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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2

      金夫 作者:非10

    分卷阅读602

    听得此言,于齐贤咬了咬牙,道:“可依父亲之意,难不成此事就这么算了吗?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你当为父就咽得下去吗?”于敏中声音沉如死水,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和珅他毁我于家传承,此仇……我必要他加倍奉还。”

    只是,定不可莽撞行事,留下把柄。

    ……

    当日,于敏中将家中诸事安排妥当之后,便动身去往了金家。

    刚从景仁宫回来的金简考虑着今日嘉贵妃所言,心情正不得舒展之际,听得于敏中此时上门,想到他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作风,未免有些心烦。

    可待他听罢于敏中今日前来的目的之后,俨然被惊了一跳。

    “你要取和珅的性命?!”

    谈话的书房内并无他人,金简却仍是压低了声音。

    这可不是件小事!

    “且不论大人两次三番因他受到景仁宫的训饬,又被万岁爷剥去了尚书之职,可谓重挫,单说他如今一路高升,深得皇上看重,势头已是不可小觑啊!”于敏中道:“若再留他下去,假以时日必当是个祸患!”

    “你说的倒是容易!可知暗杀朝廷一品大员,是怎样的罪名?”

    “大人放心,我早有妙计。”于敏中将声音压低几许,语气中满含着算计的意味:“此事决不可鲁莽冲动,须得等候时机才行——此时先不急着动手,待他和珅到了云南之后,再寻人假借缅人之手,取他狗命!届时纵是朝廷追查下来,却也决查不到我与大人的头上来!”

    金简听罢皱了皱眉。

    “你安排的倒是周详,可你又岂能保证一切皆能按照你的安排进行?倘若中间出了差池,哪怕是一星半点儿,都足以要了你我的性命!”金简道:“和珅如今是为景仁宫所用,可助十一阿哥一臂之力,与你我并非对立之势,我又何必自找麻烦!”

    末了又看向于敏中,劝道:“我劝你也勿要被私人恩怨所左右,这一切在大势面前,到底不值一提,眼下太子之位未立,还当以大局为重才是。”

    “可若有朝一日他得知了当年之事,又岂会心甘情愿为景仁宫所用……趁早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亦是稳固大局之道啊!”于敏中急色道。

    他们之前都太小瞧这个和珅了,是做梦也不曾想到一个毫无背景的寒酸子弟在短短时日之下,竟能成此气候。

    “事情已过去了这么多年,还提它作甚……!”见于敏中还欲再言,金简制止道:“此事休要再提,且你须得知道,除却其中风险不提,便说眼下景仁宫对这和珅重视非常,已将其视作不可或缺的人才,你若一意孤行,必会惹恼景仁宫,届时可别怪我不曾提醒过你——”

    于敏中闻言暗自攥了攥拳。

    “可难道大人当真就忍得下去吗?”

    于敏中看着金简说道:“大人分明才是扶持十一阿哥走到今日之人,可现如今大人是什么光景?大人受袁守侗一案牵连被夺职,他和珅却步步高升!依我看,景仁宫看重和珅是真,可又将大人置于了何处?”

    此番因什刹海之事,景仁宫没少以此来重压过金简,此事他亦是隐约得知的。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和珅一个外人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贵妃所看重的也仅仅是他的利用价值而已——”金简不为所动地道:“而金家与景仁宫向来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何须如此斤斤计较?只要能助得十一阿哥成就大业,这眼前一时半刻的局促又算得了什么。”

    “大人有此肚量,确为难得。只是不知大人将景仁宫视作家人来看待,景仁宫又将大人视为何物。”于敏中见此时左右劝不动金简,已无意再多言,临离去只又说道:“方才我与大人提及之事,还望大人能仔细考虑一番,若大人何时改变了主意,我何时再前来与大人商量详具。”

    此事他有的是耐心去等。

    而正因为了解金简的脾性,故而他十分肯定,终有一日金简会同意他今日的提议——

    这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于敏中离去之后,金简坐在原处,眼中神情隐晦不明。

    同一刻,金家大公子所在的拘风院中,有着藏青长衫的中年男子与二公子金亦禹一同自內间中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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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第一更~(好像已经不是白天了_(:зゝ∠)_请大家容许我慢慢地将时间挪早一点,再早一点)(未完待续。)

    388 药方

    “依先生之见,家兄的病……可还有医治之法?”

    请了男子在正堂坐下,金亦禹屏退了伺候在侧的丫鬟仆人之后,适才出声问道。

    今日已是这位洛先生连续为兄长诊脉的第三日了。

    这三日来,他都只是给兄长把脉,且分别选在了晚、早、午三个不同的时辰段前来,可把完脉之后既未有说明病情如何,亦未开过药方,不知原因为何。

    金亦禹素来还算沉稳,可因心中没底,不禁还是有些焦急,是以还是没忍不住再次发问。

    只是这一次洛轩回答了他的话。

    “脉已诊完,洛某自明日起,便不再来贵府叨扰了。”

    金亦禹闻言一怔。

    “……先生此言是何意?”

    “贵府大公子缠身之疾已久,然此疾本不致命,致命的是这些年来沉积在体内的药毒,日积月累之下,已逐渐将五脏六腑侵蚀。故而纵是平日里的小病小痛,也难捱得过去,加之旧病未除,如此之下,身体已是亏败到了极致。”洛轩直言道:“从脉象来看,大公子所剩之日已是无多了。”

    他是再三确认过,才下得定论。

    此言落在金亦禹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此次能请得洛轩前来,他本是抱了极大的希望的,可不料到头来得到的却是最糟糕的消息。

    “敢问先生当真无医治之法了吗?”他不愿死心地道:“无论代价几何,只要能保住家兄性命,便请先生开口。”

    洛轩闻言板正的面孔之上仍无太多表情,行医多年,他早已见惯了世间百态,眼下只道:“大公子的身体本已是山穷水尽之态,多年来一味强留其性命,不过是无意义的徒添痛苦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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