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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H有,慎)

      马车一路颠簸,加上萧茗铭如八爪章鱼般的黏人攻势,使得马车内的温度瞬间升高了不少,易扶麟一面和萧茗铭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面期盼马车能赶紧回到宫里,但想想若是萧茗铭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不知道还会扯出多少风波。
    「你能不能清醒点?!」
    易扶麟耐着性子,试图唤醒对方的一点理智。
    萧茗铭还茫茫然的东倒西晃,他只觉得蹭在眼前这人身边十分舒服,身上的燥热感也能稍微得到舒缓。
    「看清楚我是谁!别再胡闹了!」
    和未经人事的萧茗铭截然不同,为了能早日开枝散叶,宫里都会有专门的嬤嬤和婢女教导皇子们床事,虽然他不是受宠的皇子,但该知道的事他也知道得差不多,而太子和舒逸那些荒唐事他更是耳闻已久,见萧茗铭此刻如此怪异的模样,肯定也就那回事。
    萧洺铭伸出指头,描绘着易扶麟的眉眼鼻唇,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谁,学长嘛!学校里的大男神易扶麟!人见人爱、不分男女老少都爱你!人帅身材好,脑袋又聪明。」
    明知他嘴里说着胡话,易扶麟还是忍不住胀红了脸,第一次有人这样直白的夸他,还当着他的面,一时间手里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包括你在内吗?」鬼使神差的,易扶麟像魔怔似的问道,内心深处竟渴望听到她的答案。
    「当然啦!我迷恋你迷恋这么多年,但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看着你,真好看。」
    萧茗铭用指尖轻轻描绘易扶麟脸上的轮廓,他的口中混杂着浓烈的酒气,易扶麟倒也不介意,伸手将萧茗铭的衣物重新拉拢,但下一秒却又被萧茗铭扯开。
    「不要,我好热......而且好痒,学长你说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萧茗铭的脑子混成了一坨糨糊,伸手就往自己身后的搔痒处探去,易扶麟愕然的看着他的动作,却也忘了制止他。
    他就这么在他面前自瀆了起来,一手抚弄着自己身前的硬物,一手抠弄着搔痒的后穴,双颊緋红,双眼迷离,却怎样也无法停止体内的灼烧感。
    「救我.....帮我......」
    易扶麟被人拉过手舔拭着,然后将他的手放至那不断分泌淫液的硬物。
    原想抽回手的易扶麟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被动的任由萧茗铭拿着自己的手自瀆,想想这也没什么事,宫里也时常有同性相互慰藉的事,而且他这次也只是秉持着替对方舒缓不适的问题罢了。
    理智最终败给了情感,替自己找了诸多藉口,其实他心底清楚,他也不过就是还想继续想这看着这样的光景。
    「后面......后面也要。」
    被药性左右的萧茗铭将羞耻彻底拋置九霄云外,直接将股间蹭向了易扶麟。
    心一横,易扶麟直接将一指探进了柔嫩的穴口中。
    突然被异物入侵,萧茗铭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抓起易扶麟的手开始律动了起来。
    穴口的花膏被指间沾染,推进了紧緻的甬道内,反倒使得搔痒感往内部蔓延,令他忍不住扭起腰来,很快的,易扶麟纤长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还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自己。
    他转过身,直接将易扶麟的腰带解了开,里头隐忍已久的大物瞬间弹了出来。
    意识到萧茗铭的想法,易扶麟连忙制止了他,他可以当作对方是因为药性,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自己是清醒的阿!要是真的趁这个时候他们两个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关係,那他不就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了?
    「这个不行!这种事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做才行,你现在脑袋不清楚,以后会后悔的。」
    易扶麟试图和萧茗铭说明白,一面也想用这番话浇熄自己的慾火,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慾望从何而来,一向清心寡慾的他也不是没见过想利用他一步登天的女子勾引他,他也一样能够自持自重,怎料今天看了他这模样,居然被撩起了心火和邪念。
    「喜欢的人?」
    萧茗铭不知何处来的力气,一把揪过易扶麟的领子,「你不就是我喜欢的人吗?我喜欢你喜欢了好多年,从一见到你的那个时候就......」
    一个火热绵长的深吻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萧茗铭的话宛若一根大槌子,敲响了易扶麟心里的大鐘,和眼前的人在儿时相遇的片段零零落落的显现而来,他犹记得肖常安带着五岁的肖洺硕进到宫里给皇上请安,每个人都说小茗硕是个混世魔王,所到之处皆鸡飞狗跳、家宅不安,他对这样的人自然是巴不得敬而远之,也不过就这一面之缘,他也不曾存过什么多馀的心思,后来再次见面,就是在肖府上亲眼看见这个庶子被嫡母欺压,却又奇蹟的反转结局的他。
    不得不说鬼灵精怪的肖洺硕远比以前传闻中的混世魔王还要讨人喜欢,只是这个人居然说他已经喜欢自己好多年了?是从那时候的一面之缘开始吗?但自己又是为何会惹上了他的眼呢?
    两人的吻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在马车这狭窄的空间中,彷彿所有的空气都被两人瓜分完了,易扶麟喘着气,还正努力思考着好似哪里不对劲。
    萧茗铭的意识还在现实中混乱着,他好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就当是春梦也好,他想立刻就跟眼前这人结合为一。
    趁着易扶麟还未发现他的意图,他抓起易扶麟身下的火热就往自己的后穴塞去,儘管有香膏的润滑和刚才的一番前戏,硕大的顶端一刺进穴口内还是忍不住让两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别动,里头太紧了。」
    温暖的甬道包覆着易扶麟的火热,理智犹存的他逼迫自己强压下奋力衝刺的慾望,但无奈对方实在夹得太紧,而那穴内彷彿会吸人似的,还正一点一滴的将他的勃然挺立一点一滴的吞噬进去。
    「好难受......好痒......」
    萧茗铭无预警的掉下泪来,吓得易扶麟不知所措,想伸手替他擦拭泪水,却不料下一秒对方却一屁股将重量全都往下压去。
    这一坐让两人彻底的结合了,萧茗铭重新吻上他的唇,身后结合的地方既疼痛又酥麻,秉持着本能,他一下一下的扭动自己的腰身,使易扶麟的火热能在他体内抽送。
    这难以言喻的爽感令易扶麟满头大汗,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他突然理解为何太子会如此沉溺于男色了,这种悖德的快感更加刺激,而自己的对象还不是小倌这种庸俗的对象,而是宰相的庶子,是他的侍读,是他的臣子。
    假使他会因为这样受到严厉的惩罚,他也认了,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将眼前的人里里外外全享用完毕。
    萧茗铭似乎察觉的眼前人的异变,易扶麟原本还有点徬徨的眼神充斥着佔有慾,宛若猛虎出闸般的可怕,他的身子被翻了过去,只能以跪趴的姿势跪在马车中,身后的人紧紧的揽着他的腰身,用力地将有如烙铁班硬挺火热的硬物插进他体内,一下接着一下,有如打桩机一般深入。
    「呃啊......哈啊.....好深.......呜......呜呜......」
    易扶麟伸手摀住了萧茗铭的嘴,即便失去理智,他也不想让人听见马车内进行的事,他也不愿意让人分享这属于他的任何东西,就连声音也不行。
    这段荒唐事延续许久,直到两人耗尽了所有体力,才结束了这一切。
    萧茗铭早已昏了过去,易扶麟一面将两人的残跡收拾乾净,一面掀开帘子记着随侍的人与驾马车的人的模样,今天所发生的事,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傅叶。」
    思量了许久,他还是唤来了从小照顾自己的贴身侍卫,低声嘱咐了几句。
    皇宫很快地便抵达了,他选择距离皇宫大门还有一段路的地方下车,接着抱起来在昏睡的人,连看也不看周围一眼,逕自往宫里走去。
    身后很快的传来廝杀声,所幸随侍的人并不多,处理起来极为方便,不过他已经回到宫里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怀里的人吸引了大部分宫里人的目光,他焦急的踩快步伐,示意周围的太监赶紧到太医院去请太医。
    「去传顾太医到我的寝殿。」
    「是。」
    小太监顺从的应允道,但却忍不住多看了易扶麟怀里的人一眼,但下一秒他便接受道易扶麟杀人的目光。
    「再多看一眼,我就让人把你眼珠给挖出来。」
    小太监害怕的吞了口口水,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平时淡漠的三皇子殿下此刻居然像换了人似的充满暴戾之气,这实在太不寻常了。
    匆匆忙忙的告退后,易扶麟将人太回到自己的寝殿安置,斥退了屋内所有的人,独自地等待太医的到来。
    顾太医过去和自己的母妃有交情,相信是佈至于会走漏风声,但太子和舒逸拉着肖洺硕混出宫的事肯定是瞒不过,儘管自己找了皇后派人跟他去逮太子,也知道皇后会在皇帝面前把事情化小,但他和肖洺硕这件事要是被皇后知晓,肯定会成为致命的把柄。
    更别提皇后和宰相向来不对头,若是想一举除掉肖家人和他这个碍眼的三皇子,肯定就是最好下手的弱点。
    易扶麟的脑中千回百转,只想着自己该如何保住肖洺硕的脑袋。
    尔后,太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