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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弟弟

      “姐姐带你蹦迪去。“
    “什么时候?”
    “明晚,姐姐最近就明晚有空。”
    “我骑摩托去接你,地址发我。”
    夏夏心想:摩托车也太没有排面了。紧了紧自己的小披肩,慢慢走上楼,沾了一身易桀的烟味,烦人。
    第二天,李成蹊骑着他的大摩托停在夏夏楼下。
    夏夏穿抹胸包臀裙,跨上摩托车后座的时候扶着蠢弟弟的肩膀。坐稳后两只手撑着摩托车后座支架。
    夏夏说:“摩托车还挺酷。”
    李成蹊说:“我们学校太大了,宿舍区到教学楼到实验室都各有三四公里。走路有点麻烦,这是我的代步工具,我每天都骑着它去上课,做实验做设计。跟你说,我专业第一保研了,我毕业设计……”
    夏夏说:“我不想听。”
    李成蹊无奈,好吧,姐姐不爱听这些就算了。但是姐姐手拉摩托车后面是不对的,他说:“姐姐,你最好搂着我。”
    夏夏说:“你们大学生都这么勾搭女孩子吗?”
    李成蹊猛踩一脚油门,夏夏往后倒,手只能赶紧抓住李成蹊的夹克,起步稳了以后一头栽在小兔崽子后背上。
    夏夏心里想,小兔崽子坏得很啊。
    于是往小兔崽子腰上捏了一把,小朋友下一秒把摩托车油门踩得更凶。
    夏夏说:“我上大学的时候大部分同学的代步工具是单车,骑这么骚的摩托的也有,但都是长得帅家里有钱不学无术整天泡妞的小流氓,绝对没有专业第一保研的同学。”
    小兔崽子说:“你说这些除了不学无术以外我都是占。”
    夏夏说:“整天泡妞也占吗?”
    小兔崽子一脸臭屁得意地说:“都是姑娘们哭着求着要坐我后坐的。”
    夏夏说:“好巧哦,我都是被长得帅的小流氓求着坐摩托车后座。”
    到了以后,夏夏带着李成蹊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有几个在舞池里正扭得骚,有几个在玩牌摇骰子,有几个在玩酒吧主持的陌生人接吻游戏。
    看到夏夏后,臭屁小姐妹把牌一扔:“哎哟小婊砸,你哪里捡来的小可爱哦,你别犯罪啊,这成年了吗?好嫩哦。”
    夏夏说:“闭上你的猪嘴哦,人家大四,二十二了。”
    李成蹊插了一句:“二十一岁,我跳过级。”
    夏夏说:“你们别闹人家,人家是易桀老师的弟弟,都要点脸。”
    狐朋狗友之所以叫狐朋狗友,就是因为都不要脸。
    狐朋狗友1号说:“卧槽,你玩儿人全家,你要脸。”
    狐朋狗友2号说:“那你们3P吗。”
    李成蹊小小年纪镇定自若,来了一句:“你们别这么开玩笑,夏夏跟我舅早分了。”
    听完李成蹊稚嫩又正义的发言,这帮人渣先鸦雀无声,接着爆发疯狂笑声。
    狐朋狗友3号说:“夏儿~你哪找来的小可爱啊。”
    夏夏说:“一群贱人呢,我喝完走人,你们自己玩吧。”然后开始咕噜噜吹了一瓶啤酒。
    灌完以后说:“你们玩儿吧,我跟小朋友单独走。”
    在舞池里,夏夏穿的抹胸裙子看不出颜色,只知道是深色,把夏夏的肩和胸口上方大片皮肤衬得雪白。夏夏故意冲李成蹊眨着眼,在戳瞎眼的斑斓的光影里摇曳,一边靠近李成蹊,在他耳边含糊暧昧地说:“你比你那个舅舅有意思多了。”
    说完继续风情地冲李成蹊笑。其实本来对李成蹊没什么兴趣的,太小的男生调教起来麻烦,也怕玩不起,缠上了就没完没了。
    最近何逸川无论多忙都坚持每周过来找自己两次,身体几乎快要依赖成瘾,这不是什么好事。昨晚易桀突然出现,漫不经心地暗示着要跟她做,她突然就觉得人生好无趣。
    夏夏脑袋放空,带着李成蹊一起蹦跶,李成蹊突然亲了低头一下她的脸。
    夏夏猛地惊醒。
    不行。
    李成蹊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夏夏觉得这副装逼、装酷的表情是他们家族的遗传。
    夏夏用手擦了擦刚才他碰过的那块脸颊,翻着白眼说:“弟弟,你最好回去好好跟你舅舅学一下,怎么讨女孩开心。”
    夏夏踮起脚尖抓着李成蹊的夹克,在他耳边说:“要这样。”
    暧昧的气息拂过李成蹊的薄唇,逗留片刻,没有碰,兔崽子已经闭上眼了。
    狐朋狗友4号说:“卧槽你们看那边那对狗男女在干什么。”
    狐朋狗友1235号说:“拍照拍照。”
    夏夏退了出来,把手放下,整理了一下小兔崽子的衣领,说:“就这样吧,弟弟。”
    只有一点试探,连一个真正的吻都没有。
    结束后,夏夏窝在酒吧沙发上,给何逸川发消息,问:“我在酒吧,何总有空来接我不啦?”
    何逸川回:“开会,我让司机接你。”
    夏夏说:“算了。”
    开会,还是陪其他女明星,比如宋妮、李妮、陈妮。
    何逸川没再回。
    到后半夜,大家陆续散去,夏夏看李成蹊还在她旁边,问:“你怎么没回去?”
    “等你。”
    “你们学校没有门禁吗?”
    “四点了,姐,门禁都过了。”
    李成蹊没喝酒,他把半醉的夏夏抱起来,把自己的外套给夏夏套上,带夏夏坐上他的大摩托,两人在深夜的城市街道上飙车,夏夏双手抱住男孩子的腰,发丝在夜色里飞舞,眼泪快要流下来。
    天快亮了,两人站在跨江大桥上看天边翻起鱼肚白,大江上货轮发出嗡嗡声,无言地沉默。
    “如果那天我没有阑尾炎就好了。”
    李成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