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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乡下太太和新派小姐 作者:为伊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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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的黑女人压在身下,期期艾艾地小声问;“这是怎么了?”
无人回答她,关琼枝的双手又放在黑女人的脖子上,黑女人恐惧地摇头,嘶哑声,“我….真……不知道。”
关琼枝相信她没说谎,害自己的人不可能暴露身份,遂放开她,黑女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动弹不了,她的肋骨被关琼枝的腿抵住,压折了两根,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声音,躺在地上哼唧。
阿香张大嘴巴看着关琼枝,不敢置信,她一直受黑女人的气,敬佩望着关琼枝,关琼枝走回自己的位置躺下。
排风口照入监牢微明的光线,天已经亮了,女监走廊里女狱卒皮靴敲打地面声音响起,各个牢房有了动静,女狱卒粗哑的声音高喊,,“起来了,都快起来。”
当女狱卒从她们牢房门口经过,黑女人突然爬向牢房门口,杀猪似的大叫,“杀人了,杀人了!”
女狱卒停住脚步,朝牢房里面看,手里提着鞭子,睡眼惺忪,恶声恶气地呵斥,“乱喊什么,再敢喧哗把你关黑屋。”
监狱里关黑屋,几天不给饭吃。
半夜时黑女人被吓住,女狱卒在场,壮了胆子,嚷道;“报告,关琼枝要掐死我。”扯着衣领,抻长脖子,“长官你看,我脖子有她掐的印子,我肋骨被她打折了,不信长官找大夫检查。”
借着牢房里通风口的光线,女狱卒看见她黑粗的脖子上有勒痕,确实没说谎,尖利的声音叫,“045号,你好大胆,关在这里还不老实,还想杀人,我不处罚你,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个地方撒野。”
关琼枝坐在角落里,瑟缩着身子,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怯懦细小的声音说:“报告长官,是她要掐死我,故意弄伤了陷害我。”
女狱卒看见关琼枝脖子上隐约有两道红勒痕,关琼枝皮肤白皙娇嫩,雪白的肌肤红痕刺眼,黑女人其实还没用力。
女狱卒看黑女人,黑女人人高马大,又打量纤弱的关琼枝,关琼枝的小身板怎么可能是黑女人的对手,便有几分信关琼枝的话,问阿香,“你说,她们是谁先动手的?”
阿香看一眼关琼枝,朝黑女人望过去,身体瑟缩了一下,女狱卒看在眼里,几乎可以断定是黑女人称王称霸,制服新来的女犯,“你别怕,具实说,她敢打你,我揭了她的皮。”
阿香胆怯地指着黑女人,小声说;“是她先动的手。”
“小贱货,你敢诬陷我?看我不打死你。”
黑女人瞪着眼,爬起来想打阿香,一动弹,两个折了的肋骨疼得她‘哎呦’地叫。
“好啊063,你敢闹事,我看你皮子紧。”
咣当,铁锁开了,女狱卒凶神恶煞地走进来,穿着皮靴的脚踢□□女人,黑女人折了的肋骨被皮靴踢中,杀猪似的叫喊,被女狱卒拖了出去,关进黑屋去了。
两人打架,都受到惩罚,关琼枝的惩罚轻,单独关在一间牢房里。
夜晚来临,关琼枝头枕着双手躺着,黑暗中还有一种生灵,发出吱吱声,声音细小。
她思忖,监狱里有人预置她于死地,明知道她时日无多,何必多此一举,害死她,不过多等几日罢了,唯一的解释,杀人灭口,害怕她说出真相,只有她知道那个人的真实身份,难道是他下的手?
一个人反倒安心,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牢房里昏暗,通气孔射进来的一缕光亮,判断天已经亮了。
监狱里晨昏没有任何意义,铁牢门开锁时金属碰撞发出回声,清晨中越发显得寒凉,女狱卒站在关琼枝牢房门口,铁窗外冷漠的脸,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045号,三日后执行枪决。”
关琼枝没有悲哀,只是觉得解脱,无限期等待死亡,整日提心吊胆,恐惧与影随行,现在终于要结束了。
、
第2章
关琼枝被女狱卒押回原来的牢房,女狱卒在背后推搡她一把,“进去!。”
她踉跄几步,适应了一下监牢里的昏暗的光线,黑女人坐在地上,瞪着她,眼神中有几分得意,阿香看见她,目光尽是怜悯。
关琼枝在两个人不同目光的注视下,坦然地朝原来的位置走过去,坐下。
“你最后还有什么要求,我们尽量满足你。”女狱警居高临下地表现出一点人情味,这么年轻美貌的姑娘要被枪决,些许惋惜。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死后,不要通知我家人收尸,随便你们处理。”
绝望后的平静,一切尘埃落定,剧到了尾声,要落幕了,他看她冷漠的眼神,那一刻的痛,锥心刺骨,他最恨的欺骗,偏偏她骗了他。
咣当一声,牢房的铁门关上,咔嚓,上了铁锁,阿香凑过来,难过地小声说;“关小姐,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关琼枝的视线茫无目的的落在斑驳的墙面,淡淡的声音,“没有。”
阿香失望的神色,喃喃地说;“关小姐,我们家的官司输了,我还是被判了死刑,我活不了多久了,我家里人开始同我说,民国有法律,我被人欺骗,不是故意谋害,按律条应该从轻发落,为了打官司,我们家房子卖了,官司还是输了,真正害人的坏人,逍遥法外,没有天理。”
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这世道穷人还想打官司。
阿香恐惧的目光,连说话的声里颤抖着,关琼枝握住她的手,“如今乱世,弱肉强食,百姓受欺凌走投无路,地痞恶霸活得好好的,哪有什么天理公道。”
“看你的身手不简单,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被抓进来?”
黑女人忍不住好奇问。
关琼枝没有回答,这时,一个粗嘎的声音喊;“开饭了。”
监狱各个牢房有了响动,送饭的人提了一桶粥,所有女囚拿着自己的的碗伸出铁窗,一人一勺粥,三个风干的硬馒头,一小蝶咸菜。
关琼枝刚进来时咽不下监狱里的饭菜,饿了两天,猪都不吃的食物也变成了美味佳肴,她端着一碗已经没有热气的稀粥,拿过一个馒头,就咸菜吃了起来。
“几天没给你饭,像饿狼似的?”
黑女人没好气地说,她饿了三天,昨晚刚吃一顿饭,饭菜馊了,她饿极了,全部吃干净了,连碗底菜渣用水小心涮干净喝了。
关琼枝咬了一口馒头,懒得理她。
一碗粥,一个硬馒头吃下去,关琼枝肚子有点底,吃了半饱,身上好歹有了些力气。
关琼枝靠墙坐着,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厢隐约传来压抑的哭泣声,和狱卒呵斥声,关琼枝睁开眼睛,听见一个监牢铁门打开咣当声,走廊里传来熟悉的镣铐拖击地面发出瘆人的声音,又有一个人生命终结。
身边的阿香瑟缩着往关琼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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