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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贵 作者:九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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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刚回诸葛府,不知道也是常理。”
“今日朝臣与诰命夫人要分别在帝后的带领下,朝拜请愿,并由国师占卜,探知我朝来年的运势,每年到了今日,老百姓们都会放下手头的活儿,在自家门前焚香磕头。”
原来是这样。
林福儿明白过来,老百姓跟随皇室朝拜,应该也是想沾沾好运吧!
“伺候吧!”林福儿起身洗漱。
林福儿被索青和芷兰摆弄着穿上了喜庆的盛装吉服,发饰头面也都变了样,一番打扮,本就天生丽质的林福儿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贵气,显露无疑。
收拾妥当,按着诸葛永晟的意思,去老夫人屋里与众人集合,因林福儿倒了都没将平安侯府老夫人送的东西拿出来,诸葛老夫人瞧见林福儿,明显很生气。
不仅老夫人,满屋子盛装的诸葛家众人,看见林福儿,都是眼中啐毒,恨意不休。
瞧着阵仗,若不是因为今儿是华国朝拜的大日子,这帮人会联合起来对她发难的吧?林福儿心中冷笑,不过,何必拿别人的不痛快给自己添堵?
林福儿并未将这些人的心情放在心上。
也是,她可没闲工夫陪诸葛家的人在这闹情绪,她得去街上听听风声,太子失踪,全城搜寻,哪怕是朝拜如此举国大事,想来那皇帝若是有点父亲真心,定会趁着朝拜时,众民端静的时候,继续搜寻的。
都不动,那动静再小,只要在一定范围内,她定能察觉。
林福儿想通过禁军的持续反应,来判断慕容珏的安危。
当然,她自然不会当真乖乖的参加什么朝拜,慕容珏下落不明,无欢生死不知,她莫名其妙的回了诸葛家,这件事很蹊跷。
林福儿心中暗下猜测,她脱险,极有可能与无欢背后那位,事事为她安排的人有关。
对此猜测,仍抱有些许质疑,主要是因为,无欢没有回来,若真是无欢的主子救了她,那为何没有将无欢救出来?难道无欢已经死了?
没见到尸首,林福儿不愿轻醒。
跟着诸葛家众人出门时,林福儿借故离开了片刻,就这片刻的工夫,她快速的将全身的行头,转加在了芷兰身上,自己则以芷兰的样子,规规矩矩的跟在出了门。
因为晚到,挨了诸葛家主子们的几个白眼。
这细小的东西,林福儿压根没放在心上,她被眼前场景给震惊到了。
诸葛家门前,早就摆好了供桌、上面供着香炉,摆着贡品,供桌后,摆着诸多蒲团,一家如此都会让人觉得慎重隆重,何况是整条街上,家家户户均是如此,无论是住家,还是店铺,所有人都换上了自认隆重庄正的服侍,恭敬的对待着。
不久后,钟声响起,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这万民朝拜的阵仗,就连林福儿这异世来客,对华国并无多少归属感的人,都忍不住心生敬畏,她随同诸葛家众人一起,跪倒在地。
何为三拜九叩,这就是,几乎赶上五体投地的匍匐拜法了,好在三拜之后,人们都站了起来。
林福儿估摸着时间,悄悄往后退去。
将将靠近门口,就见原本垂首而立的众人,都抬起了头,这可把林福儿吓了一跳,紧接着却见,众人又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
他们双手交叠在身前置于地上,脑袋磕在上头,不动了。
哦,这才是朝拜过程中,百姓应该保持的正确姿势?
林福儿再看一眼,快速的溜进诸葛家的院子,穿过院子,从院墙上翻墙跳了出去,跃出墙头时,远远的瞧见,就连这背街巷道里的小户人家,也正在各家门口,或三两、或独自的跪着。
凭着昨夜隐约的记忆,林福儿往刺客引他们去的地方过去。
一路所见,让她的神情忍不住凝在一处,万民朝拜意在为家国祈福,可是眸光所及之地,连禁军都手握兵刃,跪地守卫,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正文 第282章:他还活着
万一这个节骨眼上,有外地入侵,岂不是一打一个准儿?
思绪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似有若无的响动,那声音听着像是许多重叠在一起的脚步声,林福儿心头一跳,随即身形绷紧。
那声音,是禁军搜寻太子的脚步,还是当真被她的乌鸦嘴说中,有人趁机图谋不轨?
也怪不得林福儿会如此猜测,毕竟昨夜夜入皇宫、掳走太子的不明男子,明显凝聚着一股势力,恰在京城。
林福儿深呼一口气,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听着靠的近了,赶紧找个地儿藏好,发现响动来自禁军,林福儿心中微松、又是一紧,禁军制服是可以仿的呀!光凭衣服怎么能断定这些人就是禁军?
不过,若是这些人当真不是禁军,却穿着禁军的制服伪装,想来也不会那么快就发动,她还有时间。
林福儿想到此,果断转身,往昨夜那地儿奔去,时隔大半夜,那神秘男子恐怕早就另择了藏身之所,可林福儿此刻满脑子都是慕容珏安危,小家伙若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此行必须为之,哪怕那地儿已经人去楼空,好歹有机会寻些线索。
七转八拐弯,避着人群与禁军,破费了些工夫,总算找到了印象当中的那道不起眼的巷子。
靠近些才发现,那院子门口,竟然也跪着人,供桌香案,摆置的与沿途过来的其他百姓如出一辙,老远见着,林福儿脑海中突然映出昨夜那男子换装后的风姿。
那人不仅不像个跪大街的人,也不像是会逃的人。
兴许,那人此刻,还在院中。
想到此,林福儿绕开正门,翻过了围墙,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走去,竟被一堵墙给挡了去路。
五岁那年,搬去嘉兰学府,跟着玄墨学本事,那时候玄墨就曾告诉过她,辨别方位、熟记路线,是关乎性命的大事,也是玄墨教她的第一个课题。
林福儿那时虽然只有五岁,但好歹上辈子经见过,自然知道玄墨话里的意思,她学的很上心。
虽说昨夜夜色重,脚步匆匆,但对于林福儿来说,记住路线并未难事,昨夜那男子便是从这里过去的,为何时隔几个时辰,便成了一堵墙?
瞧着像是两户人家的界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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