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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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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内裡含骨,硬挺如柱,冠部粉嫩带著腥红斑块,如缠血丝,这异于人类之物光看著就令人胆颤心惊。
它挺著这根凶器般的阳物转到李玿身前人立起来,前爪抱著他的头就要把那玩意塞入他口中。李玿还当真合作,当下吸得雪雪有声,一人雌伏被前后两头异兽侵犯此等场面对秦濯来说实在太重口味,吓得猛吸一口气侧过头,心跳得砰砰作响。
“那便随我去罢。”被唤作阿枭的大汉朝他面无表情唤道,毫不理会两腿间快将风乾的狼藉,径直在前引路。
秦濯被一室淫糜激得气血上涌微微晕眩,方才那画面虽说不堪入目,论刺激性却是分毫未减。他按下剧烈心跳踉跄跟上那个阿枭,行至暗处眼前出现几阶红玉阶梯,再行上去竟是塔尖。
石塔从外观看来顶上乃是一石绽莲花,此时两人正位于花苞中,从内看莲花重重,每瓣皆是外层黑石内裹琉璃,上雕不明经文,精緻神秘。石莲花心空洞,上有一柱华光自外界照入,光自琉璃反射映得内室宝光十色,既奢华又有种莫名神圣意味。
那柱光线汇集映下,照射之处有一张红玉石床,玉色通体鲜艳血红,中心微凹,恰够一人躺卧。旁有一方石几,上置玉壶,玉质透明隐约可见个中水光,几上又有一檀木方盒,盒面绘有象首人物彩漆,不知所盛何物。
阿枭打开木盒,内裡竟是十馀支针状锐器,秦濯窥得些许,被针尖银光惊得一震,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乖乖跟了上来。
“上来。”
那男子指向红玉,秦濯两世阅览,见这场面心中察觉不妙,再也顾不得委屈求全便要逃走——可正如他之前所料,此处异界邪术早已颠覆他前世短短一生所见所闻,又哪裡能逃出去?他在这些人眼中如同蝼蚁,拼死反抗也不过是螳臂挡车,甚至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啊!”他一声痛呼,身负拘锁无法行快,还没跑到楼梯口身体不知被何物勾住往后一带,景物倒移,人直直撞上红玉中央撞得皮肉生痛,那下体两件邪物更是撞得他痛极欲黑,顿时眼前一黑动弹不得。那阿枭不管他反应,径直把他剥光翻过背面脊背朝天,手脚固定好位置捏了个诀,秦濯便连颤动也难。
一股温热液体倒上裸背,直滑股沟…见鬼,这感觉真够熟悉,秦濯不用思考都能认出那液体正是剔玉池池水。
剔玉池池水的魔力他是亲身尝过的,然而不待那股莫名快感浸没肉体,一股更大的痛感便让他忘记一切尖叫出声——
痛,极痛……
剜如行刑的痛——
皮肉寸寸割裂,皮肉之痛如入地狱,秦濯只知道自己在尖叫,却不闻叫声,若是旁人望去恐怕也只能看见他嘴巴开合面容扭曲的模样,实在是可怜之极。
那下手之人却无半点同情,挑起木盒内一枚圆珠般金棕色泽的种子便按入尾椎割裂之处。那种子见血即长,根须如泛金血丝没入股沟深处,叶茎于皮肉内朝上生长,阿枭捏起法诀口中念念有词,神色庄重,时而为秦濯背梁抹上灵药助那叶茎生长,时而用利器割裂皮肉引导丝叶漫延……
在这大陆上,许多修仙之人皆知黑圣天弟子后背均有百华图一副,多半以为其乃是一种铭文秘图之类的法术,鲜少有人清楚百华图之间的区分,也更少人知道,那百华图其实长自一枚名为千骨千相的灵草种子,因应每人气运、根骨血脉自发生成的独特法体,正能与黑欢喜天心经的运行法脉相符。
此刻秦濯背上之图有草藤生长,枝叶繁茂,忽地相继抽出几枝卵形花梗,过得片刻顶端微绽,柔柔待放,衬著那草藤蜿蜒,更显摇曳生姿。
正是一幅铁线莲。
铁线莲又称山木通,此物无树木茎干,其藤绵长、茎紫红、往往见于山野林荫间,或作地被或攀于岩壁树上,生长极为粗野。然其花开亮丽,姿态张扬,绿叶衬托下花多如天上繁星,开得一大片时其花如锦如盖,煞是动人。
秘法仍在继续,而随著秦濯背上花图渐露雏形,他已是半身浸入自己血液奄奄一息,反倒那红玉血床吸啜人血显得越发萤光流转。
对秦濯而言他早已分不清背上哪处被刀尖划破针头刺透,他只觉整片背脊连同全身痛得如细蚁啃噬,有东西在他皮肉内生长游走,每一寸都是钻心之痛,偏又在阿枭唸的密文咒音中带来酥麻快感,濒死之身下体玉茎却高高挺立,若不是那锁龙栓亦是法术之物怕是早被精浆顶出体外了。
那幅铁线莲几乎佔据他整幅裸背,光柱一照似是活了过来,赤金之色如婆娑幻影,虽说不比牡丹山茶之美,亦无寒梅雪菊庄重,那花叶交织间却是野性不息,自有一番蓬勃坚毅之意。
阿枭最后一道口诀念出,那种子正好耗尽养份,根茎相连整株埋入秦濯体内,一道咒印烙于完成刺青之上,秦濯濒死间又痛得一抽,手脚软垂仅剩一口气。
咒印入体,那株茂盛花图大放光华,却在瞬息过后花落叶枯,寸寸溶解消失于秦濯背上,最后只剩尾椎一小片芽叶。
阿枭一喝,那片嫩芽也消失不见,此事才算大功告成——大汉喘了口气,满额冷汗…百华图已然完成,秦濯背上伤口也全然不见…他将这具少年身体一翻,便见他果然是昏迷过去,脸泛金色,嘴角流出血丝,眼看就不行了。
阿枭对此熟练得很,从木盒内挑出一枚玉白药丸塞入秦濯口中,药丸入口即化,秦濯肉眼可见地回过血色,呼吸也有力了几分。
纵是如此,他亦昏迷了个三天三夜……待秦濯再醒来时,他又躺在李玿那房间裡,身裹狐毛单衣,如非背上赤痛太过深刻他还当是恶梦一场。
那李玿坐于蒲团上调息,难得脸容庄重,全然看不出他与野兽交构时的放荡。
秦濯张了张口,发不出声,李玿似有所感张开眼,看著他笑道:“不知你背上那副百华图可会好看?待你伤好,修得此入门心法,便与师兄一观罢。”
秦濯满心疲累不明其意,他茫然吞了李玿塞入的药丸,复沉沉睡去。
待他能下地已是五天后…原本秦濯不想练什麽黑欢喜天心经,李玿熟知他这种新拐入门的孩子心态,连哄带吓地警告他黑圣天内无白养门徒,若非弟子则为奴僕炉鼎。上等良材可作弟子,资源全凭修炼进度,入道前每年一考,落选者贬作奴僕,无二次机会,正如人生。若为奴僕则论功行赏,不达者再贬作炉鼎入万蛛窟中红骨穴,消耗己身为他人作功…种种利弊望其好自为知。
换句话说,这套制度倒是跟秦濯以前知道的精英制差不多,不同的是这些所谓修士更严厉、更无人权观念。
李玿解释是一日修道,本就是与天争道,绝无退路可言,若在宗门庇护下与人争道都赢不了的,再莫谈与天争了。
有朝一日出宗门修行,你便会明我道理。
他挺诚恳地道。
作为威吓的一环他还详细说了那万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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