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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被撕成了好多片 作者:叶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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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璃和花辞颜赶到的时候,房门已经紧闭了。
“看来他们已经开始了,我们走吧!”花辞颜耸了耸肩。
余璃气呼呼的站在原地不肯走。
“你站在这儿也没用啊,那个道士都在门口设了结界了,我们进不去的。”
余璃伸手试探性的摸了摸那结界,没想到轻轻松松的越过了结界,她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她激动的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一旁的花辞颜,“花花花花,你看我的手能进这个结界啊,你看是不是我眼花了?”
花辞颜原本以为她在说笑,没想到侧身一看居然是真的,她探出手轻轻摸了摸结界,不出乎意料的,她的手果然被弹了回来。
“嘶。”这道士下手还挺狠的。
“你怎么进不去?”
花辞颜看着这结界眯了眯眼,她笑道,“你去就好了,回来再讲给我听。”
她用力一推,就将余璃推进了结界之中。紧闭的房门快速的打开,然后又合了上去。
“居然能够毫发无损的越过柳宴殊的结界,到底是柳宴殊故意的,还是这鲤鱼精的关系?”花辞颜站在空无一人的结界旁喃喃自语。
“哎呦!”余璃毫无防备的摔在了地上,她揉了揉腰,慢慢的站了起来。
床榻之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而柳宴殊闭目盘腿坐在床尾处,他们似乎都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她的突然进入根本没有打扰到他们。
“小道士,小道士?”余璃在他耳边轻声叫了几声,发现他毫无反应,她伸出手拍了拍他,他的身体好像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她的手一触碰到他的身体就全然没了意识。
余璃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再次睁开眼,眼前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
她身处青山之中,耳边传来瀑布直流而下的‘哗哗’声,四周所见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有人在旁边拉了她一把,“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抬头,发现柳宴殊正站在她旁边看着她,脸上似有怒容。余璃突然就有些害怕,柳宴殊此人,平日里最是循规蹈矩,他待人接物好像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看不出喜恶。如今能够在他脸上看到些许怒容,即使是那么一点点,大概也是十分生气了吧?
余璃这个人最会看人脸色,人家若是纵着她,她能把天都给掀翻了。如今柳宴殊一生气,她就自然而然的怂了,“我错了我错了知观。”
柳宴殊心里自然是生气的,她这不打一声招呼就随便乱来的性子能不能改一改,幸好这次只是入梦,万一是什么危险的事情,她也这么乱来吗?
“我真的知错了。”下次改不改就不一定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添乱的。”余璃信誓坦坦的说道,她小声嘀咕,“而且你的结界也太弱了,一下子就进来了......”
她的声音再低也逃不出柳宴殊的耳朵,他略一思量便知哪里不对,原来是他自己存了纰漏,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小道士,你看到哪里了?”余璃兴致勃勃。
柳宴殊抬手指了指,他所指之处站着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而少年的对面,则是以为身穿袈裟的出家人。
他们所见的只是云清的回忆,他们也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去窥探这份过往,回忆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所以没人看的见他们,他们也做不了任何改变。
柳宴殊:“那是少年时的云清,他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位高僧,高僧想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你们凡人若是个女人,想要报答救命之恩最时兴的就是什么以身相许。可是这又是个男人,还是个出家人,他能怎么报答?”
这位出家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副画轴来,他递与云清道,“阿弥陀佛,施主救命之恩贫僧无以为报,只好以此物相赠,聊表寸心。”
那云清也是个读书人哪里肯收下,于是两人互相推让起来。
余璃打了个哈欠,她是最讨厌这种客套的场面的。
不一会儿,少年云清终究还是收下了那副画。
高僧道,“此画与施主有缘,万望施主珍惜,来日如何,端看此画。”
这段记忆是云清的,他才是这个故事的中心,他做什么事情去什么样的地方,他们也只能跟从。他下山,余璃和柳宴殊也只能跟着他下山。
余璃:“这离现实差了多少年?”
柳宴殊:“十四年。”
十四年前,少年云清在深山之中机缘巧合的救了一位高僧,高僧以古画相赠。
柳宴殊看着云清抱在手中的画轴对余璃道,“贫道此来是为了查明那女施主的病症起因,可如今却是从几年前的一段回忆开始,看来此画与女施主的病脱不了关系。”
或许说,这一幕,才是一切的开始。
第39章 第 39 章
“呦,云秀才回来了,今天怎么晚了,你娘早早的做好了饭在家等你呢!”一位中年男人正在从羊圈里抬起头,对云清笑眯眯的说道。
“庄叔好,今日有些事情耽搁了,我这就回家去。”云清拽了拽背上的背篓,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还未到家,他便看见炊烟袅袅,他推开篱笆,看见一位妇人在灶台前忙活,那妇人一见他回来连忙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娘都担心死了,哎,你这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啊?”
云清卸下背篓交给那妇人,“没什么只是一幅画罢了,回来时路上耽搁了,都怪孩儿让娘担心了。”
那妇人一看背篓里盛了不少野菜之类的东西,也笑了,“行了行了,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你爹也该回来了。”
云清应了一声进了屋,他将那副画慢慢展开,画上画了一位身穿碧色衣服的美貌女子,那女子头挽云髻眉目清秀衣袂飘飘,仿佛是一位乘风而去的仙女。云清只是看了一眼,就仿佛是被摄去了心魂,眼睛不能移动半分。
“不就画了个女人嘛,他怎么都呆住了?难不成那个和尚在画上动了手脚?”
柳宴殊不欲与她解释,只是道,“那应该只是张普通的画,若说稀罕之处,贫道瞧那画大约是有些年头的,应当是幅不可多得的古仕女图。”
云清自从得画之后便爱不释手,他将那副画挂在自己卧室之中,每晚必定要细看几分才会入眠。
场景快速切换到热闹的街道上,云清携带仕女图上了一家酒楼。
雅间之中,和云清约好的文人墨客们已经久候多时了。他一来,就有一个与他相熟的书生迎了上来,“云兄总算是来了,可让我们好等。”
“实在是抱歉,我家中离此处却是有些远了,路上颇费了些时间,故而来迟了,还请各位仁兄见谅。”
雅间里熙熙攘攘的坐了十几个书生,有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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