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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被你深爱的时光 作者:闲闲令

    分卷阅读34

    她又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我半句都没听进去了,思维固执地停留在某一点上不肯再动,等她发泄完了,我才呐呐地问:“诺言的身体很不好么?他病了?”

    “……”蒋恩爱显然懵了一下,不确定地说,“何碧玺?”

    “是我,诺言跟我在一起。你刚说他做完手术晕倒了,怎么会这样?”

    “何小姐,这是诺言的手机,请让我与他通话。”

    “他不在我身边,”我似乎可以看到她愠怒的样子,“你还没回答我。”

    她二话不说把线掐掉。

    我愕然,拿起自己的手机,发现文琳还在等我,于是匆匆地说:“我们回头再聊,我现在有事。”

    “出什么事了?”

    我本来已经要挂线,忽然心念一动,又问:“你什么时候告诉他我的事?他当时怎么说?”

    “就是今天早上啊,起床后到处找你不着,打你手机你又不接,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打给他,可是打了几次,他也没接,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给我回过来。”

    “他怎么说?”

    “啊?没啊,我跟他大概说了下你和童可舒几次交锋的战绩,然后就说你卷着铺盖失踪了。”

    我这时候没心情跟她开玩笑,急着追问:“那再然后呢?他怎么回你?”

    “他说他过来。”方文琳用羡慕的口吻说,“碧玺,从b市飞过来,少说也要三个半小时吧,这样不顾一切地为你来回奔波,你难道就没什么想法?”

    我当下唯一的想法就是马上见到他。跑进宴会大厅,把每一桌的人都浏览个遍,就是没看到周诺言的身影。我的心猛跳,像是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般。有人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肩头,我欣喜地回过头去,却不是诺言。

    “老班。”我木着一张脸唤她,此刻我一心记挂着周诺言,看谁都不过尔尔。

    老班皱着眉头盯着我,说:“在找刚才那个人?”

    我眼前一亮,抓住她的胳膊,“对对,他人呢?在哪?”

    “走了,”老班极爱护自己一双手,赶紧挣脱开我的魔爪,“他真是你监护人啊?想不到那么年轻,要不是知道你跟沈苏是一对,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

    “他……他去哪了?”

    “还不是为了你的学位证书,那人口才真是了得,你没瞧见,教务处那些头头都被他轻描淡写几句话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校长听得汗都飙出来了。谁不知道教务处敢随便扣你证书是他老头子授意的啊。”

    “那童可舒呢?”

    “她?没看见,她一家子好像很早就退席了吧。”

    我心中没有丝毫喜悦,除了担心还是担心,“周诺言是不是去学校了?”

    “应该是吧,教务处的人跟他一同离开的。”

    老班见我魂不守舍,说了一会儿话就放我走。坐在大堂的公共沙发上,对着门口川流不息的车辆,我想了一些事。

    “碧玺——”

    似睡似醒中,有人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看清眼前人后,顿时清醒过来,竟欣喜地难以自控。

    周诺言的脸色不太好,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倦意。坐到我身旁来,递给我一个大大的牛皮信封,说:“你拿了省奖学金,恭喜。”

    我将信封握在手里,犹豫着要说些什么好,却听见他唤我,匆促地应了一声:“啊?”

    他抬腕看了看手表,示意我:“很晚了,怎么不回房睡?”

    我咬唇看着他:“……等你。”

    他像是想起什么,忙向我解释:“傍晚那么做是迫不得已,你别介意。”

    我愣了一下,方才领会到他的意思,赌气问:“什么叫迫不得已?我怎么能不介意?”

    他看了看我,语气淡淡:“拖泥带水根本没意义,除非你不想离开他。”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忍住,尽量平静地说:“也就是说你那么做不过是为了让沈苏对我彻底死心,然后好去跟童可舒谈判,没有一点特别的意思?”

    “你指什么?”他居然反问我。

    我垂下眉眼,不愿面对他探究的目光,“没什么,随便问问。”虽然面上装作好不在意,可沮丧失望的情愫齐齐涌上了心头。

    他又说:“之所以没事先跟你通气,是因为不想听到你反对。”

    我忍不住勾起唇角,这个男人倒是很了解我,一早就猜到我会反对。他坦然自若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几个小时前的面红心跳完全没必要,一开始他就是做戏给沈苏看的,演技堪比奥斯卡得主,而我就是配戏的傻子,一厢情愿地投入情绪。想到这里,不加掩饰地冷笑了一声。

    周诺言皱了下眉头,疲倦地说:“好了,先回去睡吧,如果明天还不能释怀,你随时找我吵,我都奉陪。”

    我站起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到楼道口,没听见后面有动静,偷偷回过头去看他,只见他整个人陷在松软的沙发里,头向后仰靠着,眼睛微阖,似在闭目养神。我心一软,轻手轻脚走回去,站在他面前静静地端详他。此刻的周诺言没了往日嚣张霸道那股子劲,脸上不见血色,隐隐地透出一股青白,衬托出睫毛下方原本淡淡的阴影愈发明显。

    站了片刻,他有所觉察,睁开眼睛看我,幽深墨黑的眼瞳在一霎那像要望进我的灵魂。“怎么还不去睡?”他顿了一顿,有些气短,“还为了沈苏的事?”

    “你怎么不回自己房间?”他的手一直按在胃部,我知道这个男人在死撑。其实我早该想到,他跟我针锋相对鲜少自动鸣鼓收兵的。

    他瞪着我,不说话。

    我动手拉他,他无奈地顺着我站起来,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还想问你想怎么样呢!”

    他默默地看着我,然后轻声说:“碧玺,我累了。”

    我一怔,呐呐地说:“那你回去睡觉吧。”

    他站在原地,定定地望着我,深沉的目光隐隐燃烧着一团帜热。我的心跳快得就要喘不过气,只能仓惶转身,逃似的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打开电视机,某频道在重播一个系列纪录片,我被其中一幕吸引,一时间心潮涌动,难以平伏。想到刚刚在周诺言那没有说出口的话,更是憋闷得慌,干脆拿起房里的电话,用内线拨过去。

    等了好一会儿,他却不来接听。我厌厌地挂机,歪着脑袋开始胡思乱想,我敢肯定他现在一定还没睡着,也许正在跟蒋恩爱通话。可我不甘心,好不容易鼓足了劲要跟人家表白,怎么可以出师未捷身先死?拿起话机再拨过去,一次又一次,坚持不懈。

    打到第六次,刚响了一声,他就接起来。

    “周诺言你闭嘴,听我说。”我听到他的呼吸声,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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