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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倒浇红烛夜行船(h)

      李云昭望着流苏帐外微微透进来的澄澈似镜还算明朗的天光,被顶弄得有些迷糊:……她竟然真的色令智昏,同意白日宣淫哎。
    李存勖为她系好了玉佩,瞧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倾身来吻她。他嘴唇干燥温暖,轻轻蹭了几下后把舌头伸进来,她张嘴任他所为,被勾起舌尖吮吸连连,按压顶弄。
    直到胸前一凉她才如梦方醒,含羞推了他一把。李存勖盯着她胸前缠了一圈又一圈的束胸带忍俊不禁:“你这绑得有些夸张了,有几个习武男子似这般……扁平,而且常绑这个对身体不好。你要担心旁人瞧破不妨穿宽大些的衣衫。”
    他伸手去解她的束胸带,她竖掌一挡,仰脸看了看未暗天色,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不可白日宣淫。
    他似笑非笑瞥她一眼,勾出花锁晓雾,草萦晴烟的薰然春色,让她好一阵目眩神迷。他合拢她的衣襟,抱起她柔声道:“你不想我么?”
    直到她被轻轻放在床榻上,她才用袖子遮住脸,轻声道:“……想的。”
    一时间唯闻帐内金钩拂落,声如碎玉。李存勖托起她后背,取下她束发的金冠,耐心地脱去仅是披在肩上的外衣,扯开裹得严严实实的束胸带,赤裸的一团白肉就落在他掌中,差不多正好能一手掌握。他握惯长剑的手有粗糙的茧,不轻不重捏着乳肉按在那尖尖的凸起一擦,带得她身体像过电似的微微一抖。她的呼吸有些乱了,或许从被抱进屋子起就混乱了,如同理不清的丝线。
    李存勖长长的有些上翘的睫毛低垂,低头亲吻她通红的面容,她的肩头和锁骨。她被吻过的地方有些作痒,心头也有些作痒。
    她微微敞开腿,他的手便毫不客气地伸进去,摩挲她颇为敏感的大腿根部的软肉。等到摸到两腿间那最柔软的地方,他借着日光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这里的构造,比上回烛光下瞧得更是一清二楚。指腹轻轻一触摸,一研磨,就带出一片细微的水声。
    李云昭仰着头,像是一枝红酥无力的玉芙蓉,横陈在帐中这一方小小天地,她的眼睛里含着濛濛烟月,荡漾着晶莹的华彩,只是一发现他在目不转晴地看着那处,她黑漆漆的眼眸似乎都要滴出些绯色来:“青天白日的,你……”想怪他不知羞耻,但好像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又非初次做这档子事情,也没什么害臊不害臊的。
    李存勖的手指在穴口轻轻抚摸一阵,指尖就挂满了汁液,他瞧着那个小小的洞口,似乎容纳一根手指都有些勉强,有点怀疑地试探性往里探了一探。里面的软肉像是用力地向外推挤,又像是热情地向内吮吸,和她人一样又很会害羞又热情大胆,十分矛盾。里头和未破身时一样紧致,只是手指的灵活程度比阳物强得多,他微微弯曲手指慢慢进出,给了里头更贴合的刺激。
    “嗯……”李云昭咬着嘴唇闷哼。
    他用拇指按压凸起的肉粒,同时食指进出花穴的动作逐渐加快。李云昭抬高臀部,不自觉地去迎合他的动作,胸前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震颤。当他添至三根手指的时候,淫靡的水声愈发响亮,李云昭忍不住屈起膝盖去踢他的手腕:“……够了。”
    他箍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仰头笑看她:“你来。”
    坚硬的阳物在她淌着湿漉漉液体的大腿上来回蹭,她明显迷惘了一瞬:“……我来?”
    “嗯。”他的目光自上而下,发觉这个姿势能将美景尽收眼底。
    她跪坐起身,抻直了大腿,骑坐在他的胯部,用柔嫩的腿心夹着肉柱厮磨,然后用力向下坐可是只吞进一个头,翘起的肉粒和阴唇在他腹肌上反复蹭了几回合,被挤压得酥麻流水。她慢慢起身又坐下去,粗大的阳物一点一点挤开穴肉,感受到他扣住自己腰身的手收紧,并不是面上这样好整以暇,她有些得意,用双腿缠紧了他,穴肉像活了似的吮吸他。
    她就维持着这个动作,没有让他完全进去,起伏挺身。抽出再插入,原本不太稳定的节奏,在她慢慢识趣掌握后趋于稳定。李存勖却感觉不上不下,摩挲着她摇曳扭动的腰肢,声音沙哑着催促道:“快一些。”
    李云昭才不会听他的话,一点一点不紧不慢地吞进他,被撑开的阴唇只有些钝痛感,更多的是交合带来的舒爽。
    李存勖直起身来,吮吸她通红的耳垂,身下趁着她落下时猛地一顶胯,插到她最深处。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手臂下滑环住他的脊背,去抚摸他用力时鼓起的背部肌肉。有的时候他进得太深带来一种被劈开的错觉,她未收起的指甲忍不住在他背上划了几道。李存勖“嘶”了一声,不满似的手向下滑,在她臀上不轻不重拍了一记,随后捧着那两瓣浑圆来回抚摸。
    李云昭只骑了一会儿就嫌累了,她习练武功时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日不辍,这会儿在床上倒是娇气得很。李存勖嘲笑了她几句,抱着她以相连的姿势一翻身将她重压在身下,在穴道里一碾一转的阳物刺激得她甬道收紧,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抓紧了被褥,粉浓红浥,春意横斜。
    李存勖的手撑在她两侧,将阳物整根抽出,绞紧的嫩肉不舍地追逐着被带出一些,他重又重重推进去,两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一声煽情喘息。李存勖吻她不点而红的唇,不画而翠的眉,坦坦荡荡地问她:“舒服么?”
    “……”李云昭捧住他的脸转向另一边去。
    她什么也不肯说,身体却很诚实地随着他的动作挺腰,吞吃他的阳物,尽根而入的时候还会反复摇晃,欲求不满似的。大约是全身血液都向上冲到了脸上,她的脸蛋滚烫,酒不醉人人自醉。
    被褥湿透了,李云昭也忘了考虑之后下人收拾房间该作何感想,在李存勖身下努力地用穴肉吸绞他,让他脸上现出如出一辙的意乱情迷。
    她眼眶完全红了,但却没有流泪,也许是身体里的水都化作结合处的水液,流得到处都是,喷溅的时候洇在李存勖的腹部。李存勖在身上一抹,放在口中好奇地舔了舔。李云昭脑内空白了几息,穴肉紧贴着他的阳物十分突然地狠狠一咬,李存勖闷哼一声,狼狈地快速抽出后射在她小腹上,有的甚至飞溅到她红艶的乳头上。
    等李云昭回到岐国时,妙成天和玄净天早就等在王府中了,她们听说梵音天折戟后便一起来瑶姬这请命,只是瑶姬以“等女帝归来后从长计议”暂时劝退了她们。李云昭听了她们的请愿,欣然应允,吩咐道:“同那李星云好好说话。如果能把他请到幻音坊再好不过,他要是不来你们就尽心服侍。”
    “遵命。”二女相视一眼,眼中思虑。瑶姬看出来了,咳了一声多问一句:“这个服侍……”
    李云昭抚摸枚果的手没忍住一用力,枚果奓毛哀叫了一声,跳脱她的怀抱。李云昭哭笑不得道:“阿姐……想法能不能纯洁一点。”李星云是个重要人物,但也没重要到她派两员心腹献身的地步。初出茅庐的小年轻么,估计稍微让漂亮姑娘放低身段哄两句就找不着北了。
    妙成天和玄净天退下去后,瑶姬看了她一眼,调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在太原多呆两日呢。”毕竟算算日子李存勖也是前几日凯旋回的太原。年轻爱侣总是格外情深意重,恋恋不舍也是人之常情,她本来还打算写信拐弯抹角催她早回呢。
    李云昭摇摇头,贪欢这种事,只一回就够了,他们各有琐事加身,哪能当真乐得轻松。
    “你回来得正好,通文馆李嗣源的信几乎和你同时到。拆开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