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嫁给偏执大佬/给偏执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396节

      若梅走上前来行礼:“公主,如今莫聪侍卫已无大碍,您可否传膳?”
    莫聪震惊:“公主您还未用早膳?”
    若梅直言:“公主见你一直未醒,没心思用早膳,直到现在还未进食。”
    莫聪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田恬无视莫聪的眼神,点头道:“那便传膳吧。”之前心里记挂着莫聪,没感觉饿,如今事情过去,她确实有些饿了。
    “是。”若梅脸上带笑。
    “对了,备些清淡的米粥小菜,莫聪刚醒,需进些清淡的。”田恬叮嘱。
    莫聪瞳孔地震,公主这话的意思是要和他一起用膳?
    田恬偏头看他:“本宫这样安排可好?”
    莫聪连连点头:“好,一切但凭公主安排。”心扑通扑通跳的很快,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田恬对上他的视线,叫苦不迭,越害怕什么越来什么,但她如今没办法,莫聪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如何还能冷淡视之。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第235章 祸水皇后
    不一会儿, 宫女们端着膳食鱼贯而入。
    莫聪虚弱起身穿衣,田恬皱眉的看着他:“若是身子实在难受,那便不要起来了, 抬个小桌子在床上用膳也可。”
    莫聪摇头:“奴才能起来的。”好不容易能有个和公主进膳的机会,他如何愿意错过, 若是他真在床上用膳了,公主千金之躯, 定然不会与他一起。
    田恬点头:“成吧。”随即吩咐若梅:“你去给莫聪帮忙。”田恬见他实在虚弱,不想他太过劳累。
    若梅震惊, 她可是公主身边的贴身大宫女, 平时只伺候公主一人的,公主此番让她去伺候莫聪, 可以想见莫聪在她心中份量不轻!
    公主这是打定主意要莫聪当驸马了吗?
    “是, 奴婢遵命。”行礼后朝着莫聪走去。
    在场众人亦被惊的不轻, 心中暗道,这莫聪救了公主一次,如今算是飞黄腾达苦尽甘来了, 看着这势头, 以后绝对是公主身边的大红人。
    莫聪心中感动公主周到, 但感动归感动, 见若梅朝他走来, 他想也不想的拒绝:“奴才多谢公主好意,但奴才觉得自己可以, 不敢劳烦若梅姑娘。”
    他心中有了公主,如何还能让旁的女子近身。
    他自知身份低微, 不堪匹配公主, 他别的做不了, 唯有忠诚!
    田恬见莫聪那副要为她守身如玉的样子,生怕自己看错了,连着眨巴几下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连忙撇过头去。
    天,这莫聪到底是什么脑子,怎么能脑补那么多!
    莫聪快速穿好衣服,八仙桌上已摆满了丰盛的膳食,田恬招呼他一起围坐在八仙桌前。
    “本宫也不知你喜欢吃什么,你别客气,喜欢吃什么便多用些。”桌上十几个菜品,大多都是清淡的,看着依旧色香味俱全。
    “奴才晓得的,多谢公主。”莫聪道。
    田恬点头嗯了一声,若梅若春从旁伺候,她拿起勺子小口吃粥。
    莫聪还在病中,胃口不强,也只用了些粥和小菜。
    之后几日,田恬没有和莫聪再用膳,但每日都会过去看看他,对他可谓关心至极。
    十日后,莫聪痊愈,可以正常出行,田恬为表感谢,又赏了他一大堆的金银珠宝。
    莫聪惶恐,公主赏的金银珠宝至少够他和娘亲过个十年八载,太过厚重。
    “公主,这万万使不得,您对奴才原有大恩,且奴才是您的奴才,身家性命都是您的,救您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何能受此大赏。”这些金银珠宝价值连城,娘亲体弱,日日需以汤药进补都能过个十年八载,若是换做普通人家,就是一辈子也能衣食无忧。
    他如何能受!
    “本宫说你能受便能受!你救了本宫的命,是本宫的大恩人,这些东西也只能表达本宫心意一二。
    你赶紧把这些金银拿回家去,好好和你娘亲过日子,以后也不用来公主府当差了,若是以后遇上难处,尽管上公主府寻本宫,本宫断不会置之不理。”田恬思来想去,还是不想和莫聪有过多接触,如今她已经能感受到莫聪对她的好感,若是继续下去,事情愈发不可控,到时候很难收场。
    她不想做没把握的事情。
    莫聪心中难过,公主还是不愿意他留在公主府。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匍匐在田恬身前:“回禀公主,奴才一日为公主奴才,一辈子便是公主奴才,奴才决计不会离开公主府。”他有自己的坚持,先不说他心悦公主,就说公主数次施恩,他也要留在公主府报恩。
    田恬无言叹息:“既如此,你把这些金银拿回家吧。”莫聪太固执了,她是左右不了他的想法的。
    莫聪还想拒绝,田恬看出他的想法,想也没想的打断他:“若是你不收这些金银,本宫便亲自派人给你送家去。”
    莫聪不敢小瞧公主决心,这段日子相处以来,也知公主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这些金银赏他了,肯定是不会在改变主意。
    “奴才些公主厚赏,奴才日后定更加勤勉,为公主鞍前马后,誓死无悔。”莫聪谢恩。
    田恬点头:“你有十日未曾回去了,赶紧回去和你娘亲团聚一番,本宫放你两日假期。”
    “多谢公主。”莫聪再次拜谢。
    *
    丞相府。
    云琅得知公主府里的事情,脸色如墨,他坐在上首,手里端着茶杯,气的咬牙切齿。
    伺候他的丫鬟小厮无不战战兢兢,生怕被他看不顺眼了,受到严厉惩罚。
    “莫聪啊莫聪,我倒是小看你了,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文瑶公主也敢觊觎!”
    文瑶公主是他想娶之人,她不仅身份尊贵,更是齐国第一美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的上他。
    一个卑贱的楚国弃子,也敢惦记他的东西,当真是不要命了。
    上一次他就想收拾他,要不是文瑶公主从中插了一脚,他绝对要他生不如死。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一想到公主千金贵体被他触碰,公主脚踝曾经被他吸吮,他就嫉妒的发狂。
    而且公主好像对他也有意,竟然对他无微不至照顾了十日,还对他各种厚赏。
    她对任何人都没有这般恩典过!
    云琅越想越嫉妒,他不会就此放任下去,公主只能是他的。
    莫聪回到家里,娘亲见到如此多的金银珠宝,惊讶不已。
    “聪儿,你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金银?”她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多的银钱。
    莫聪见娘亲气色越来越好,心中更加感激公主,笑着道:“这些都是公主赏的,儿子在公主府做事,这次在府中立了大功,是公主厚赏的。”
    莫母激动道:“我家聪儿真是好本事,竟然能立功了,你好好在公主府里做事,一定要多为公主解忧,公主是咱们家的大恩人。”
    莫聪点头:“娘,儿子知道的。”
    “知道就好。”莫母笑道:“娘亲现在身子越来越好,你也别成天惦记我,多用些心思在公主府,就算十天半月不回来也可以的。”
    莫聪点头:“娘,您放心,儿子都知道的。”
    莫母小心抚摸着箱子里的金银,眼里止不住的笑意:“现在咱们日子好过了,你也买些好东西给你夫子送去,夫子冒着大不韪偷偷教导你多年,你也要好好孝顺他。”
    莫聪点头:“儿子晚上就去。”
    说起夫子,还得从他四岁说起,那时候他到了读书之年,因着身份尴尬,齐国没有夫子愿意教导他,且读书也要大量银钱,娘亲也出不起那钱。
    许是楚国皇室血脉的原因,他天生便爱读书,无法正常和其他孩子一样去书院读书,他只能偷偷翻墙进入书院,蹲在墙角下偷听偷学。
    时日一长,教书的夫子发现了他,刚开始还曾劝导他不要去,偷学是学不到东西的,但他执拗,夫子说了好几次也无济于事,他依旧雷打不动。
    连着过了三月,还记得那日下着大雪,他趴在墙角,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眼神十分坚定,夫子见后不忍,下学后叫住了他,把他带到了他的宅子。
    那时他紧张极了,生怕夫子又不让他去偷学,但夫子并未提及此事,而是考了他一些学问,他轻而易举的答对了。
    夫子大惊,又考了他不少学问,他依旧能对答如流。
    夫子觉得他聪慧好学,不忍他被埋没,此后便让他三更时分来家中,亲自教导他。
    这一教导,便是十数年之久,莫聪也因为他饱读四书五经,成了学富五车之士。
    若不是齐国没有他的容身之地,若是他可以科举,中个头名状元不在话下。
    莫聪一直非常感激夫子。
    若是田恬在此,一定会震惊,莫聪之所以回国后能得到楚王赏识并且顺利登基,他那夫子绝对帮了大忙,甚至莫聪以后吞并四国,也是他功不可没,若不是他偷偷教导莫聪多年,莫聪如何有惊世之才,如何能治理好国家,让楚国一跃成为超级强国,周边小国不得不俯首称臣。
    *
    两日后,莫聪放假归来,田恬得知他又继续去当守门侍卫,没有多说什么。
    若春若梅惊讶不已,原以为莫聪救了公主一命,公主对他也十分重视,此次回来肯定会升他的职,没成想他还是个守门侍卫。
    府内其他下人也十分不解,原以为莫聪一跃成了公主红人,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的。
    就连莫聪自己也有些失落,他之前也以为公主待他是不一样的,但依照如今这个情势,好像是他多想了。
    田恬确实有自己的小算盘,她左右不了不听劝的莫聪,只能按兵不动,顺其自然。
    她不敢升他的职,一旦他有了职位,他们之间势必会有各种接触,她不想!
    虽然莫聪现在看来挺好的,甚至还为了她豁出性命,但一想到原主上辈子的结局,她就打心底瘆得慌。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既然穿到这具身子里,自然要为自己打算。
    一旦继续和莫聪纠缠下去,她肯定会按照原主上辈子那样嫁给莫聪,到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莫聪好是好,但她很惜命,她决计不会把自己放在危险之中。
    哪怕是一点点的危险,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承受。
    她相信这是人性使然,换谁都会一样。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莫聪依旧老老实实当着他的守门侍卫,田恬就像是遗忘了他似的,两人几乎没有交集。
    有时田恬出府路过门口看到莫聪,也当做没事人似的。
    莫聪身为守门侍卫,虽然内心不平静,但也只能老老实实行礼,别的不敢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