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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男二(快穿) 作者:翦花菱

    分卷阅读14

    沈苓很清楚,男主徐显炀的功夫当然很不错,应该说,已经不错到了逆天的地步,而且她还依稀记得,这次的比武好像在原文里被提到过,出现在诚王的回忆里,比武的结果,她没看就已经知道了。

    “小徐侍卫当然能赢,”她笑道,“你还看不出么?王爷定是看不惯那位聂师傅狂妄无礼,才要借此机会让小徐侍卫教训他,叫他威严扫地,脸面全无。小徐侍卫是王爷的人,代表王爷的脸面,若非有把握他能赢,王爷又怎会叫大伙儿都去看热闹呢?”

    碧莹恍然地舒展开眉眼:“原来是这样,果然还是你对王爷的心思揣测更明白!”

    沈苓听着她这话里似乎隐着什么深意,怎么就“果然”了呢?

    她正想问一句,忽听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音,像是有人在叫好,碧莹兴奋地拉起她的手小跑上前:“快走,好像已经动起手来了呢!”

    穿出一道月洞门就到了宽阔的二道院,这里已经出了内宅范围,平日是不许她们内宅丫鬟随便来的。

    面前围了一大圈人,有穿曳撒的男侍卫,也有穿贴里的宦官,放眼一看倒没见有其他女人在,好像她们四个丫鬟就是被招来看热闹的仅有女性。

    背对这边放了张交椅,诚王正姿态悠闲地坐在上头,听见她们过来的动静,还回首望了一眼。

    跟前的中官闪出地方,四个丫鬟都去到诚王左右站定。见到她们来了,侍卫们都很规矩地躲闪开眼神,没人敢来公然打量她们。

    果然圈子里的两个人已经动上了手,徐显炀身穿一袭藏蓝色曳撒,头上扎着网巾,手上使着一根白蜡杆子,那个聂师傅年约四十,好像身高还不及徐显炀,手上舞动着一柄寒光闪烁的雁翎刀。

    沈苓见状吃了一惊,脱口道:“竟然是动兵刃啊!”

    旁边一个小中官小声为她解说:“拳脚方才已经比过了,姐姐没见聂师傅那额角青着吗?还不足十招,他便被小徐侍卫打翻在地,大叫大嚷地着说是自己一时失手,吵着非要再比兵刃。”

    沈苓问:“可是,现在这样不是小徐侍卫吃亏吗?”

    当场看人动武显得一招一式都很稳,并不像影视剧里打得那样飘逸,但也远比看影视剧里的武打更令人揪心。沈苓看着徐显炀躲过一道道刀光,手里只舞着一根木头杆子,好像随时都会被对方斩成两截,就不由自主地紧张。连她说这话时,诚王转头望了她一眼都没发觉。

    小中官倒很乐观:“看着吧,谁吃亏还不一定呢。兵刃占着便宜也不见人就占得着便宜。”

    事实也很快印证了这句话,但见徐显炀将手中白蜡杆舞得好似灵蛇吐信,抓到一个空当,“啪”地一声抽在了聂准的侧脑上。

    聂准一个趔趄,恼羞成怒地大叫了一声,仍想挥刀再上,胸口又挨了白蜡杆迎面一戳,顿时站立不住,退了两步后摔了个四仰八叉。

    这下颜面扫地,聂准也顾不得王爷在场了,怒骂着“小畜生,爷爷跟你拼了!”就跳起身又想扑向徐显炀。

    围观的侍卫们明白领导今天是栽跟头栽到家了,再由着他发疯只会结果更糟,便一拥而上抱胳膊拽腿地架住他劝:“行了行了,都说了点到为止。”“就是啊,王爷可还看着呢。”

    这后一句起了作用,聂准很快就忍气吞声,顶着脸上两处新伤,端正站好向诚王告了罪。

    “不错不错,两位打得煞是好看,令我等饱了眼福。”诚王鼓着掌从交椅上站起,两句话便将输赢的重要性都抹了去,“这便都散了吧。”

    他叫散了,就没人敢多流连,侍卫与宦官们很快四散而去,徐显炀将白蜡杆交给侍卫,一边拿衣袖擦着汗一边走上前来。

    诚王朝沈苓一瞟:“还不给人家递块帕子?”

    “哦。”沈苓赶忙从怀里取出丝帕,上前两步去递给徐显炀。

    小徐大人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往额头上一抹,汗水混了尘土,一方雪白的丝帕顿时变了色。沈苓看得皱眉:算了,就当是要了男主签名了。

    “徐显炀,你打得不错,我说了,你赢了必会赏你,”诚王眼睛看着沈苓,“这丫头就是你的奖赏,记得今日走时把她领走!”说完就转身走了。

    沈苓惊得险些掉了下巴,这……算怎么回事?

    徐显炀似乎也有点方,眨巴着眼睛,说出沈苓从他口中听见的第一句话:“我要丫头做什么?”

    第9章 诚王府(九)

    跟前的几个中官都随着诚王走了,沈苓见到碧莹她们三个丫鬟也一样都吃惊得面面相觑,就知道,这事儿不是只有她自己觉得诡异。

    碧莹忽道:“哎呀,该不会是因为我昨日说的那句话吧?”

    “什么话?”沈苓像抓到救命稻草赶紧拉住她问。

    “我告诉王爷说,你曾经问我,小徐侍卫往日是不是总会来主屋……王爷怕是为此误会了你对……”碧莹瞄向还杵在一边、方方的徐显炀。

    徐显炀一脸的不明所以,被她们四个女孩一看,才如梦方醒似地快步走了。

    沈苓睁大双眼:“我不过是随口闲话的,你干什么要告诉王爷啊?”

    碧莹塌着眉头,也很委屈:“是王爷问我你平日跟我说过哪些话,我就捡记得起来的随口说了。我本觉得都是些鸡毛蒜皮罢了,哪儿想得到王爷会往那边儿想啊!”

    看见另两个丫鬟也有点呆滞,沈苓便问:“王爷也向你们打听过我?”

    两个丫鬟一齐点头。

    怪不得总觉得他什么都知道,就像给她安了监控器似的。

    敢情他这些天时常向别人探听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还是装模作样的套话——如果诚王是有意审问丫鬟们,丫鬟们此时也就不敢对她说起了,可见诚王不是审问,只是装作闲话家常的样子套话。

    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套小丫鬟的话来打听她,这是些什么事儿啊!

    沈苓蓦地心头一动,想起自己头一回见到徐显炀就神色大变,还多看了几眼,莫非……那会儿王爷就已经留心上了?

    如此一推想,怕是早在那时起,诚王就已在疑心她对徐显炀一见钟情,之后但凡再见到一丁点与此相关的细节,比如她多看了徐显炀一眼啊,背后谈论了一句啊,或是像方才看比武时那样显露了一点关心啊,他都会加重疑心。

    系统忽然出了声:“我觉得你分析得很对!”

    沈苓气得顿足:“你也这么觉得,那咋不早来提醒我啊!”

    “你确定我早提醒了,你就会当回事?”

    沈苓哑口无言,不过是多看了人家两眼罢了,谁想得到这样也会引发吃醋啊?系统真要早说,她也会觉得是它神经过敏。

    吃醋……真的是吃醋吗?

    不管诚王如何发了话,徐显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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