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醉酒h)
霍南时愣了几秒,又笑出来,手指撩起她颊边湿润的发,无奈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会……”
他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个词语:“煽风点火?”
她认真想了想,摇头:“这还真没有。”
他又笑了,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要做吗?”
“嗯……”
…
“霍南时,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
“呃唔……什么?”
李天沂从他那被舔得水光发亮的乳头间抬头,很是认真:“为什么你的胸那么大?”
“……”霍南时呼吸一窒,哭笑不得,“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呢?可能是……天生的吧。”
这天生得真好啊!大胸就该长在男人身上!
她把他的乳头舔得油光发亮津津有味,两个充血的小点在她的努力之下充血到涨大,发红,像是草莓蛋糕上的两个小草莓,多汁又艳丽。轻咬一口,便会溢出甜美的汁液……
如果还能流奶的话就更仙品了……
“唔哼……我觉得……以常理而言,再怎么努力……我都不会……嗯……!流奶的。”
她好像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表现在脸上了。霍南时躺在沙发上,上身半裸,那一对软软的胸肌被她抓在手里揉捏。
“……”她抬头,满脸正气,“我才没有想那种东西。”
“行,你没想。”霍南时好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但是能不能请你嘴下留情,可能是破皮了,有点疼。”
“疼吗?”
她又捏了一下乳头,疼得他吸了口冷气:“嘶……真有点疼。”
“那怎么办?要贴创可贴吗?”
他看过来,目光深邃:“你是认真的吗?”
“?”她当然是认真的,对不小心啃破他乳头(?)一事感到抱歉,“不然呢……”
霍南时咳了声:“……没事,就一点点疼,不用管他。”
那她放心了,既然乳头已经不能再玩了,那就只能转移阵地——双手慢慢从乳尖下滑,抚过腹肌,转移到下身,握住了那根涨大到发紫的肉棒。
“唔!”霍南时闷哼一声,喘着气,“太突然了……呃,开始之前先跟我打声招呼……啊……”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呃……嗯……!我习惯什么了?”
她凑到他耳边,像讲恐怖故事那样轻声道:“我看见了,你衬衫领口有个唇印。”
“啊?”这话真的很有恐怖片内味了,霍南时一个激灵挣开她,够起掉地上的衬衫一顿检查,“不可能啊……我没跟女人接触——对了,这衣服不是我的。我那件脏了,跟朋友借了件,没想到借了件脏衣服。”
“狡辩。”
霍南时直接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好好回忆一下,我出门的时候穿的是哪件衣服。”
“想不起来。”
“你给我买的,街边地摊上二十块三件那个T恤,然后你还要了一件当睡衣,哦对,就是你身上这件。”
“……”这人记性怎么这么好。
“别想诬陷我。”他皱着眉,带着点小忿满,语气却又是无奈的,“我没碰过你以外的女人,不用试探我。或者……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吃醋?”
被他反将一军,李天沂表情差点没绷住:“对,我吃醋了。”
他眉毛一挑:“哦?”
“晚上吃的饺子蘸醋。”
“哦……原来是这个醋啊 ”他也不戳穿,似笑非笑,手掌捧住了她的脸颊,像在揉捏一个玩偶一样捏着,“好吃吗?”
她唔唔了几声,想把他的手弄走:“好吃,太好吃了。你也可以多吃,吃醋有利于身体健康。”
“不必了。”他凑上前来,嗓音低沉,意有所指,“我已经吃得够多了。”
霍南时吻住她的唇,长驱直入,吻得又深又重。攻势反转,一双大手伸进衣服底下,握住了她的腰,裹住乳肉,用力而缓慢地揉搓着。他的手法显得十分色情,被他碰过的地方好似着火了一样又麻又热。她很快就想要投降,喘着气拦住他的手:“别、别摸了,好痒……”
他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眯着眼,好似满意她这副示弱的模样:“嗯?是哪里痒?”
“……”她不说话,但是瞪过来眼神非常刺痛。
“是这里痒?”衣服底下的手在她的胸前捏了捏,李天沂呼吸一顿,感觉双腿间又溢出了点湿意。她咬唇,忍住呻吟,摇头。
“那就是……这里?”
那只手拉开了她的短裤,伸进内裤,在已然肿大充血的阴蒂上拧了一把。
“唔!?”
她腰一软,跌进他怀里,听见闷笑,那大手更得寸进尺探入小穴附近,内裤勒得紧,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挤了进去。
“啊……等、一下……!”
“看来这里确实很痒……”耳边是男人含笑的嗓音,挤进小穴里的两个指节动了动,“我帮你抠抠?”
“……”她不想面对,把脸埋进他胸膛里。
抠挖,捻弄,抽插,花样百出,小穴被他玩得泥泞不堪,正一抽一抽地流着水。内裤早就被脱下扔到了地上,湿漉漉的穴口贴着他的腰,水痕四溅,湿热无比。
霍南时靠着沙发背坐直了些,她也就顺势滑下,一屁股坐在了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上。龟头在穴口掠过,仅是这瞬间的相触就让他差点没忍住。
“唔……呃……”他控制着呼吸,揽着她的背,贴上去亲了亲,“咱们……还是别太放肆了……这里可是吴煜的家……和他的沙发,弄脏了……可就糟糕了……”
在这种时候提这个显然是不怀好意,她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声音变得粘粘腻腻的:“那你小心点……”
霍南时哑然失笑:“我要怎么小心点?”
“插进去,堵住,别流出来……不就好了。”
“……”他被这等虎狼之词惊了一下,意识到她或许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不得了的话。但是效果很显着,他也要忍不住了。
“好……”他也低声应答,低头咬住了她的脖子,喉结滚了滚,汗水嘀嗒一声没入她肩膀上的发梢,“这可是你说的。”
两处早已湿润到滑腻的性器紧紧相贴,传递彼此紊乱的呼吸和炙热体温,仿佛血肉相连,经脉相通,每一次抽搐和痉挛都带起一阵阵的娇喘和低吟。它们互相摩擦着,水乳相融,粘稠水声刺激着耳膜,光是这般动作就刺激得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夹紧大腿——
“呃嗯……!!”
意料不到的,霍南时被她这一夹夹得差点精关失守,在那一刻,他一个挺身没入小穴内,直接顶入最深处!
“啊啊……!”
好深……有那么一瞬间,李天沂感觉天灵盖都要爽飞,这种舒服到意识涣散的感觉,只有在跟霍南时做的时候,才更加频繁。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完全纳入进来后会有一股完全被填满的满足感。他喜欢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缓慢地律动,黏糊糊的水声成了动听的旋律,将爱意宣泄得酣畅淋漓,缠绵悱恻,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要融化。
“啊……嗯……”
“哈……天沂……啊……”
但这次好像不太一样,霍南时喘的声音比她都要急促,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比之前几次都要动情,眼角泛红,汗水从额角滑落没入眼睫毛,胸膛每一次起伏都是剧烈的。
“我有点……啊……唔嗯!啊……要射了……!”
“啊……哈啊——!”
李天沂也已经迷迷糊糊,听见他那无比动情的沙哑嗓音,她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呃……啊——!”
他们在深吻中抵达了高潮,正如李天沂所说,浓稠精液在最后一刻喷射在两人的腹部中间,他那块块分明的腹肌沾上精液后,色彩变得更为秾艳淫靡。
“呼……”
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李天沂注意到墙上的钟才过去半个小时,而霍南时才射了一次,就已经困得抱着她躺在沙发上快睡着了……
“霍南时。”
他迷迷瞪瞪地应了声:“嗯?”
“你老了啊。”
“?”
要不是因为太困了,他可能要当场跳起来证明一下自己了。
…
第二天,吴煜下班回家,本应该还在睡觉的大白破天荒地过来迎接他喵喵叫。他抱起来摸了摸,望向客厅——没有人,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闻到了一股很微妙的气味。
更可怕的是,他一下子就明白这是什么味道。
“……”
他抱着大白,坐到沙发上,手掌在沙发上摩挲着——
明明什么也没有,明明已经只能闻到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喵……”
大白从他腿上跳下去,趴着在沙发底下够着什么,够了半天,勾出一块白色布料。
吴煜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爆红。
那是一条内裤……她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