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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雾凇 ρô18hk.𝔠ô𝔪

      一早褚裴夫妇开车出了门,他们前脚刚走,褚骁就穿好衣服下了楼,乘车到学林街。
    街上的店铺零星只开着几家,大部分已经关了回老家过年。
    尹芳正站在店铺门口帮她妈妈打包麻辣烫,一抬眼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定在隔壁超市门前,没两分钟,方芮就穿着一身白色羽绒服跳了出来。
    褚骁时常去体育馆打球,她在前台和他打过好几次照面,早就深深记住了这个帅哥,此刻看到两人相视一笑后便往街口走,她手脚麻利地把东西递给顾客,刚想和她妈妈打趣两句,反应过来又闭上嘴,当作没看见。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misewu.čom
    “你要带我去哪儿?”方芮戴着双手套,一说话,水汽便凝结在她面前生起雾气。
    “秘密。”坐上出租车,褚骁倾身吻了下她的嘴角。
    她赶紧推开他:“在车上呢。”闻言他只能坐端正,眼睛却一直盯着她不放,直把她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只能佯装生气道:“你不要再看我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可以!”她双手捧着他的脸扭过去正对驾驶座。
    车开了半小时,方芮看着窗外街区景色的变换,心里朦胧地反应过来好像是去他家那边的路,慌忙看向他:“你是要带我去你家吗?”
    “还不算笨。”他低笑着答。
    看她一脸纠结中带点惊慌,安抚道:“我家里没人,只有我。”
    方芮这才放下心,转而变得有点儿兴奋,这可是第一次去他家,脑子里不可避免地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可还没深入,就到了,车停下,褚骁付完钱就牵着她下了车。
    站在外围,提香小镇是看不出里面有多少栋房子的,只能在高大古树的掩映下依稀瞧见一些屋顶。
    褚骁带着她过了门禁,开始顺着异常宽阔的沥青路往深处走。
    没走多远就出现了一些古香古色的亭台楼阁,现在才早上8点多,有几个老太太在散步,见有人,她不免握紧了褚骁的手,无声表达自己的紧张。
    “别怕。”褚骁帮她拢好围巾,不经意看到上面绣的字,指尖摩挲两下复又牵着她的手,配合她的步子慢慢地走。
    “你不是想进来参观吗?现在这个时间点山上有雾凇,很好看。”褚骁低沉的嗓音在身旁响起,方芮顿时双眼发亮,脚步都不由得加快了。
    终于到了半山腰,景色渐渐地开始变换,只见一颗颗高大的松树苍劲有力地伸展着枝干,雾凇凝结在松针上,呈现不透明的白色,犹如琼树银花,清雅秀致,风吹过,宛如一只只飞舞的银蝶。
    越往上走,山中的雾气也愈发浓郁,像一层层轻纱笼罩着,方芮一时竟觉得是走入了一个乳白色的梦境,放眼望去,连绵不断,飘飘忽忽,风一起,便像起了浪一般翻涌。
    “太美了”方芮走到一颗松树旁,仰头一点点地观察,清澈的眼眸可以比拟无暇的雪白雾凇。
    两人分开了好几天,褚骁从不知道原来想念一个人的心情是这等的煎熬,林中寂静,四下无人,他再也克制不住,大手一伸,长腿往前一迈,方芮就背抵着树干被他锁在了怀里。
    兴许是看景色看呆了,她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傻气,鼻尖眼角和粉唇红红的,是这冬日里难得的一抹艳色,褚骁敛起眼皮,慢慢低下头凑近她。
    直到这一刻,方芮才拽回神思,杏眼里是他越来越贴近的俊颜,她赶紧闭上,下一秒,他凉凉的薄唇先浅浅地落在自己的眉心,亲了亲薄软眼皮,划过秀挺的鼻梁后,才重重地碾压上自己的唇,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狠劲。
    “唔”方芮被他撬开齿关,软舌被勾到他嘴里,继而被大力吮吸,发麻发痒,不由得溢出几声娇弱细吟。褚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寒冷的天气里,他却仿佛浑身着了火,更加强势地掠夺她的呼吸,吻得她手脚发软,攀不住站不稳,只能靠着树干乖顺地承受。
    朦胧中,方芮外套的拉链往下滑到腰间,敞开了胸怀,寒风钻入,她瑟缩了一下,拼命往他怀里挤,想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这投怀送抱的姿态惹得褚骁更是把持不住,再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鼻中喷着粗气,舌头长驱直入,扫荡着她的舌根,口中生津,来不及吞咽就顺着嘴角滑落,褚骁这才退了出来,吮过她的下巴将晶莹卷入口中。
    方芮睁开迷离的眼,怔怔地看着他,半天回不过神,而他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的唇肉,激起一片片酥麻。
    他的手掌也不知何时隔着薄软针织衫覆上了两团软玉,轻轻揉弄着,能感受他克制的力度。突然他重重地抓握了一把,方芮细润的嗓音顿时变了调,软软地嘤咛一声,如梦惊醒,从大脑缺氧的懵状转为不可置信的盯视,脸色爆红。
    “芮芮”褚骁身下硬得难受,一开口,声线嘶哑,吓方芮一跳。
    她羞得不敢看他,含着胸想躲开,戴着手套却怎么也捏不住小小的拉链。褚骁无奈叹口气,看她急得快要哭了,只能抽出手帮她拉上外套,拧着眉沉吟不语,把头埋进她的肩颈里,想努力忘却掉刚刚手心里销魂蚀骨的触感,来平复体内奔涌的血气。
    褚骁承认自己确实太急了,可是温香软玉在怀,此刻冒犯的动作已经比他很多个日夜的春梦要清浅很多。
    她不知道他肖想她的身体已经很久很久了。
    “别害怕,你不喜欢以后我不这样了。”他低低地在她耳边哑声安抚,到底是心疼她,不想让她对这件事产生排斥和惧意,只能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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