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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睡软床。”

      或许是最后一句安慰太过有用,后来鹿溪被江也抱着又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和在外面的时候不一样。
    浴缸里都是温温热热的水,随着每次抽插,不少水被阴茎带着灌进穴里,小腹都被撑得涨了起来,穴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刺激得鹿溪止不住高潮。
    做到后面她连撑住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被江也抱在腿上,只能无力的抱住他,脑子也晕乎乎的,连自己高潮了几次,后来是怎么被抱回房间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鹿溪只感觉腰酸背疼,简直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不仅如此,胸口两团软肉上还有好几道红痕。
    最可恶的是,竟然还有一道齿痕。
    足以想象昨晚有多激烈。
    她在心里默默把江也翻来覆去骂了几遍,才支着酸酸软软的手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半眯着眼一看,已经快十点了。
    然后还有一条短信。
    是绘画比赛主办方发来的,说是入围名单已经在官网公布,可以去上面和画友交流讨论。
    她正想点开看看有没有什么评论,房门便被敲响。
    “淼淼,醒了吗?”温芸亲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早餐已经做好了哦。”
    “醒了……”鹿溪一听,赶紧坐起身回应,结果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得厉害。
    她赶紧清清嗓,提高语调,说:“我洗漱一下就来。”
    说罢,也不好再磨蹭,边在心里骂江也边利索地收拾出去。
    走到楼梯口时,才看见温芸和江也已经入座了。
    母子俩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倒是难得的岁月静好。
    “干妈,早啊。”鹿溪轻快地走下楼梯,小跑过去打招呼,想了想,对着江也道:“哥……哥哥,早上好。”
    江也挑眉,算是回应。
    温芸不悦地瞥了江也一眼,接着招呼鹿溪坐下,给她倒了杯牛奶,关切问:“昨晚没睡好吗?怎么黑眼圈这么严重?”
    听到这话,江也适时抬头,看向鹿溪。
    两人目光相撞。
    看着江也眼中闪过的一丝戏弄,鹿溪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她尴尬笑笑,打哈哈,“没事啦干妈,我就是有些认床……”
    温芸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点了点头。
    原本这件事就该翻篇了,谁知道下一秒,江也脱口而出,“她喜欢睡软床。”
    鹿溪刚好喝进一口牛奶,听到这话差点喷出来。
    “什么?”温芸也没太反应过来,问。
    鹿溪被江也这句话吓得语言功能紊乱,霎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望着江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想不开乱说话。
    可江也就像是故意玩她一样,丝毫不慌。
    他不紧不慢地在切片面包上抹好花生酱,咬了一口,才慢悠悠开口,“学校那边房子里的床,很软。”
    说罢,顿了顿,又抬眼望向鹿溪,嘴角扬起一抹笑,问她:“对吧,妹妹?”
    江也笑得无害,仿佛就像温暖阳光的邻居大哥哥一样。
    当然。
    前提是“很软”和“妹妹”这四个字没有加重音的话。
    混蛋!
    鹿溪在心里暗骂,没忍住白了江也一眼。
    可江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兴致这么好,没玩够似的,追着她不放。
    “不是吗?”
    “那为什么没睡好?”
    这几句话下来,即使是满脑子都是中午开会内容的温芸都察觉到了异样,打量起眼前有些奇奇怪怪的两个孩子。
    鹿溪心下一凉,怕露出马脚,只能应下,这才逃过一劫。
    而江也看着鹿溪微微红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得逞笑笑,终于没再逗她。
    只有温芸有些摸不着头脑,总感觉这俩孩子关系时好时坏,有事瞒着她一般。
    可两孩子都埋着头吃饭,又像是她想多了。
    这一闹腾,桌上的气氛变得多少有些奇怪。
    鹿溪心里慌得要死,为了缓解尴尬,只能一边吃饭一边刷手机,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绘画比赛官网的评论给吸引了过去。
    众所周知,画圈这种比赛,不乏有许多已经在网络上小有名气又很有才华的画手参加。
    入围了当然是皆大欢喜。
    可如果没入围,少不了会有小粉丝去入围了的选手画作下阴阳怪气评头论足。
    鹿溪之前参加过一次,被骂得哭了一场,已经有点心理阴影了。
    这次点开评论区前她是做足了心里准备的,却没想这次评论区里竟然一片和谐。
    还有几个网友认出她的风格,把她这次和之前参赛的画作进行对比,给出了还算专业的点评,也有不少夸她进步大的。
    这下她哪儿还顾得上刚刚那个小插曲,开心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拿着手机就朝温芸撒娇求夸奖。
    温芸本来就最宠鹿溪这个干女儿,觉得她哪哪儿都好,就是有些胆小和太过于有礼貌而显得不够亲近,难得这么主动,她心里也高兴。
    两人就着评论区聊到这次比赛,又谈到鹿溪即将接受的采访,然后聊到采访的衣服去哪买,在哪个商场,几楼,风格如何,最后还谈到商场周围有座寺庙,可以顺便去拜一拜。
    直到温芸提前定好的闹钟响起,提醒她必须出发去公司,这才打断两人。
    鹿溪则依依不舍地送走温芸,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搭理过自己的男朋友了。
    她有些心虚的走回客厅,透过玻璃屏风正好瞧见江也面露不耐地把手机扔到茶几上。
    鹿溪微微一怔。
    一时间竟没想出来,在这世界上除了家事,其他还能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向来云淡风轻的江也露出这种不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