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很爽吗?我爽到了
荒谬,太荒谬了。
乔甜自认她跟施良关系不是很好,但最起码也是接触过,人品都是有保障的。
这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就算天塌下来了,她乔甜也是要护在陆周月身上的人。
这怎么会是她做的?
她现在还在缓气,不能太过于激动,施良还在说:“你是有目的接近陆周月的。”
乔甜不吭声,有目的,她认。
“你是傅家的人,你藏得挺深,是我把你这个危险份子带到陆周月身边,我的错。”
“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是傅家的人又怎么样?我爸妈都跟傅家断绝关系了,我姓乔,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乔甜说道。
“罪犯就是这样的,你见过哪个罪犯干净利落承认自己犯罪的。”
“我没有!你才是罪犯,你才是!”
“我早觉得你有问题了,陆周月犯错的时候你还在旁边蛊惑她,跟她灌输不正确的价值观。你想毁了陆周月?”
“我不想跟你说话。”
乔甜真的是要气死了:“我要去周月了。”
“靳行之不在这儿,我替他守着陆周月。”
施良把她重新拽回来:“你最好离她远一点,还有那个傅温文。你们什么目的我现在不知道,但这个年龄段玩这种手段,你们实在脏了点。”
乔甜感受到一种无力,这种无力她都感受过两辈子了。
她的解释完全没有用,没人会相信她的话。
不管她怎么做。
“随你怎么说好了。”
乔甜想,或许解释真的没有用吧。
所以陆周月从来不说,她只做。
……
今天不用穿校服,傅温文专门穿了件非常合适打斯诺克的衣服。
他身型瘦,唯独穿着贴身合适的衣服才能看出来点端倪。
白衬衣不适合他,不管材质多么好都隐约能看到身上的纹身,所以他喜欢穿黑色的,丝绸质地,搭配上他这张脸真是极致优雅。
他提着杆正在调整左手上的三指手套,旁边的人看着手机惊呼了一声:“卧槽,早知道运动场上这么好玩,我就不在这儿待着了。”
傅温文在台球桌上压低了身体,试了下手感。
这一球命中,直接将调整好的球盘打乱,一个相当完美的开局。
“怎么了?”
“幸好傅哥你换届不当学生会主席了,不然这帽子扣上来可是会出大事。”
那人笑嘻嘻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正播放着屏幕淫靡的视频。
他心脏怦怦跳,有点兴奋了。
砰——
场地的大门被人重重推开,傅温文没回头,他正瞄准着黑八找个漂亮的角度,纤细的手忽然伸过来,一把拽住他的衣领。
少女穿着宽大的校服,只有傅温文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从这个角度看,他能看到陆周月白皙的后颈,清瘦有些微微凸起的最后一截颈椎,她扎起但是扎不住有些散乱的碎发绒毛。
“你从哪儿来的?知不知道现在要比赛了。”
旁边的人站起来,呵斥着。
傅温文抬了抬手,扔掉了球杆:“无妨,我认识。把球台整理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陆周月带着他左拐右拐,傅温文喉咙被扯得难受,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食指的指节搭在她的拇指上。
他还在笑,轻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话音刚落,他就被重重甩在了墙面上,没多痛就是震得胸口闷。
傅温文的头发也震得有些散乱,衣领皱皱巴巴的。
他刚要抬手整理,陆周月就扯了上来,她只到傅温文的下巴,硬生生扯着人低头。
傅温文看着她的眼睛,真好看。
比之前看起来更好看。
她那双狐狸眼阴沉沉的,酝酿风暴,沉寂许久的古潭开始泛起凶潮。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陆周月问道。
傅温文歪了歪头,一缕发丝垂在他的眉尾:“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视频,你做的。”
“什么视频?”
陆周月看着他这张要笑不笑的脸,恨不得把人撕碎。
真能装啊。
她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没有留任何备份,全头全尾给了你。现在它出现在大众面前,你做的。”
“真没留?”
傅温文确实是有些意外的。
费尽心思又利用他妹妹,又给他下药,就为了那么一段视频。
她不动声色按捺着,就这么拱手把视频给了他,一点都没留?
这路子,相当让人看不清楚。
“你到底想干嘛?”
陆周月是有点后悔的,一点,不多。
她甚至想,要么就算了,重来一世干嘛跟这种人再纠缠。
可一切都晚了。她原本想要息事宁人,可偏偏树欲静而风不止。
傅温文看着她愠怒,看她情绪起伏的厉害。
他莫名想抽根烟,他想今天的比赛是打不了了。
他喉结滚动,扯着陆周月的手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阴茎的位置,那里滚烫、饱胀,男人的气息都重了。
“不觉得很爽吗?我爽到了。”
傅温文的唇角勾起,眼镜下的双眼含着恶劣。
是,陆周月不得不承认,她在碰上傅温文就毫无理智可言。
这人永远都把她拖在一条线上,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她看着他手上环绕着的佛珠,笑了。
“变态。”
“我以为你一开始就知道的,不过,谢谢夸奖。”
陆周月现在也后悔,后悔没带把刀,把他早日送进地狱超生。
傅温文弯了弯腰,陆周月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听说你的狗丢了。”
他的呼吸就散在头顶的地方,轻声说道:“我知道他在哪儿,想不想找回来。”
陆周月对视着他,傅温文用那双带着手套的手,帮她把头发掖在耳后。
本是个很亲密的动作,但是他的话阴毒的像蛇,连带着他手上的凉意,都让陆周月想到了蟒蛇缠身。
恶毒的性子在她耳边吐着。
“哦,对。可能大小姐不会在意一条哈巴狗,那另外一个呢?”
“你们的视频很好看,有机会来我家看。”
“他叫什么来着?”
傅温文站直了身体,装模作样的思索了一番:“席星洲?真是很可怜啊,爸妈都死了,穷的就只剩人了。想要把他捏死是不是很容易?你说,如果今天放的视频是你们两个的,他一个没有靠山,只剩命的人能怎么办?”
“你身为陆大小姐,千金贵女,有的是人帮你料理后事。不过现在闹出来丑闻,这对陆家的现状来说似乎是个不太明智的选择吧?你觉得呢。”
陆周月的眼睛里有恨,恨得要命了。
她的手都在颤抖。
傅温文想,她应该是后悔了。
后悔就对了,别管是龙是虎,在他们傅家面前都得盘着、跪着。
不过傅温文不太想让她盘着,更不想让她跪着。
这种又漂亮又傲气的小玩意儿,应该怎么做呢?
“陆周月,我想操你。做笔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