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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梦到了什么?

      金靖宇是在一片熟悉的气息以及透着白光的房间里醒来的。
    她一个人睡在诺大的拔步床上,脑袋和身体已经不是睡觉前的姿势了。她的脚被徐时野握在手里,脑袋冲着另一边。
    她睁着眼睛看着拔步床顶呆愣了好几秒,直到脚上传来男人轻微的按摩力度她才反应过来。
    徐时野醒了一声不吭,目光如炬盯着她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腿看,手轻轻捏着她柔软的小脚,她的腿心湿了一片,白底蕾丝内裤被淫水浸湿…
    金靖宇卷着揉乱的薄被一骨碌爬到他身侧,一如入睡前的姿势,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手臂拦着他缓了许久。
    原来刚刚那个刺激的春梦是梦,又不是梦。
    她的徐时野真的醒了,但他真的也没好。
    可是,他刚刚应该什么都看到了吧…
    “起吗?”金靖宇在心底叹了口气,该死不是死的怎么就偏偏在他醒来时她做春梦呢…
    徐时野闭上眼眸,鼻腔发出沉闷的“嗯”声。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打水。”说着她从床上爬起来,徐时野微微按住她的手,“你扶我起来,我自己去卫生间洗漱。”
    以前都是金靖宇打好水端过来给他擦脸刷牙,这段时间他想自己来。
    金靖宇没说话,默许了。
    南城冬季很冷,室内很少有暖气,除非自家安装。
    小时候金靖宇成天不穿鞋,冬天还怕冷,没办法周老爷子就命人给家里每个房间安装了暖气,总之冬日在房里一点不觉得冷。
    她翻下床背对着徐时野快速换上一身毛衣,走到他那边把轮椅推在床边,然后把床微微升起一点,“晕吗?”
    徐时野摇摇头。
    在金靖宇的帮助下他换了毛衣和加绒的裤子,一点一点挪到轮椅上,推着去了卫生间。
    徐时野的动作很慢,但他又不愿意什么都让金靖宇代替他帮他做,所以这几天俩人逐渐成了一种徐时野自己努力,金靖宇在边上辅佐的关系。
    她不在帮他刷牙洗脸,而是让他自己做。
    当然唯一的问题就是速度慢,且效果差。
    他在外间刷牙洗脸的功夫金靖宇快速在内间换了条内裤,目光瞥向湿哒哒的蕾丝内裤金靖宇在心里叹了口气。
    门外徐时野看着镜子里露出上半身的自己,眼底波动藏了许多情绪。
    如果他好着,那她应该不会做春梦吧…
    这三年她得多寂寞。
    金靖宇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刷牙洗脸结束后帮他捋了捋睡衣抓抓头发,指腹轻轻摩擦他的下颚,“诶你胡子有点长了,我帮你剃了吧。”
    “好。”徐时野享受的靠着轮椅仰着脑袋。
    金靖宇找出他刮胡子的那套工具放在池台上,这几年她这剪发刮胡子的技术提高不少,泡沫打满他半张脸。
    徐时野双眸发黑,喉咙微动,“阿宇。”
    金靖宇动作专注且认真,她胸前包裹在紧身衣裙里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几乎要跳出来。纤细的腰肢在他眼前飘来飘去,还有那翘挺饱满的臀部,细长的双腿,勾引的徐时野心神动荡。
    金靖宇眸光盈盈,红唇微启:“怎么了?”刮干净胡子还给他又重新洗了脸,她特别满意的欣赏的目光看着徐时野。
    “过来。”徐时野勾勾手指。
    金靖宇愣了一秒:“啊?”
    徐时野勾起薄唇,手抚摸上她细瘦的腰肢,“坐我腿上。”
    金靖宇的耳根瞬间红了些,“不行!”他的腿嘴角刚有点转好,她这么坐下去可不得前功尽弃。
    “你过来。”徐时野勾着她的腰,想把她拉到面前。
    “你、你想干嘛?”金靖宇羞涩地抓着裙摆,屁股贴着水池边缘,脚步犹豫,慢吞吞挪步到他身侧。
    徐时野抓着她的手捏了又捏,灼灼地目光盯着她看,眉间起了一层淡淡的微波,“你是不是梦到什么了?”
    金靖宇泛红的耳朵更红了,小脑袋低着不看他,“没...没梦到什么。”
    徐时野才不信她这鬼话,抓着她的手稍稍用力,另只手扒拉着轮椅贴近她,嗓音微颤:“你梦到我们之前做爱了?”
    这下,金靖宇漂亮的脸蛋也红了。她反手握住徐时野微颤的手,腰身柔软,嗓音娇滴:“没有啦,我什么都没梦到。”越说她越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阿宇,让我帮你好不好?”他有些激动,说着手朝着她的衣裙下去。
    金靖宇猛然醒悟,握住他的手腕,厉声拒绝:“不要。”
    卫生间里有片刻安静,徐时野双眸泛红,脸上多了一丝委屈,脑袋埋在她怀里,嗓音朦胧:“这些年我是不是从没有让你舒服过?”
    金靖宇抽了口气,一手摩挲他的后脖颈,另只手拂去眼眶的泪水,“阿野,我们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好不好?”
    徐时野有些生气,眼眸里带着火,双手紧紧抓着她的两手臂,声音里带着怒意:“那你的意思我这些年真的没有让你爽过?”
    “不是的。”金靖宇浑身僵硬,脸都绿了。低头捧着徐时野的脑袋,在他额上、鼻梁上、唇上纷纷亲了亲。温柔抚着他的侧脸,指腹抹掉他脸上的泪水,“晚上。阿野,我们晚上再讨论这件事好不好?现在该去吃早饭了,等下我们还得出门呢。”
    “嗯?”
    “晚上。”
    “好。”
    徐时野缓了缓情绪,金靖宇顺手把二人换下的脏衣服分别放进洗衣机里清晰,随即推着他往外走。
    “外面还下吗?”她眺望窗外,淡声问佣人。周家佣人们正忙着清理院中积雪呢,声音故而有些嘈杂。
    佣人搓了搓手,协助她安放好徐时野的轮椅,“应该是后半夜停的,地面上稍稍有些积雪。”
    “哦。”
    飘着淡淡清香的客厅里佣人们备好了早饭,金靖宇给他碗里放了他爱吃的,电视机里还在播放晨间新闻,说到下雪导致高速封路时,金靖宇的内心动了动,喝了一口粥,轻声问:“我们今天还出门吗?”
    她是觉得雪有点大,出行不安全。
    徐时野喉咙动了动,瞳仁发黑,“去。”
    “好。”金靖宇一个眼神,边上的佣人瞬间明白了,其中一个下去安排司机准备了。
    他想去,那她就陪他去,去哪里都可以,只要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