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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 作者:青阶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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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富很富的那种富商的自称。快往下念。”
朗是承撇了撇嘴,接着往下念:“女人对我来说不过是暖床的工具,谁都不配……”他念到这里,已经觉得很不对了,然后迅速扫了眼纸上的全部内容,面色那叫一个沉痛。
他终于明白过来知渊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了,这孩子还要一笔一划地写,难怪这纸上的字迹都不如往日刚毅。
“真,真的要念完?”朗是承试图挣扎一下。
沈惟安用食指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愿赌服输,念完它。”
于是朗是承颤抖着声音念完了——
我是总裁,我的名字叫做刘二狗。
女人对我来说不过是暖床的工具,谁都不配怀上我的孩子。
我对任何倾慕都不屑一顾,却周旋在各色女人之间。
可是,那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太平凡了,但她太坚强了。
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一触即溃。
这个可恶的女人!该死!
她这是在玩火!
王翠花,你是我的!要逃?想都别想!
沈惟安笑得差点从凳子上滚下来,其余的人除了知渊都忍不住捂住嘴笑,朗是承一把扔开那张纸,往边上跑了几步,停下来猛地搓自己的手臂。
围棋和五子棋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围棋上的一切攻略对于五子棋来说,几乎都是无效的,而沈惟安在现代时因为不想学围棋,专门在五子棋上下功夫,掌握多项技术,几乎完败身边的人。
“来,知歌跟我来。”
“好。”知歌捋起袖子坐了下来。
半盏茶后知歌惨败。
知渊痛心疾首地拿出另一张纸,沉重地摸了摸知歌的头,然后再次别开眼不忍看。
知歌看了看纸上的内容,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向沈惟安,“我还是个孩子……你忍心吗?”
沈惟安憋着笑用力地点了点头,“太忍心了。快念。”
于是知歌面色沉痛地念完了——
他,坐拥三千佳丽,却因为爱上了我,一夜之间遣散后宫。
他,家财万贯,只因爱上了我,甘愿为我散尽家财。
他,有鬼医之称号,本该是全天下人的希望,只因爱上了我,负尽天下人。
而我,一个美艳娇柔、德才兼备、心地善良、活泼可爱、掌握天下人命运的女子,面对他们狂热的爱慕,该何去何从?
“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惟安笑得差点喘不过来气。
这下周围的人都笑不出来了,因为想到自己如果输了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念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丢人了!
知熙迈步上前,“我来!”
日光渐渐倾斜,几个人轮了几轮,每个人都念了几遍纸上的词,依旧没赢过快笑到背过气去的沈惟安。
最终朗是承一拍桌面,“辞禹也是下棋了得,有本事找他来一局?”
沈惟安一扬眉,一抬手,“知渊。”
“好的。”知渊立刻离开了。
等辞禹过来后,闲闲然地坐在沈惟安的对面,“正好,酸梅汤的事跟你算算。”
沈惟安豪迈地捋了捋被薄汗打湿的额前碎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口气倒是不小嘛。”
“哼,那是,本仙女乃街头五子棋小霸王,还未试过输是何滋味呢。”她说着鼻孔都快怼上天了。
辞禹冷嗤一声,不回话。
沈惟安下了一子后,问周围的吃瓜群众,“你们希望谁赢?”
他们看了看沈惟安,又看了看辞禹,思考着沈惟安毕竟是今日才赢的,而辞禹赢了他们好久好久……于是齐齐倒戈站在沈惟安身后。
沈惟安一扬眉,“哟,众望所归啊。”
辞禹不搭理她,自顾自地下棋。
虽然五子棋和围棋完全不同,但是辞禹心思缜密,愣是没输。
第一局二人平手。
沈惟安呼出一口气,“可以啊。”
辞禹喝了一口茶,“自然。”
第二局二人平手。
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沈惟安站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再来。”
气氛被带了起来,朗是承捏了捏沈惟安的肩膀,其他人在给她加油鼓劲。
这一局下了很久,快一炷香的时间。
沈惟安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汇集成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部轮廓滑了下去,辞禹额角也出了薄汗,他也紧张了起来。
嗒——嗒——
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静了下来,只有棋子落下的声音。
就在众人都以为又要平局时,沈惟安发现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右斜四子,她把手中的那枚棋子落下去,恰好成了五子。
那一刻,沈惟安就如同刘翔跨过最后一道栏,冲向终点的红线一样,内心响起了这样的音乐——;the s~ ;the s~no time for losers~
“啊——”沈惟安激动地双手握拳直跺脚。
等他们都看清后,辞禹脸色一沉,轻叹了一声,没想到最终还是输了。
除了辞禹外,剩下的人都欢腾了起来。
沈惟安站起来享受他们对她的称赞,一手扯下挽住头发的木簪,一头柔顺黑亮的长发倾泻而来,她握住木簪的一头,当做话筒一样有模有样地说:“谢谢,谢谢大家,我今天能得到这样的成功,首先要感谢我自己不懈的努力,其次感谢各位方才的陪练,最后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
他们哈哈大笑。
辞禹半眯着眼,捏在指尖的棋子敲了敲桌面。
那时他隐约知道,自己输掉的,不止是一局五子棋。
作者有话要说:
惩罚的两段话均来自网络,然后我稍微改动了几个词。
辞禹当然不是现在喜欢安安的啦,还要再往前哦。
山竹来袭,明天不知道会不会断电。
如果明天断更,各位谅解哦~
第72章 幕后花絮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
他们启程去东誉山参加千熙宴时,清晨清冽的寒风吹起轿子窗前的稍厚的轿帘,簌簌的雪花打着旋飞进暖烘烘的轿子里。
轿子中间放置的雕花铁炉正烧着炭火,炉子下面铺着厚厚的白毛地毯,沈惟安身上也裹着一床厚厚的白毛毯子,窝在榻上。
原先还迷迷糊糊的人,被冷风一吹,摊着手掌搓了搓脸后,清醒了不少。她索性卷起帘子,任呼啸的寒风裹夹着白雪吹进来,黑色的长发铺陈在她身上白毛毯子上,时不时扬起来几缕。
坐在对面的辞禹对她这个举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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