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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我欲为后 作者:八月薇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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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瞒之意,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吧。”

    体内火邪过盛,容易令人神智昏聩,作出有异于常人的举止,俗称“失心疯”,这次若不是薛翃及时发现大夫诊断有误,再多一段时候,高老夫人病入膏肓,要救回来也是难的。

    而堂堂地诰命夫人患了如此疯病,传出去的话,连整个高府都会颜面有损。

    另外还有一件更要命的,兴许还会有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趁机横生枝节,譬如——长辈患了疯病,谁知道会不会整个家里都有这个根儿呢,不管这话真假,只要传出去,势必会大大地影响到高家子孙的婚姻嫁娶。

    所以沈氏等人不敢张扬,更不想让薛翃诊治,正是怕她跟高家不是一条心,不知轻重地嚷嚷出去,连累到高府。

    薛翃自言自语地说了一阵,见太一是一副愣愣怔怔听得样子,不禁又笑了笑。

    “你放心,我给老太太开了药方,只要好好地三副药吃下去,症状会大为减轻的。”薛翃笑道:“我是不是很不错呀?”

    太一仿佛听懂了似的,原地转了个圈儿,好像在替薛翃高兴。

    薛翃看着太一欢快的样子,却又想起另一件事:“今天的那些刺客,既然不是连城的人,却不知是何方神圣借着他的名头。”

    薛翃凝眉想了半晌:“若不是冲着皇帝,那就是直接冲着我,那必然是我在宫内得罪的这些人了。丽贵人偏巧今日不明不白死了,另外却还有康妃,以及……”

    康妃夏英露虽是得罪了她而落败的,但薛翃当时已经跟夏太师把话挑明,以夏太师的为人,绝不可能在这会儿做这种打眼的事,毕竟皇帝不是好糊弄的,一旦事败,就会连累整个夏家。

    那么剩下的,好像只有一个人了。

    想妥当后,薛翃打了个哈欠。

    出养心殿的时候,本想回来后再洗个澡,但时候已经不早,放鹿宫的弟子多数都已经睡下了。

    如果还要水的话,倒是可以使唤新送来的几个宫人,可他们都是养心殿那边的眼线,她的一言一行只怕都会无一遗漏地传到正嘉耳中。

    今日毕竟发生了太多的事,疲倦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

    薛翃起身,先把小茶几挪到自己的床边,又将水晶缸抱到茶几上,这才上榻安睡。

    这晚上她安歇的迟,一夜翻来覆去,做了好些怪梦。

    梦中不知今夕何夕,直到门扇被胡乱拍动,有人道:“和玉仙长!”又有人唤道:“小师姑?”

    薛翃起初还以为是在梦中,眉头紧锁,翻了个身猛然醒来,转头看向门口。

    天色已经大亮。

    ***

    次日,镇抚司江指挥使入宫。

    江恒进养心殿的时候,正好田丰从里头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田丰忙先笑道:“江指挥使来了?主子正等着您呢。”

    江恒道:“田公公这么早,又是满面春风的,有什么好事儿?”

    “您可说笑了,”田丰很谨慎:“不过是替主子当差罢了。”

    若换了别人,田丰自然只赏一个白眼。但江恒是正嘉跟前头一号的心腹,内廷这些太监们也都不敢小觑他分毫。

    田丰四处看看,凑近了低声道:“昨儿丽贵人给砸死的事儿,查到了一个人。”

    “哦?这么快,是谁?”江恒问道。

    田丰道:“奴婢查到事发的时候,本该在万安殿的陶真人的大弟子萧西华,偷偷摸摸地离开过万安殿,而且在距离丽贵人身死不远的地方,恰好有宫内的人撞见过他,您说巧不巧?”

    江恒挑眉:“果然是巧。不过这个人身份特殊。皇上怎么说?”

    田丰面露疑惑之色,说道:“主子的反应有点怪,方才只说知道了,并且让奴婢不再查下去。”

    “这个不怪,毕竟是陶真人的弟子,牵扯进来很不好。”

    田丰点头:“说的也是。不过……至少此事算是交差了。”

    江恒笑道:“您可是顺顺利利地交差了,我这儿还没悬在半空呢。我先进去了。”

    田丰也知道他正在查那刺客的事儿,本想自个儿说完,再跟他打听打听,没想到江恒说走就走,田丰无奈,只好先去了。

    江恒入内拜见皇帝的时候,正里头郝宜在给皇帝梳头。

    郝宜握着皇帝那青缎般的长发,一边小心地梳理,一边说道:“这一大早儿,宁康宫的人就去放鹿宫请了和玉仙长过去,原来昨晚上宝鸾公主发热,早上起来还昏睡不醒。太医先去看过,说是受了惊吓所致。”

    正嘉漠漠然听着:“这都是皇后的本事。宝鸾的病本大好了,平白又受了那场气,偏没有人给主持公道。”

    郝宜见他搭腔,便又接着说道:“是啊,公主小小年纪,也可怜见儿的,昨儿受了气候,丽贵人又死的巧,只怕更是多害了一层病了。幸而和玉仙长是个体贴的,医术又高……”

    说到这里,偷偷往前打量了一眼,见皇帝眉眼舒展,无怒无喜。

    郝宜便停了口。

    正嘉瞥着他道:“怎么不说了啊。”

    郝宜笑道:“奴婢又多嘴了,再说下去怕主子恼。”

    “不该说的你乱说一通,该仔细说的你偏不说了,”皇帝威严清肃的脸上,浮出他独有的半是讥讽半是宽容的笑,哼道:“朕看郑谷当年真是瞎了眼才收了你当徒弟,他走了,倒是留你在朕跟前儿,时时刻刻地气朕。”

    郝宜听到这里,心怦怦乱跳,终于孤注一掷般大胆说道:“主子若是记挂着师父,为什么不叫他回来伺候呢……”

    话没说完,正嘉已经半阖了眼,脸色微冷。

    郝宜噤若寒蝉,忙低下头,将他的金冠小心戴好。

    外间,江恒故意把脚步放重了些,站在门口道:“臣江恒求见皇上。”

    “进来吧。”正嘉站起身,举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又抖了抖衣袖,那里有一角不知为何卷了起来。

    郝宜忙跪在地上,给他将袖子整理妥当。

    皇帝又吩咐:“把这夜合香撤了,窗户都打开!通风之后再换甘松香。”

    郝宜麻溜地跑走行事。

    江恒入内跪在地上,正嘉走到铜鼎熏笼旁边,伸手试了试,问道:“刺客的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昨日的刺客,没有留下任何活口,作为凭证的只有他们动手时候喊的那句,倒是有许多人听见了。”

    “然后呢?”正嘉回头看他。

    江恒道:“昨儿臣让人把六具尸首带回了镇抚司,一寸一寸的查看,发现这些人好像真的是出身军伍。”

    正嘉浓眉一蹙:“是吗?从何处看得出来?”

    江恒道:“第一,这些人身上贴身的里衣,是只有北地才出的粗织麻布,而且是北军中统一发放的制式。第二,他们的手上都有薄茧,尤其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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