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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今天太晚了

      姐夫的手还是那么温柔。
    热热的掌心涂着凉凉的药膏。
    在那些刚刚由他鞭笞出来的伤痕上揉过。
    还是痛,但痛也是温柔。
    而且池小鱼今天不必装作睡着,可以让姐夫带给自己的感觉转化为袅袅的啼鸣。
    “嗯··啊····嗯···啊··姐夫···”
    小姨子的两瓣臀肉在自己的手掌下揉来撵去,药膏也早已涂了一遍又一遍,心中还是有些迟疑。
    那一声娇柔的“姐夫”让他心头一颤,迟疑也瞬间被驱散了。
    手掌终于脱离了屁股的范围又一次摸上了小姨子那细细的腰和单薄的背,涂药也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爱抚。
    “啊唔···姐夫···嗯····”
    这样的爱抚也让池小鱼悸动不已,嘴巴里的呻吟也更加的柔媚。
    郎剑飞的嘴角牵动一下冷冷的说道。
    “叫什么,还痒是吧,看来还是抽的轻!”
    “唔···”
    池小鱼迟疑一下后勇敢的承认了。
    “嗯···还是痒···姐夫···能帮我么!”
    这大概是池小鱼今天最勇敢的时刻,本来想说“操”可最终还是改成了“帮”,而且说完就后悔了,怕的要死,赶紧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听到这个“大胆”的请求后姐夫并没有做声,也没像她想的那样骂她,只是流连小姨子背上的手僵了一下,随后便沿着脊柱一路向下。
    “骚货!”
    这声辱骂的同时姐夫的手指也按在了她的穴口上。
    “啊··嗯···姐夫···”
    只在穴口短暂的停留了一下,此刻的姐夫已经无需那么小心,也没有那么多耐心,用两根骨节突显的手指插入了进入。
    “啊~”
    “你们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骚货!”
    情欲上头之后嘴巴里的言语也没了含蓄,这话听的池小鱼心中刺痛,但也认命了,自己在姐夫面前已经是个实实在在的骚货了,想回头都没机会了。
    “嗯··对··姐夫··我就是骚货···骚逼···痒···看见···姐夫··就痒···奶子也好涨···姐夫···帮我揉···”
    “贱货!”
    这次没有那么多犹犹豫豫,郎剑飞直接把手伸到小姨子的身下,擒住一只奶子就大力的揉捏起来。
    “涨是吧,这下还涨不涨了···”
    姐夫刚才还让她倍感温存的手又硬的像铁钳一样,差点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可嘴里还是倔强的说道。
    “姐夫···捏的好舒服···姐夫想怎么揉都行···”
    “让你犯贱···骚货···”
    手指在小姨子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嫩穴里残暴的抽送,两只奶子也被他来来回回的蹂躏着。
    “啊···姐夫···姐夫···骚货···要到了···来了···唔···高潮····啊···呜呜···”
    郎剑飞火速堵住了小姨子的嘴巴,臂弯承载住她癫痫一样乱抖的身体,手指也在穴口里做着最后的冲刺,高潮的白液汩汩流出。
    瘫软在了姐夫的臂弯里,如此亲密的动作让池小鱼心里满满的幸福感,高潮后的眼神魅惑如丝,娇羞的看着姐夫可依旧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跟爱意或是温柔有关的痕迹,而且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憎恨。
    动作倒是轻柔的把小姨子放回了床上,而且也没离开,只是背对着她坐在了床边。
    姐夫没走让池小鱼心中窃喜,小手也悄咪咪的伸向姐夫的腰间,两厢触碰,姐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多的反应。
    这也让池小鱼的胆子大了起来,发软的身体爬起跪在了姐夫的身后,手也伸到了他的棉线背心里,缓缓的在他的肚子上游移即便是坐着也能感受到那一块块起伏的腹肌。
    一圈圈的滑动一次次触及短裤的边缘,试探里几次之后勇敢的伸了进去,第一时间就触碰到了那黏腻火热的龟头。
    “哼嗯···”
    除了一声闷哼外再无反应,池小鱼干脆就把姐夫的鸡巴扯了出来,小手环住柔柔的撸动,还把棉线背心扯起让自己赤裸的身体直接贴在姐夫的背上,用两颗凸起的乳头刺着他的背。
    “唔···”
    “嗯···”
    两人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嘴巴贴在姐夫的耳后低声呢喃。
    “姐夫的鸡巴··好硬···好粗···唔··”
    “姐夫这样很难受呢····”
    “多久没做过了····很久了吧···”
    “姐夫你说的对···我就是个骚货···被人操过好多次的骚货···”
    “要不··你就··你就··操我吧··别忍着了···就算我替我姐····”
    “呼呼呼···”
    姐夫的胸口像风箱一样鼓动,身上也热的像着了火,那根粗大的家伙暴躁的跳动,几乎到了池小鱼掌控不住的地步,嘴巴上极尽诱惑之能事,实则心里慌的要命。
    不知道被姐夫这根残暴的家伙狠操一通自己还有命在么?
    怕归怕诱惑还要继续。
    “而且我也好喜欢姐夫···的鸡巴···想让姐夫操我···”
    “吼···”
    这句直白到家的骚话一出,姐夫吼叫着从床上站了起来,这突然的动作把池小鱼带倒在了床上,像是刚跑完百米一样喘着,好一会才略微平息。
    “今天太晚了,睡觉吧。”
    说完就掀开布帘走了出去,池小鱼先是失落但随即雀跃起来。
    “今天太晚了,那是不是不晚的时候···就可以了呢?”
    姐夫这种模棱两可在她听来就是一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