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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闪婚之后 作者:李暮夕

    分卷阅读38

    而重之地点了点头。

    同一时间,他把她抱到怀里。这姑娘是真的娇小,抱着好像只有那么一点儿,他把她的脑袋轻轻按在胸口。

    胸腔的地方有些火热。

    汤子期的脸也热,安静中,听到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

    翌日天晴,指挥部的军车准时到场,汤子期告别了俞北平,和陈珞一块儿上了来时那辆小军卡。

    陈珞心里清明,看看她又看看俞北平,眼中含着一丝促狭。

    汤子期最不习惯被人这么瞧着,白了她一眼:“刚刚扯了证的老公,只是他工作调度原因,还来不及领证,不跟你说过了?别这么看着我。”

    陈珞早知道俞北平的身份,调侃她:“还以为你堕落了,感情失意就当了首长的情妇。”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对了,你的药师证考了没?”

    “早考好了,你问这个干嘛?”

    “你这不快毕业了吗?我看你也没打算自己创业,提醒你一句,早做准备。是继续深造搞研究,还是找个公司什么的安身?”

    “再说吧,我再考虑考虑。”

    到了目的地,几人陆续下了车,在就近的丛林里开始搜集样本。不久前这儿爆发过一场霍乱,起因是小型的泥石流引起的灾后传染病。

    现在病情已经控制住了。

    人体血液样本之前采集过,这趟过来,是采集一下动物样本,进一步弄清传染源和传播途径。

    “子期,你过来看看。”陈珞在前面喊她。

    汤子期收了镊子,快步过去,帮他传递东西。两人从早上忙到中午,靠着岩石掏出了一早准备好的压缩饼干。

    期间,汤子期去了附近的民舍上厕所。

    厕所共有两间,底下镂空,隔壁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人和人就是不一样,陈老师对咱们爱答不理的,对她倒是特别关照。”是简筠的声音。

    何莉的声音响起:“不会吧?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觉得陈老师挺公平的,一视同仁啊。”

    “你是不是傻?他让人帮忙的时候,可是第一时间想到汤子期。”

    “使唤着呗。”

    “不熟能那么使唤?我看他们啊,熟得很,指不定是什么关系,没准就是亲戚。”

    何莉像是被她这话惊到,沉默了良久:“……筠筠,你没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吧?以前咱们在北京也是一个高中的,我觉得吧,汤子期她人还行,也挺有本事的,学业什么也都挺好,就是人有点懒散,也不跟咱们玩。”

    “那是她瞧不上咱们!”简筠冷笑,“我都听我阿姨说了,她爸是大官,一家人住在西郊那边的部队大院里,以前日子好着呢。不过老天有眼,后来她爸妈离婚了,她就跟着她妈搬走了。”

    “怪不得啊,以前她穿的用的都是顶好的,现在看着倒是挺简朴的,原来还有这层。”

    “简朴?”简筠说得阴阳怪气,“那都是在学校里装的,在外面你猜怎么着?别的不说,就她勾引我男朋友这一点,就够婊的。还有昨天在招待所,我吃完饭回来,亲眼看到她跟一个当兵的站走廊尽头聊天,衔位还不低,肩膀挨着肩膀,打得火热着呢。你猜猜他们什么关系?呵呵,之前去逛街我还碰到他们一起挑衣服呢。”

    何莉陷入了沉默。

    简筠打开厕所门出来,一边栓裤腰带一边和她说:“都学着点儿吧。你以为人家大大咧咧啊,心机深着呢,你做了初一,人家早就做了十五了,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心里头还惦念着盆里的呢!”

    两人的步子慢慢走远了,汤子期还便秘着。

    好不容易拉出来,擦完洗完,早没了那两人的影子。她心里憋着火,只好顺着原路回去,和陈珞报了道。

    “怎么了,像欠你八百万似的?”

    “碰上两只爱嚼舌根的癞□□。”她踢飞了脚底的一颗石子。

    ……

    傍晚时下了场暴雨,村口有山体塌陷了,还倒了两间民舍,正好压塌了连接村里和村外唯一的桥。

    陈珞几人被困在了这个小镇。

    通讯时断时续,好不容易接通,陈珞断断续续地说:“请求救援……方位……”

    话还没说完,信号就断了。

    汤子期抱着肩膀躲在一间民舍的屋檐下,问他:“老陈,怎么样啊?”

    陈珞怕她害怕,不敢告诉她实话,笑了笑说:“放心,消息传到了,最迟明天,肯定有人来救我们的。”

    汤子期虽然迟钝,但不傻,嘴里乖巧应着,心里却害怕担忧着。

    这一晚上睡得不踏实,茅屋还漏水,靠墙的半边被子都湿了。汤子期睡得迷糊,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意识也有点不清晰了。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雨中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过了会儿,有人推开了门,小心地把她抱起来,柔声喊她的名字。

    她想睁开眼睛,可怎么也睁不开。

    “子期……”俞北平把手放到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心里那根弦仿佛骤然绷紧,手心都沁出了一层汗。

    他接到消息时沿途的卫星正好被雷劈中,通讯到一半断了,他还是跟总部取得联系又联络到这边的通讯营才知道他们的行踪,一路紧赶慢赶,靠着人工铺路过来的,两天没合眼了。

    老四在旁边道:“路面还在塌陷,车子开不进来,只能人工挖凿了。”

    梁盖说:“那得挖到什么时候?”

    老四:“没别的办法了。路上的设备也坏了,一队已经去报信,最迟明天才有人过来,现在完全靠架设班手动修复线路。天气不好,路面还有可能塌陷,医疗队也在路上,准备随时抢救,以策万全。”

    俞北平压住心里的焦急和烦躁,深吸口气,回头吩咐下去,让梁盖带手里的人去开路,又吩咐老四保持通讯畅通,尽快和指挥中心取得联系。

    人鱼贯进来,又乌泱泱走了。

    屋里彻底静下来。

    俞北平打来热水,拧干了给她擦脸。

    小姑娘不安分,脚在梦里踢蹬着,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手挥起来,还刮到了他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

    俞北平自己对着镜子一照,果然多了一道红痕。虽然没渗血,他皮肤白,瞅着也不大好看。

    他对着镜子皱眉,哭笑不得:

    丫都给他破相了!俞六少活了这将近三十载,有谁敢在他脸上动手?又有谁能了?老爷子都没干过。今天倒是让她拔了头筹了。

    他这个小妻子,好像就是有这种本事,让他不断破例。

    ……

    汤子期这一病就是两天,第二天虽然醒了,两只眼睛还是没精打采地耷拉着。俞北平在她面前,没好气地拍拍她:“乖,起来洗脸。”

    “我难受。”她跟他撒娇。

    可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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