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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9

      金夫 作者: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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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我看似没了意识,实则是为装昏。”

    因抱着缓和气氛的心思在,他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故作轻松之感。

    可这种故作轻松落在冯霁雯耳中,却是别样的厚颜无耻了。

    “……”她呆怔了好一会儿,适才得以发出声音:“装昏?”

    和珅微微点头。

    冯霁雯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所以说那些什么‘他若活不成了’诸如此类对活下来貌似已经不抱希望了的话,还有那一系列‘声音从有力到无力’、‘缰绳从抓得紧到抓不紧’以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的行为……这些皆是假装的?

    倘若果真如此,那这般注重细节的演技与骗人之时心安理得的心理素质,也真可谓是出神入化了呢?

    冯霁雯强忍着被人哄得团团转之后想要冷笑出声的冲动,看着他,一脸荒谬地问:“彼时那种情形,你为何要装昏?”

    她不太能够想得通他这种举动的背后究竟是有着怎样的苦衷与隐情。

    499 两情

    “想着倘若夫人见我伤得重,兴许便能被拖住了……”和珅诚然答道。

    “拖住?”

    “拖着不走了。”

    冯霁雯:“……”

    四目相对间,和珅又接着说道:“当时与那群黑衣人缠斗之时,身上受了些许轻伤,一时兴起之下,不知怎地就生出了这等不高明的想法来——是以,手臂上才不慎受了伤。”此时说着,似乎就连自己也觉得有几分好笑,竟还笑着摇了摇头。

    真可谓是自己都被自己给逗笑了。

    冯霁雯则不禁微微张大嘴巴。

    所以,倘若她不曾理解错的话,他就连手臂上这处伤,都可以说是故意挨的?

    且他还将这一切称之为‘一时兴起’?

    请问一时兴起地挨上一刀,这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做得出来的事情啊……

    此情此景,她甚至忍不住怀疑:“难不成那群黑衣人也是你雇来的?”

    “呃——”

    和珅讪讪笑了一声,轻一摇头:“这倒不是……”

    他再如何,却也是舍不得让自家媳妇儿这般受惊的。

    可冯霁雯的脸色依旧变得不太好看了。

    “岂能拿自己的身体来开这等玩笑?”他是智障吗?

    “夫人莫气,我当真知错了。”和珅一面认错,一面笑着说道:“再者道,这只不过是皮外伤罢了,算不得什么。”

    不料冯霁雯听罢却越发生气了。

    她看着他,皱眉道:“皮外伤?你说得倒是轻巧,可万一……还要更严重些,你又哪里还能有机会坐在此处同讲笑话一般与我说起此事?”

    况且方才半夏替他料理伤口之时,她是眼睁睁瞧着擦拭过的血迹将整整三盆清水都染得腥红了。

    这种‘皮外伤’,岂是那么轻易受的?

    她越想越觉得此人不拿自己的安危当回事,委实可气,语罢就站起了身来,要往外间去。

    然而刚一转身之际,却听身后之人轻轻“嘶——”了一声,似是忍痛的声音。

    冯霁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转回了身察看。

    “可是牵扯到伤口了?”她问道,语气中满含紧张之意。

    “疼。”和珅垂着头,微微皱眉,似有些痛苦的模样。

    冯霁雯忙正色问:“是哪处伤口疼?”

    “夫人伸出手来。”

    冯霁雯闻言只好伸出手去。

    却被他握住,放在了左胸口处。

    “这里疼。”

    “心口怎也跟着疼了?”冯霁雯当真了。

    和珅仰面看着她,俊气异常的脸上带着一丝苦意,道:“夫人不肯原谅我,岂有不疼的道理?”

    冯霁雯闻言立即改了脸色。

    竟又在唬她!

    她欲将手抽回,却反被他握得更紧。

    “夫人再动,可真要扯着为夫的伤口了。”

    “不是说只是皮外伤而已吗?”冯霁雯嘴上如此呛道,可手却是不敢再试图抽回了。

    “虽是皮外伤,可疼却是真的啊。”此时此刻在她面前,和珅俨然就像是个毫无隐藏的大男孩一般——他素来‘虚伪’惯了,喜非真喜,忧不外露,而如眼下这般有疼便喊,即便是玩笑一般,却也是许多年不曾有过了。

    “既是疼,就该就此长个记性。”

    “夫人教训得是,万不敢再有下次了。”

    看着他,冯霁雯顿了一顿之后,说道:“我亦有错。一则不该出门却不给你留句话,二则不该事事瞒你,让你做了这些无谓的傻事。”

    “故而夫人也该长个记性。”和珅学着她方才的话,语气中却一派温和。

    冯霁雯点头道了个“嗯”字,眼睛却莫名有些酸涩起来,看着他道:“我亦不敢再有下次了。”

    见她这般软下来的态度和模样,和珅一颗心彻彻底底地落定了下来。

    他很是庆幸地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他没看错。

    平心而论,他自己的一片情意自己早已看得真切,而他眼中的冯霁雯待他之意,也总会在细微处暴露一二,只是尚未如他这般明朗而已——可他回京之后的这些日子,她这般出奇强硬,要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以及诸多种种,却是让他生出了不确定来。

    许是关心则乱,他曾黯然失落地想,是否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尤其是昨日福康安上门一事,这一顿莫名其妙的醋吃下来,是将脑袋都给酸坏了,是以就有了昨晚对她说下的那番看似极大方、实则小气至极的糊涂话。

    今日一早醒来,就十分没骨气地后悔了。

    待从福康安那里问来了详细,更是急着要收回那番醉话,路上直将‘出尔反尔’的措辞都给想好了,可不料回到家里却是没见着冯霁雯的影子,四下没能找见人,急得几乎都要疯了。

    如此一番反复,早被她搅和得七上八下、反反复复的心境,直至此时方得尘埃落定。

    眼下无需再多说一字,他已能足够肯定她的心意了。

    而眼下,他唯独想与她说:“我只盼着不管日后出了何事,好亦是坏,夫人皆能站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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