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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撩,才够野 第93节

      当然要保持小仙女形象,嘴硬。
    “不上,我肾好。”
    傅西竹似笑非笑地“喔”一声,没再说什么,跟抱小孩似的。
    搂住温月的腰抱怀里。
    两人离开卫生间。
    并排躺在床上,温月唏嘘的看着两只无用的手爪子。
    心里正感慨。
    忽然,灯灭了,卧室暗下来。
    温月脑中的神经一下子绷断,她立马说:“不要关灯,开灯。”
    傅西竹没有立马把灯打开,而是问:“怎么了?”
    温月不想说害怕,怕黑。
    就算傅西竹在她身边躺着,她也不能摆脱对黑暗的恐惧。
    悬崖的阴影已经在她心里面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她随便扯个理由,“我刚才好像看到蚊子了,你把灯打开。”
    傅西竹照做。
    室内亮起后,男人深邃的黑眸盯着温月看,始终沉默不语。
    温月被盯的忍不住,扭头问:“你老看我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呗。”
    傅西竹似乎叹口气。
    他手伸过来,摸摸她头。
    语气低沉问:“是不是怕黑了?”
    温月:“……”
    傅西竹靠过来,避开压着温月的手,他亲亲她的眼睛。
    “是我不好,我有责任。”
    温月心里暖烘烘的,他语气里的自责,还有心疼,她能够听出。
    心情不错,她弯唇一笑说,“那你以后对我要好一点,像我喜欢你那样的喜欢我,好不好傅警官?”
    傅西竹毫不犹豫的答应。
    “好。”
    温月又笑,“你现在怎么这么好说话,以前可不是这样。”
    傅西竹没出声。
    温月又想到别的,“可是傅警官,我真的好像拍婚纱照,你穿警服,我穿白色婚纱的那种。”
    “我曾经做过梦,我牵着你的手走红毯,一直憧憬着能成为你的新娘。”
    傅西竹目光温柔。
    他笑道,“你现在就是我的新娘。”
    “不是。”
    温月反驳,“明明是老婆。”
    傅西竹不太理解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难道不一样?
    温月解释说:“穿上婚纱走向你,是新娘。脱下婚纱后,就是老婆。我还没成为你的新娘,就已经成了你老婆了。”
    这么算,她还有点吃亏。
    傅西竹听了笑笑,没说话。
    他手掌拍着她肩膀,侧身枕着一条手臂,柔声轻哄道。
    “睡吧,我先哄你睡。”
    温月眼神里有笑意,“哎,傅警官,你真的把我当女儿呀?”
    傅西竹淡淡来一句,“我喜欢儿子。”
    温月噎下。
    她也不知道傅西竹是说真的还是随口那么一说,调侃他。
    “都什么年代了啊傅警官,你还有重男轻女这思想!”
    “我不喜欢儿子,我就喜欢女儿,要是以后生宝宝的话,我一定要生个超漂亮的小小仙女。”
    傅西竹鼓励,“那你加油。”
    语气好敷衍。
    温月咬牙切齿,“我怎么加油,我一个人生不出来。”
    傅西竹淡淡声,“喔。”
    温月等半天,除了刚才那声喔,这个男人再没反应了。
    你说气不气人。
    反正她气着了,翻身,背对着不解风情的狗男人。
    温月说:“我睡了,不要跟我说话。”
    傅西竹沉默。
    温月酝酿睡意。
    好一会儿,也没能睡着。
    她又翻回来。
    看着傅西竹,傅西竹也深深的看着她。
    温月看着眼前这张完美英俊坚毅的脸,她忽然吸一下鼻子。
    不等傅西竹开口问她怎么了,温月出声,“我们会不会离婚啊。”
    “傅警官,你洗脸挺舒服的。”
    “想到你以后要陪别的女人,哄别的女人睡觉,我都觉得呼吸难受,你掐我一下,让我提前感受一下,心痛窒息的感觉。”
    傅西竹:“……”
    他哭笑不得。
    让她睡觉,她倒好,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傅西竹知道温月被宋宴搞的没安全感,别看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儿,其实她心里,真的很在乎宋宴的认可。
    在傅西竹这儿,只有头婚。
    没有二婚三婚。
    傅西竹眼神宠溺的一笑,“在我这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以前是以前。
    现在,他对待婚姻很认真。
    对温月也是。
    可温月理解错了。
    她皱眉,很不开心的说。
    “傅警官,你咒我早死,你好早点摆脱我娶下一个吗?”
    “呜呜,那还不如离婚……”
    第85章 吻带着山雨欲来
    天天把离婚挂在嘴边那还得了。
    傅西竹现在听不得离婚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刺耳。
    他身体像山一样压在温月的身上,不给她喘气的余地。
    温月只觉得一口气呼不上来。
    重死了。
    “你太重了,压死我,下去。”
    傅西竹就跟没听到似的,口气恶劣,“要跟我离婚?”
    温月晕死,她刚刚是这个意思吗?
    她缠着纱布的手是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就用两条腿蹬,很快胡乱蹬地两条腿也被男人的一双腿轻而易举地压制住。
    她仰面躺在床上,跟一条无法动弹的鱼一样。
    就剩下任傅西竹宰割的份儿。
    温月求生欲极强的求饶,“我错了,再也不说离婚。”
    傅西竹低头亲亲温月的小嘴,他看着她的眼睛,也不退开,也不贴近,就在距离鼻子和眼睛半个拳头距离的地方停着,目光深深细细的看她。
    男人声音很勾,“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温月受不了傅西竹这慢吞吞的语气。
    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能去见阎王。
    小命不保。
    阎王问她,温月你是怎么死的,她回答是被人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