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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年代文认错老公后 第1节

      《穿进年代文认错老公后》作者:萌铃千叶
    晋江vip2023-11-11完结
    总书评数:9629 当前被收藏数:48538 营养液数:26396 文章积分:538,287,168
    文案:
    【正文完结】
    水琅穿成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女孩。
    女孩上辈子错把气死母亲的小三当恩人,先是上交沪城独栋洋房和家产,去千里之外下乡。
    十年后上面返还财产,又受小三哄骗,撕了遗嘱,导致母亲留下的独栋洋房和赔偿款都到了小三母女俩手里。
    刚收到小三哄骗信的水琅:这不得去把那小三当成遗嘱撕个稀巴烂?
    说干就干,水琅立马发了封电报给多年不联系的未婚夫邹凯,表明需要他帮助结婚回城拿房子,如果愿意就到火车站接她。
    下了火车,看到人群里极其显眼的男人,水琅并不意外,这未婚夫最会审时度势,不可能不来。
    不过多年不见,她还是上前确定身份,“同志姓邹?”
    男人眼神意外打量着她,微微颔首。
    水琅将行李递给他,“走,去领证。”
    一个月后,水琅带着男人来到房管局,看见一家人慌张震惊看着她的新婚丈夫,正想嘲讽,突然觉得对面躲闪的俊美男人有些眼熟。
    下一秒,小三女儿如临大敌般挽住那人的胳膊,“邹凯已经和我结婚了!”
    水琅:……?
    那她旁边的新婚丈夫是谁???
    周光赫:。
    文案已截屏。
    #爱情甜,事业爽,养娃温馨调,家里长短日常向#
    内容标签: 甜文 穿书 爽文 年代文 时代新风 日常
    搜索关键字:主角:水琅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认错了老公,他也错认了老婆!
    立意:努力向上
    vip强推简评:
    琅穿成被小三继母哄骗下乡十年的女孩,上面返还财产后,女孩又要受小三渣爹哄骗,撕了遗嘱,导致母亲留下的洋房财产都到了小三母女俩手里,水琅收到哄骗信后,当即发了一封电报给曾经的未婚夫,协议结婚回城,不料阴差阳错却与周光赫互相认错结了婚,机缘巧合之下,两人互帮互助,手撕渣父小三,拿回洋房财产,致力于房屋旧改事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携手见证时代变迁,相知相爱。
    本文设定新颖有趣,文风轻松诙谐,节奏张弛有度,女主应对冲突剧情精彩幽默,赚钱能力一绝,男女主都有一颗为人民服务的心,感情线发展温馨甜蜜,值得一看。
    (作品上过vip强推榜将获得此奖章)
    第1章 同志姓邹?
    沪城站的播报声响起,火车“桄榔桄榔”慢下来。
    水琅打了一个激灵,顾不及擦口水,立马扒着车窗朝外张望。
    站台上接车的人群追着车门往前走,脸上布满了开心与期盼,清一色的蓝布衫,清一色的白衬衫,跟北大荒的知青穿着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但衣服的整洁度与精神面貌却完全不一样,到底是吃商品粮的城市人。
    水琅很快注意到一个极其显眼的男人,他的个头很高,比站在圆台上挥舞小绿旗的站长还要高出一截,一号站牌垂落的阴影遮住他半边脸,勾勒得轮廓线条分明,周身自带一种降噪氛围感,浑然不觉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见人就阳光四射,骚气外露,是她那显眼包未婚夫准没错了!”
    水琅提了几天几夜的心终于落地,收回探出窗外的半个身体。
    因他的瞩目程度,省了大海捞针般寻人的时间,拎起脚边的蓝色编织袋,静等下车。
    竖躺在座椅底下的人一个个爬了出去,原本就堵得水泄不通的车道更加拥挤,拥挤得能夹死蚊子。
    四天三夜的火车,已经将水琅的耐心耗尽,眼看一波波因为争赶着下车争赶着拿行李的人,因为碰撞现场吵了起来,当即放弃从车门慢慢排队下车的想法。
    将蓝色编织大包从车窗硬生生塞了出去,火车刚停稳的那一刻,就踩着座椅蹬上车窗,跳到站台上,在一车厢人的吃惊羡慕眼神中,成了第一名下车的乘客。
    水琅将编织袋甩到肩膀上,朝着人群中的显眼包走去。
    即便再心大,事关能不能留城,这些日子的心情也是如同被小火油煎。
    三个月前,她刚搬进翻修好的洋房里睡觉,再一睁眼就穿到了七十年代祖国最偏远,常年受西伯利亚寒流影响,气温零下三四十度的北大荒,成了与她同名同姓同长相的知青。
    原主上辈子错把气死母亲的小三当恩人,先是上交沪城独栋洋房和家产,去千里之外下乡。
    十年后上面返还财产,又受小三哄骗,撕了遗嘱,导致母亲留下的独栋洋房和赔偿款都到了小三母女俩手里。
    水琅刚穿过来第二天,就收到了小三的哄骗信,字里行间关怀与恐吓交替着来,目的是让她把遗嘱撕了。
    撕遗嘱?
    她只会把那小三渣父当遗嘱给撕了!
    想要去撕小三一家,就得回城。
    想要拿回财产,也得回城。
    现年头回城只有两条路,一是城里的家人给安排工作调回,二是与城里人结婚。
    水琅只能选择第二条路。
    然而莫说城市人,就是挨着城市的农村人,都不可能和千里之外的北大荒知青结婚,城里人第一选择肯定是有户口有工作的对象。
    实在因为自身原因找不着媳妇,乡下还有一大堆挤破头想嫁给城里人的姑娘,哪里轮得上北大荒的知青,更轮不上资本主义背景人人唾骂的她。
    不幸中的万幸,水琅穿来的是刚迈过1976年关的1977年,小三与父亲的哄骗信证实了城里动荡逐渐安稳,万里冰封将要融化,时局不久便会春暖花开。
    水琅想到了曾经订过娃娃亲的未婚夫,他那一家子都是最会审时度势的人,也是最贪财的人,倒是有不小的几率,愿意帮她回城。
    于是水琅给未婚夫拍了电报,表明需要他帮助结婚回城拿房子,如果愿意一个星期后就到火车站接她。
    拍完电报,水琅找领导批了结婚介绍信和婚假,当即回了城。
    回城假一共有十五天,来回火车要十天,必须在这五天之内拿到结婚证,她才能留下来,否则还得背上包袱滚回北大荒。
    时间不等人,水琅脚步匆匆走到男人面前,差点说了句卧槽。
    这未婚夫居然发育得这么好!
    这胸肌,这窄腰,这翘臀,这大长腿,普通的白衬衫黑裤子,愣是让他穿成了量身定制的高定。
    果然是最会审时度势的人,这十年看来是没吃过苦受过罪,日子过得很不一般!
    多年不见,还是要确认身份,水琅上前道:“同志姓邹?”
    男人转过脸来,见惯了顶级帅哥的水琅,呼吸都停顿了一瞬,这是一张冷俊逼人,骨相满分的脸。
    他眼神意外打量着水琅,颔了颔首。
    水琅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皱,与他对视的那一刹那,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攻击性,那是长期在生死边缘与血训练,才能自然而然形成的气场,这说明眼前的未婚夫,日子是真的很不一般。
    但不管多不一般,在这个年头,都作不出多大的妖风来。
    他来了就说明他想要钱,她和他结婚,也是为了拿回财产,本来就是利益一致的事,最多一两年就结束协议。
    这么一想,水琅就放下心来,将行李递给他,“走,去领证。”
    周光赫再次被这位姑娘惊住,三天前才接到老战友的信,说了将自己妹子介绍给他的事,今天就着急忙慌打电话给他说,他妹子已经坐上火车来沪城了,让他赶紧到火车站去接。
    连面都没见过,周光赫还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与老战友长相相似的人,据战友描述,是个皮肤黑红,骨架偏壮,性格爽直,看起来能吃苦耐劳的姑娘。
    眼前这小姑娘刚才跳火车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沪城的人已经穿上春衣了,她还是穿着一件灰扑扑布满补丁的棉袄,下面穿着一件洗得泛白薄薄的黑裤,在从窗户跳上来的那一瞬间,能看到她的脚踝有多纤细,一看就长期营养不良。
    断定这一定不是战友的妹妹,就没再关注。
    但没想到,她走到自己面前,精准得问出了他的姓,下一秒更直接说要去领证。
    性格倒是与战友描述得大差不差。
    周光赫盯着水琅多看了一会儿,看得人明显有点不耐烦了,才回过神来,“……不急,先去报个平安?”
    水琅像看傻子一样斜了他一眼,“给谁报?”
    不等周光赫回答,又道:“你看到我人,就说明平安了。”
    周光赫一想也对,老战友虽然是军人,但家里并不是根正苗红,当时能去当兵是能力过强,政治表现突出,家里父母都被下放到农场,早些年因病去世,只留下妹妹一人。
    想到这,对于刚才水琅说去领证便不意外了。
    算算时间,她的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六岁了,一般小姑娘二十二三岁就嫁人了,到了这个年龄段,是会着急些。
    但再着急,也不能就这样去领证。
    之所以结婚,他当时跟战友说得不够详细,具体情况与要求还得带着人去亲眼看一看,她真的能够打从心底接受,才能谈结婚的事。
    周光赫正待说话,一阵“咕噜咕噜”声打断他,寻着声音看过去,小姑娘正捂着干瘪到凹进去的肚子,看上去更加纤弱,“先去吃早饭。”
    水琅没反对,北大荒虽然是北大仓,但有小三常年掺和,加上资本家的出身成分,愣是吃了三个月的苞米碴子粥,冬天连棵新鲜的野草都看不到,三个月没吃过一口绿色蔬菜,没尝过盐,没吃过糖,更没吃上一丁点荤腥,每天还要干大量的苦力,眼睛熬得比雪山里的狼还要绿。
    走出火车站,一辆辆红白相间蓝白相间的公共汽车,一座座高楼大厦,终于让水琅喘了口气。
    城市,大沪城,她终于回来了!
    乘坐公共汽车一路来到淮海中路尽头,走进复茂路十字路口的国营饮食店。
    迎面便闻到浓郁的豆浆香味,戴着白帽子的服务员拿着木柄大勺,一勺勺舀起冒着热气的豆浆,装入顾客打包回家的铝锅和热水瓶里。
    细腻奶白的豆浆刚让水琅咽了咽口水,耳边又传来客人咬得“嘎滋脆”的油条声,金黄酥脆的油条咬上一口满嘴都是油。
    再看老师傅将一个个大饼从炉子里挖出来,椭圆形的大饼外焦里嫩,撒满了白芝麻,香气四溢。
    水琅眼睛都红得冒血了,恨不得冲进豆浆桶里将肚子填个半饱,再跳到大饼炉子里吃个够,出来再拿上几个大饼,学着那些伯伯爷叔,大饼卷着油条双重享受。
    “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