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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7

      金夫 作者: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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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却,反而是正中下怀,当即痛痛快快地接下了这份差事,笑着说道:“那便由我来抽取——”

    说话间,已自侍童手中捧着的签壶内信手抽出了第一支签。

    “箫鼓——”冯英廉念道:“不知另一只箫鼓签为何人所持?”

    “是我家公子!”一名小厮笑着出声说道。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是刘家公子刘鐶之。

    “刘公子可是金科状元!没想到在今日袁先生的诗会之上,竟也占了个头筹!”

    “早便听闻刘公子少年英才,才富五车,今日倒是赶上一开眼界的好时候了。”

    “据闻刘公子诗词书画样样精通啊!”

    不少人出声笑着奉承道。

    刘鐶之倒不骄不躁,自有一番少年老成的气派在,谦逊地笑了笑,道:“诸位高赞了,晚辈不才,便作词一首聊以助兴,若有不足之处,还望补充——”

    他向来不爱结识京中子弟,故此刻倒少有起哄之言,只几位学子文生应和着道洗耳恭听。

    刘鐶之作了一首咏枫叶的小令。

    词风婉约,为袁枚所赞,道是有几分柳永之风。

    座上多数人也皆是点头赞赏。

    下一支签是落在了福康安头上。

    只是他一反去年要在心上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意气风发,不顾一干子弟的奉承,只推诿称没有准备,而自罚了一杯果酒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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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差点又被自己打脸,昨天说好的双更,结果从下午开始又开始吐……总觉得肚子里这货特别喜欢跟我对着来_(:зゝ∠)_还好现在好很多啦,继续写第二更~(未完待续。)

    402 入瓮

    冯霁雯猜想,他应是见心上人身体抱恙,楚楚可怜,一时分不出心思来应付其它。

    可令她头疼的是又一连抽了几轮,作词的作词,作画的作画,甚至还有纨绔子弟甚为奇葩地唱了首曲儿,气氛一时极为热闹,然到头来竟是还未有抽到她。

    不光是她,就连冯舒志等人也皆被完美地避过了。

    再这么等下去,只有改变计划了。

    冯霁雯正权衡间,又听自家老爷子朗声念了二字签文。

    “锦书——”

    “这锦书签在金二小姐手中——”不知是哪家的闺秀笑着出言说道。

    一听着金二小姐,四下立即有着短暂的沸腾。

    不管这段时日以来金溶月有过几番不知真假的传言,但其远播的才名,却是不曾动摇过的。

    十二岁那年便被袁枚先生收入门下,近年来更是不乏好作品问世,出自其手的许多诗词皆是在座之人耳熟能详的。

    尤其是去年传出的那首《一字诗》,可谓令其再度名声大噪。

    只是令众人意外的是,今日金溶月并未做其擅长的诗词,而是作了一幅画——

    一盏热茶氤氲的长几前,一身淡绿衣裙的美人垂首作画,凝神而投入,眉眼半垂,皓腕纤细,落在众人眼中,本已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而其笔下画的究竟是什么,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

    当金溶月收笔,侍童将画作取过经各桌观摩之时,理所当然便收获了一片赞誉。

    “笔法精妙,意境传神,实为佳作。”

    “金二小姐作的画,自然是佳作!”有公子哥儿讨好地道。

    旁边有人笑道:“你懂画儿吗?”

    “甭管懂是不懂,画是给人看的,瞧着好看自然就是佳作!”

    此言一说,惹出一片哄笑来。

    刘鐶之也微微笑了笑,目光却未在这幅画作之上停留太久。

    金溶月作的是一幅月下孤人独立的水墨画。

    画中女子背影消瘦,望月而立,身侧石桌上放着一把酒壶,一只长萧,画境趋向于悲凉冷清。

    可明显不足的是笔力不足。

    而若从细节与神韵处入手的话,最多也只能称得上中游而已,与‘佳作’二字,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刘鐶之只是如此想着,并未多言。

    在他眼中,金溶月固有些才气,但更多却是被人给‘神化’了。

    然在世人眼中,虚虚实实,向来如此。

    冯霁雯看罢倒有几分意外。

    改套路了?

    没去作诗,反而作起画来了。

    可这幅画,却也实打实的暗藏玄机。

    这陷阱设的这样好,她若不跳,反倒可惜了——

    好在东风虽晚,却也到了。

    “净月。”

    冯英廉笑着念道。

    被冯霁雯搁放在茶盏旁的竹签,签头之上朱砂描着的正是“净月”二字。

    “在和太太这儿。”早跟冯霁雯交换看过了签文的那彦成笑着出声说道。

    众人一听着这个名讳,皆是下意识地看了过来。

    和太太……

    夫君官升一品,迟迟不急着请封诰命的太太也实在是少见的。

    又因冯霁雯之前“名声特殊”,有好亦有坏,故而各人眼中便有着不同的意味在。

    但同去年不一样的是,再无人敢堂而皇之地出言不敬了。

    一则必然是如今因着她有了和珅这尊大神撑腰,二则冯英廉今日也在此坐镇,三来……去年的一首《相鼠》,至今还让不少人‘心有余悸’,如此之下,自然是没人蠢到会去自找没趣。

    再者,除了那些个陈年旧事之外,她自嫁人之后,似乎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黑点。

    但尴尬的是,大家对她接下来的“才艺表演”似乎也没有任何兴趣可言。

    她不比金溶月,无才名在外,在一干文人雅士眼中不过只是个普通女子,自是没人好意思贸然奉承的。

    而至于那群贵胄子弟,没有出言挖苦她只怕已是好费了一番力气克制了。

    于是原本热闹的四下一时之间竟有些短暂的安静。

    这种安静令人感到一丝窒息的尴尬。

    好在有袁枚先生出言解围:“梦堂公竟是抽到冯丫头这儿了——好一支净月签,冯丫头与这‘月’字倒也有缘,就是不知今日是有备而来,还是要即兴赋作?”

    听袁先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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