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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陆郎归 作者:糖糍粑粑

    分卷阅读25

    没赏他个,“这是上古传下来的偃师锁,我若能一下子解开,那我便能称霸天下了。”

    白白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真这么厉害?”

    左转右扭,越弄越糟。令笙仰头望天,气馁的抵在车壁上,将这个传说中的神器丢开,还不解恨的踹远了些,“假的!”

    这宝贝缘何会到她手中,那便说来话长了。

    偃师锁其实是她自云梦泽的一处溪涧里捡来的,早些年她去宛州与人干仗,没成想输了。故以遁入深山,避开那混账玩意的讥讽。

    灵山宝地,树高林密,多珍禽野兽。她在一个山洞里猫了两日,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打算悄摸出去,溜回盛京。谁知刚出洞口,就见一只吊睛白额母大虫叼了头与她差不多重量的野猪,朝她走来。

    乖乖,这敢情是这虎大爷的老巢?!

    令笙暗叫了声“不好”,精神霎时紧张起来。好在脑子还未曾全部傻掉,一边观察,一边不着动静的往后退去。直至退出四五十步远,那只母大虫还是没有要攻击她的意思。当机立断,撒丫子跑了开去。

    疯狂的,不要命的往前冲,横生的枝桠和杂草将她的手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疼得她龇牙咧嘴。

    奋力狂奔了两三里地,目光晃的看不清东西。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就如同车轮般滚将下去,落入溪涧。便是在那儿,找着了这个偃师锁。

    可让人惊讶的是,这锁也不知在那里泡了多长时间。流水日夜不息,竟没有腐蚀的意头,神器果真是神器。

    长路漫漫,夏莺啭啭。楝花飘砌,簌簌清香细。

    旅途最是无聊,令笙伏在手臂上,盯着窗外的岚烟发呆。蓦的听见白白口齿不清的问了她一句,“对了,小姐,您为何不用程...给您准备的衣裳和马车?”

    令笙看了她一眼,白白的两颊塞得鼓鼓的,像一只囤食的小松鼠,她问:“你可还记得,那晚程氏唤我过去,说了些什么?”

    白白无辜的眨了眨眼,含糊道:“公子,您糊涂了,那晚是您一个人去的。”

    令笙怔住,闭眼以手挡唇,咳了声,“我就是问问你,你公子我英明神武,焉能不记得?”

    白白乖巧的“哦”了句,道:“奴婢不晓得,公子您说。”

    令笙暗松了口气,嘴巴却不饶人的说:“你这丫头,离了我该如何是好?”

    又一个桃核被扔出了出去,倘若有人要找她们,恐怕只消跟着这一路的桃子核就能寻到。白白用袖帕擦掉满足的桃汁,笑得愈加的傻气,“奴婢一辈子都要跟着公子您,无需考虑这个问题。”

    这番话听的令笙老脸一红,又垂眸咳嗽了两声,将将挥散那若有若无的尴尬,“程氏那晚只说了衣服一事,并未告知我宋听南也要同我一道去。”

    白白疑惑道:“这帖子是给您的,上头并未说要请二姑娘,为何她也要去?”

    令笙冷冷的笑,她们那些个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了她?

    “宋听南过了端午就满十二了,想必那程氏是想借此机会,让她在盛京的权贵才子面前露露脸罢。”

    白白更加疑惑了,“二姑娘想去,为何不直接说,反而要瞒着您?”

    诚然,她若直接与令笙说,她兴许还会答应。可程氏偏使这种手段,令笙便是打破了脑袋也是不会让她们得逞的。

    令笙拂袖,调整了个姿势让自个儿更舒坦些,一语中的曰:“程氏从未将我放在眼里,是以她想做什么,何须跟我说。”

    只可惜,她宋令笙不想当这块踏脚石!

    白白迟疑,“可康子他...”

    闻此,令笙神秘的笑了笑,故卖关子的道:“此乃一石二鸟之计,时候到了你自会知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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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夜半【一改】

    白白惯是个乐天派,只要天不曾塌下来,那其余什么事儿都可以往后挪挪,这与令笙倒是截然相反。听她公子这番故弄玄虚的话,便知康子没甚大碍。

    双手一摊,滚躺在车板上,喟叹了声,曰:“公子,我先睡了,一会见。”

    说睡就睡,这功夫令笙望尘莫及。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白白的鼻尖传出轻轻的鼾声。令笙摸了折话本子来看,那些个才子佳人仍旧咿咿呀呀唱极春愁,无趣的紧。索性踢掉鞋袜,也睡了过去。

    车轮发出平整的婆娑声,和着马蹄的滴答,悠悠朝天涯的方向驶去......

    是夜,夜沉如水。皎洁的月华披散在行人的肩上。如墨的江面,浮动着一层袅袅的云烟,宛若美人掩臂的绡纱,欲语还休。

    凉风习习,拂移腰间的玉佩,缱绻旖旎。一只纤细白皙的手,突的握住这个调皮的小东西。

    “公子...”那个身着褐色短袍的男子又唤了她一句。

    令笙握玉的手一顿,略略回过神来,“何事?”

    那男子恭敬的揖手,正色道:“采石江上多水匪,这段日子已有不少的商船遇难。官府也拿他们没法子,甚是猖狂。公子不如等到明日一早再出发,以防万一。”

    令笙顿了顿,看着一望无际的夜幕,满脸凝重,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好半晌她才再次开口问:“你可知他们经常在哪一带活动?”

    那男子愣住,抬头看了令笙一眼,随即又垂下眸去,“小人知道。”

    令笙的手摩挲着光滑的玉佩,这是沄州的暖玉,很是温润舒服。上头雕刻的不是龙凤,亦不是云纹福寿,而是一朵娇艳艳的杏花,毫无犹豫的道:“绕过那一块,一会就出发。”

    那男子的眉头沾上急色,“可那水匪...”

    令笙摆手打断他的话,宽广的江面漾出一层叠一层的细波。扬起的青丝与暗夜为伍,“小心即可,明日一早我需得到颍川县。”

    那男子张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见自家主子如此坚定,当即闭上,拱手退下,准备出发。

    江湖多风波,舟楫恐失坠。

    渔船行过两岸,寒雾渺渺。天地间寂静无声,唯有橹浆伴人入眠。

    令笙白日里睡多了,这会子半点的困意也没得。干脆朝那名叫李绍的男子讨了壶浊酒,靠在船舷上,对月独酌。

    四周乌漆嘛黑的一片,实是没什么瞧头。酒至酣处,令笙忽起了兴致,清清嗓子低声吟唱起来。

    “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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