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娇笑一声，眼波流转，“奴婢都是大人，何况是区区一个公司。”
    夏涵感慨一声，“就该让石蕊来跟你学习学习。”
    夏涵三十多年，就没见过比楚楚还要娇媚的。
    楚楚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千娇百媚。
    忽然，夏涵想起一个问题。
    “对了，楚楚。你的那些男朋友，知道对方的存在么？”
    楚楚娇笑一声道：“有的不知道，有的隐隐约约知道。”
    “有没有直接问你的？”
    楚楚微微点头，“自然是有的。”
    “奴婢知道您想问什么。他们问了，奴婢就会如实告诉他们。而且在最初交往时，奴婢就明确告诉对方，这不是一段男女朋友关系，只是陌生人互相慰藉。奴婢不可能忠于他一人，并且如果他有了想要交往的人，必须跟奴婢分手。”
    夏涵不禁给楚楚鼓掌。
    渣的明明白白的。
    放下手，夏涵继续问道：“那有因为你坦白告诉他们，跟你分手的么？他们有没有歇斯底里？”
    楚楚认真的想了想。
    夏涵看她认真琢磨的架势，现在的这六个，绝对不是最开始的那些。
    这家伙不定换了多少个了。
    过了会儿楚楚的掰着手指头道：“有三个知道这件事后，勒令让奴婢跟其他人分手，只能有他一个人。这些人，虽然奴婢还是挺喜欢的，但奴婢也只能忍痛分手。”
    “有两个歇斯底里，想要动手打奴婢。这种人被奴婢送了全套的清心寡欲套餐。”
    “剩下那九个，纠结了一阵，继续跟奴婢交往。”
    夏涵：“……”
    夏涵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伸出大拇指，给楚楚点了个赞。
    楚楚娇羞的捂住脸，娇躯晃动，“哎呀，大人太坏了，总是问一些让奴婢害羞的问题。”
    夏涵忍不住道：“行了，你去吧。我继续吃饭。”
    楚楚福身离开。
    夏涵拿着筷子望着碗，有些失神。
    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纯正的龙。
    人家女鬼都桃花朵朵开，她这条龙怎么一朵桃花都没有。
    不过，没有也挺好的。
    自由。
    夏涵加快吃饭的速度，将整桌子菜都吃了个干干净净。
    如果说从这些菜的表面，能看出有佟玉白的影子，味道上又多了一些。
    不得不说，还是这种更符合她的胃口。
    吃过饭，夏涵起身离开餐桌。
    夏涵离开餐厅后，就有鬼过来收拾东西。
    楚楚早早的迎了过来，“大人您尝尝这茶如何？”
    夏涵接过来抿了一小口，点点头道：“不错。”
    的确不错。
    这是跟她之前喝得比起来是不错，至于好在哪里，夏涵可就说不上来了。
    楚楚也不用她说出个一二三，只需要说个不错，就心满意足了。
    夏涵道：“我一会儿就离开了，你随意。”
    她转过头来，对楚楚挤挤眼睛，“不要因为我当误了你的事情。”
    “大人~”楚楚嗔怪一声，“您听听您说的是什么话啊。”
    夏涵回到自己房间，给王乐乐打了个电话。
    王乐乐接起来的第一句就是：“呦，我当是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死鬼啊。这么久，你死哪去了？”
    夏涵：“……是我，夏涵。”
    王乐乐道：“我还不知道是你么？”
    接着她兴致勃勃问道：“我刚才说台词说怎么样？是不是有种妖艳*贱*货的既视感。”
    “额……”夏涵绞尽脑汁，都想不到合适的词，只能道：“挺，挺好的。”
    王乐乐一听，声音都低落下来，“行了，我就知道我没有演戏的天赋。”
    夏涵联想到她说要去穆石蕊那里，问道：“你也打算去演戏？”
    王乐乐道：“对呀。你是不知道，石蕊他们剧组的衣服饰品都可好看了。”
    “哦，对了。当时他们剧组正好缺一个美貌的小丫头，可找不到人，正好看到我，就让我去客串了一下。”
    “我长这么大，就没穿过古装。装扮上后，我的妈啊，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自己。”
    能听得出王乐乐很兴奋。
    但夏涵还是打断王乐乐，“乐乐，你确定石蕊他们这个剧组是正规的？不是那种小成本拍着玩的吧。”
    要不然，就王乐乐这种生硬无比的台词，能被选上？
    这时旁边传来穆石蕊的声音。
    “你放心，我们这个剧组是正规剧组。乐乐能选上，是因为那是个小丫鬟，只需要低头站着就行，不需要说话。”
    王乐乐喊道：“穆石蕊！”
    夏涵也道：“石蕊，你怎么能这么说乐乐呢。”
    王乐乐一听夏涵这么说，顿时觉得有了撑腰的。
    夏涵道：“就算乐乐肢体像木头了点，台词像朗读了点，你也不能实话实说。”
    王乐乐越听越不对劲，“啊啊啊！你们够了啊！再说，我就哭给你们看了！”
    却引来一阵笑声。
    笑够后，夏涵说起打电话的原因。
    “乐乐，如果你在老家上班不爽的话，有没有兴趣来石市发展？”
    夏涵没有卖关子，直接道：“我刚才问过我们公司的老板，公司还缺人。你可以来我们公司试试。”
    王乐乐没想到夏涵打电话过来，是因为她工作不开心的事情。
    电话那头半天没动静。
    过了几秒钟，传来穆石蕊的声音：“她现在情绪有点激动。”
    夏涵道：“先让她感动着。你这段时间怎么样？”
    相比王乐乐情绪外漏，有点不开心就往群里发，穆石蕊则是报喜不报忧。
    不问，穆石蕊就不说。
    果然就听穆石蕊道：“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好什么……呜呜。”
    王乐乐的嘴被堵上。
    手机那边出现一段静音。
    很快，又连接上。
    王乐乐道：“涵涵，谢谢你。我知道你为了帮我，肯定付出了很多。但我还是要婉拒你的好意了。我想留下来帮蕊蕊。你是不知道……好吧，好吧，我不说了。总之，对不起。”
    夏涵失笑道：“你说什么呢？我跟我们领导关系很不错，而且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也没保证你一定能进去。所以你也不需要为此有负罪感感。”
    听夏涵这么一说，王乐乐果然松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夏涵沉吟了片刻后道：“一会儿，你们把具体地址发给我。等我什么时候有空了，去找你们玩。”
    “那太好了。”王乐乐高兴道：“我一会儿就把地址发在群里。”
    又闲扯了两句，夏涵挂了手机。
    她躺在床上，望着房顶，陷入深思。
    虽然王乐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夏涵也能听出来穆石蕊可能是受气了，让王乐乐看不过去。
    但，当初穆石蕊说她要去拍戏的时候，夏涵就预料到了。
    一个毫无背景的新人，尤其是女生，必定会受委屈。
    不过现在穆石蕊的情况，估计还在承受范围内。
    王乐乐情绪比较饱满，比常人的反应会大一些。她此时的表现恰巧说明，事情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如果穆石蕊受的委屈不小，王乐乐绝对不会是这种表现了。
    夏涵刚要走，被楚楚叫住。
    楚楚笑着道：“大人，您之前让奴婢布置的摄像头，有收获了。”
    夏涵听到楚楚的话，才想起她之前让楚楚给那个小院布置摄像头。
    只是说完后，夏涵就给忘到脑后了。
    如果不是楚楚说起，她估计还想不起来。
    夏涵好奇的问道：“什么时候？抓到几个？”
    楚楚道：“大人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