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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酒店

      陈思轻被抱着丢到了床上,两条细腿还缠着杜止不愿松开。
    “嗯嗯……哈……哈……啊……太深了……”
    她爽得小腹绷起,弓着腰肢不知道是迎合还是躲避,每一寸皮肤下都泛出情欲浓烈的粉红。
    “嗯嗯……我不行,嗯……要到了……啊……”
    杜止还没开始撩拨,她就到了第一波,轻喘着微微抽动,红唇大张,媚气勾人的骚叫毫不遮掩地往他耳边扑。
    这样子漂亮得他眸色发红。
    杜止不受控制地俯身,轻轻稳住了那颗殷红的唇:“唔……”
    陈思轻摇着头躲了一下,却没躲开,男人不依不饶的追上来,唇齿黏着她吻吮,长舌还往她牙关里钻。
    明明两个人爱都做过几次了,接吻却让她这么陌生。
    他的嘴唇很软,可却是苦的,怪不得那样渴望地吻她,卷弄她舌尖,含着她下唇用牙尖轻轻磨弄,分开一瞬又迫切地再贴上来,将她呼吸都堵得满满的,全是他的味道在入侵,从鼻子从口腔,从她身体底下,他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吞进身体里。
    “呜呜……”
    陈思轻被憋得涨红了脸颊,他进入她的节奏没有停,反而更加急促,次次抽到最末端再狠凿进来,撞过她身体甬道的每一寸,狠狠顶着她尽头的子宫边儿,没有印象里的那么疼,但是格外酸涩,感受奇异又难捱。
    她大脑缺氧,已经无法分析这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只有生理性的眼泪和稀碎的呜咽呜呜向外溢出。
    “嗯……”
    杜止感受到怀里的身躯迅速又紧绷起来,咬着他的那口小嫩穴发疯了似的强烈抽动,夹着他鸡巴狠缠紧裹,顶峰之上追加的二次高潮强烈得像是要给他挤断。
    他这才恋恋不舍松开少女的唇。
    “接吻也不会?”
    他自己也喘得低沉,胸口不住起伏,却还是不依不饶继续折磨着陈思轻。
    “嗯嗯……”
    陈思轻喘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清醒回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杜止已经抱着她换了姿势,她跪在床上,被团成个小团,只有屁股被垫着撅高。
    杜止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去揽她的肩膀:“你猜你今天能到几次?”
    她这才发现,大床正对着浴室的玻璃墙,这会儿浴室的灯光关了,那扇玻璃就像面黑漆漆的镜子,映出她和身后杜止彼此交缠的身影。
    她长得白,反射的影子格外的明显,被一下下撞得乱颤,身后的男人显得格外高大健硕,在她颤抖的白影周围投下一大圈阴影。他肩膀宽阔,手臂上肌肉线条分明,抓着她肩膀显得格外有力不容动摇。她娇小得多,画面里最显眼的竟是两团乳肉,在她胸前像是沉甸甸的扩坠开来,看着比平时更大,随着杜止每撞进来一次就弹起来一次,在镜子里前后荡漾,时宽时窄,无比淫荡。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词形容自己。
    她不觉得性爱有什么错的,可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淫荡。
    看见自己做爱的画面比身体上的刺激还强烈,陈思轻扭开目光,看着身后的杜止讨饶:“就两次好不好,就两次,我真的不能再到了,嗯……会累坏的……呜……”
    她摇着脑袋,咬着嘴唇,目光楚楚可怜看向杜止。
    杜止反而趁她开口,撞得更快了,让她后边几句连不到一起,被撞出声声娇喘。
    “那试试?”
    杜止的声音也没那么平静,胸口也覆盖层薄汗,他松开她肩膀,大手绕到她胸前,抓起颗奶子肆意揉捏。
    镜子里白色的奶球上多了几道暗影,蛮横地抓着软绵绵的嫩肉肆意欺负揉捏,挤着奶肉从他指缝液体似的溢出来,又拢住往她身体里狠按狂揉。
    “嗯嗯……”
    但是是舒服的,简单直白的性爱带来的快感和行为本身一样粗暴强烈,陈思轻觉得她马上就又要到了,下意识抓到杜止为非作歹的大手上,细长的指甲慌乱中刮过他小臂,留下条渗着血珠的红痕,却无人理会。
    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镜子里,像是她抓着他去揉她的胸。
    这念头带给杜止的心理快感丝毫不比直接的刺激轻,他手上力道不自主的加深,留在陈思轻腰上胸上都是道道暗红指痕。
    瓷娃娃似的娇嫩少女被揉弄得又哭又叫,身上的痕迹说不清是激烈还是可怜,只剩下身体本能,逃避似的往后躲。
    “呜呜呜……”
    却只把她更深的送到男人的凶物上。
    “嗯……”
    杜止咬着牙忍耐,他至少也要让她四次。
    陈思轻走投无路,躲不开,也逃不掉,仰着脑袋绝望地喊他:“表哥……”
    声音里都是被他弄出来的哭腔,这一句就格外委屈。
    “唔……”
    杜止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个古灵精怪的小表妹整个弄碎,她太会拿捏他,什么时候发脾气什么时候撒娇,天生就踩在他那条软肋上,不用技巧就把他吃得死死的。
    掐着掌心细腰,他终于不再忍了,疾速地狠贯几下,在陈思轻哭喊的尖叫声中猛地深埋进去,抵着尽头把欲望都释放出来。
    大股的浓精灼热滚烫,激烈地冲刷着陈思轻的宫口,烫得她忍不住颤抖。
    好半天才缓缓找清意识。
    杜止还埋在她身体里不舍得退出来,把她拢在怀里轻轻吻着她脖颈肩背,感受着她喘气声逐渐平稳,意识渐渐转醒,他爱惜地环着她肩头轻轻安抚,陪着她从过分强烈的快感中一点点舒缓出来。
    陈思轻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是咬了贴在她下巴上的杜止胳膊一口。
    然后闷闷不乐地说:“我以后再也不和你上床了。”
    杜止轻笑一声,任她白牙恶狠狠的落在他肌肉上。怕还是有些怕的,但值显然是更值。
    他抱着陈思轻重新回浴室洗澡的时候,脸色猛地垮了下去。
    陈思轻还没意识到,只见刚才还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男人猛地拧紧眉心蹲了下去,抬手去摸她腿心,湿漉漉的,但她平时也湿漉漉的。他掰开一条腿扛到肩上,让嫩红的腿心朝向光线。
    陈思轻以为他还想来,不安分地拿小腿踹他:“杜止,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啊?!”
    以为她是能无限使用的性爱娃娃吗?
    但杜止抬起来的脸上面色如死灰:“我忘带套了。”
    他尽量平静的陈述。
    要是陈思轻因此生气,要打他一顿,甚至再也不理他,他也只能接受。
    但他是真的还没有养成习惯。他追进来只是想和她一起洗澡,虽然也觉得不是不能趁机在浴室里来一次,他还特意放了颗避孕套在淋浴间的洗漱台,方便他一开门就能伸手够进去。
    但是他忘了。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就满脑子只剩下惦记陈思轻的身体,神魂颠倒就插了进去,之后的性爱太激烈了,他完全沉浸在其中,根本没发现鸡巴根上是不是箍着一圈透明的橡胶皮套。
    以陈思轻的脾气,杜止这会儿觉得他完蛋了,失去她的恐惧和不安把刚刚性爱的快乐冲得一分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