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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郎归 作者:糖糍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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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懂,小脑袋儿摇摇晃晃琢磨不明白的样子,嘴角偷偷的裂出了笑容。这笑容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宠溺。
“你的那些心思都写在脸上,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瞧出来。”
令笙反驳,“那白白怎么就不晓得?她从来猜不出我在想什么。”
“那是因为白白比你更笨!”
“你居然拐着弯来骂我笨!”令笙气极,双目怒视着他。片刻又抱住双臂,犹不解恨的“哼”了一声。
第56章 许愿
突然,脑门上吃了一痛,晋宁的手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子。不疼,却心中却为之动了一下。
他道:“你不是要写吗?还不快点过来。”
令笙努起了嘴巴,猜不透他这下子为何又愿意写了。果真是男人的心如海底的针,难琢磨得恨啊。
生怕他又反悔,令笙忙拿起笔塞到他手中。自个儿也拿了一只,扯过一根红绸带子写了起来。
三两下写好,也不等它干透。如同揉麻花一般,紧紧的握在手中。然后将头偷偷凑过去,看晋宁在写什么。
眼睛刚刚瞄到字,他那红绸带子就被晋宁给拿了去来,藏在身后。随后,定定的瞧着她。
令笙被抓了个现行,脸噌的一下红了个通透,“我就看看你写好了没有。”
晋宁挑了挑眉,懒得戳破她的谎言。拿了红绸带子来到树下,振臂一挥,那带子便稳稳的挂在树梢枝头。
高高的,连那枚铜钱的影子都有些模糊,更别提那上头的字了。
令笙拉着带子晃动铜板,手上一个用力,将红绸带子给扔了出去。
然,大约是用力过猛了。那带子径直越过了枝头,啪嗒落在了地上。
令笙跑过去捡了起来,又扔了一遍。没成想,竟还是没扔得中。
捡起,再扔,还不中。
令笙来了火气,将裙角揶在腰间。双手抱住树,就要跑上去。她今天还就不信挂不了一个许愿带了!
可将将爬上去两步,肩膀就被人给握住。晋宁手下一个用力,将令笙给扒了下来。“一根带子而已,何必如此费劲?”
说着,从令笙手中拿了过来,稳稳当当的抛到了树上。
令笙仰着脖子,看了好一会,深深的为自己的力气担忧起来。
便在这时,一旁忽然响起来了一声佛号。令笙收回视线,朝那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一个白胡子、白眉毛、老态龙钟的和尚站在不远处的香炉前。
香炉中的烟雾萦绕在他的身旁,让他更添几分平和安详、高深莫测的气质。
他双手合十,与他们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远道而来,可要到禅房休息片刻。”
晋宁道:“不知大师法号?”
“贫僧法号智远,乃是这间寺庙里的住持。”
晋宁拱手行了一个俗世的礼,“智远禅师,那我们二人就打扰了。”
智远又喊了一声佛号,“相逢即是有缘,两位这边请。”
说着走进了一旁的回廊下,为他们引路。令笙瞧了瞧晋宁,两人抬脚跟在他的身后。
绕过回廊会看到了一排的厢房,这件寺庙不大。除了山门的那尊佛像,已经正殿里及正殿两侧设立的两个小偏殿外,便只剩下这几件禅房了。
智远禅师打开了其中的一扇,令笙跟了进去。屋子里极为简单,出了几张蒲团外,便是几本经书,一张香案了。
三人分席而坐,智远取了一个茶壶来,为几人倒了一盏茶水。
令笙瞅了瞅这得道高僧一般的智远,又瞅了瞅杯中漂浮的茶梗又发起呆来了。而晋宁抿了一口茶,显然也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智远打破了这似有似无的安静,道:“两位施主可是从北边来的?”
沄洲位于盛京的南面,他们确是从北面来的。晋宁眸色深邃的看着他,道:“不错,大师因何得知?”
“瞧两位的装束不像是本地人,故而大胆一猜。没想到,让贫僧侥幸料中了。”那智远顿了一顿,转而看向了令笙,“不知贫僧可否与这位姑娘单独了上几句?”
令笙顿了顿,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何要找自己聊聊。
在晋宁得到令笙肯定的回复之后,起身出去了,这屋子里只剩下她与那智远禅师两个人。“不知大师有何事要同我单独说?”
智远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你可是前世之人?”
令笙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一顿,随即慢慢的紧张起来,周边的衣服皆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中,目光发冷,不善的道:“你怎么会知道?!”
那智远慈眉善目,却让人看不透,很是不可捉摸。他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贫僧的师傅了空禅师曾跟贫僧说过一件事情。前朝肃孝武帝时,皇贵妃秦氏因招人陷害掉入荷花池中。贵妃被救上来时气息全无,已然死去。”
“可过了片刻,贵妃却突然醒了过来。醒来后的贵妃眉带戾气、怨恨难消,与平日相去甚远,其行为举止也被变了一个人。后有一日,贫僧师傅的师祖有幸结识了贵妃。在几番的交谈之下,贵妃吐出她那日死而复生乃是上天给予她的垂怜。不仅让她活了过来,更让她有了前世的记忆。”
“我观姑娘的眉宇印堂戾气难消,与秦贵妃颇为相似,故而做了这等揣测。”
第57章 禅师
令笙的眉头拧着死死的,质问:“你想说什么?”
香案里焚烧的檀香烟,自从镂空的炉鼎里徐徐升起。一片静谧祥和,却与此时心绪不宁的令笙相去甚远。
智远禅师定定的瞧着令笙,清明的眸子里带着一种慈悲的目光,将她看了个通透。“施主并非狠厉之人,却奈何坠入了魔障。施主怨念极深,因而入不得轮回,才会生此变故。若不及早抽身,恐越陷越深。”
“前世虽苦,然今生得来不易。施主何不放下一切,好得一个自在逍遥?”
屋外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钟鸣声,明媚的阳光漏过屋檐照耀在令笙的手边,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哈哈哈!哈哈哈!”
令笙垂下脑袋低低的笑了起来,最初还只是细微的,到后面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头高高扬起,整个房间内都充斥着她那嘲讽的笑意。
“放下一切?大师说笑了。该死的早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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