“乖乖,让我再抱抱。”
    我摊在她身上,突然想到她昨日之言,便问她:“你昨天突然问我打不得过朗星河是什么意思?”
    允安埋在我的脖颈,听到我的话语,回道:“你可知当今崇明权贵分为四大家族六小豪门?”
    这我当然知道,世家在崇明存在最久,崇明最鼎盛的势力便是四大世家,紧跟着的就是六小豪门,随后才是一些门派学院。
    “朗星河乃六小豪门中,朗家嫡次子,他今年已经十九岁,是不存在三年后再考的可能的。而崇明学院对世家子弟最主要的还是提供一个同其他世家子或者天才交流的平台,所以朗家无论如何都会将他塞进去。”
    “可是他不是已经淘汰了么?”
    “那可不一定,反正最终解释权归院方所有,给他安排个复活赛又有什么关系。”
    我听后有些愤懑,万恶的有钱人!
    还不等我感慨玩,允安又说道:“我得到的消息是,院方打算让朗星河在八强里随意挑选一个作为对手,若能获胜,直接将对方的名额代替。当然,规则肯定会更加完善,想要取巧的难度可就大了。”
    ……怪不得她昨日这般问我,合着是确信倘若我进了八强,朗星河一定会挑我是不是。
    思及此,我直接穿衣起身,顶着允安不满的目光硬气开口:“我出去一趟。”
    刚打开门便看到一个乱糟糟的浑身散发着怨念的白色身影正盯着门口。我陡然的被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一番冬冬的黑眼圈才问道:“你昨晚这是干嘛了?”
    “你别问我,问你屋里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