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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

      享受到一夜极致的高潮之后如他所说,沉皓白除了亲亲我我,不在对时笑做其它事。
    这样她又陷入在得不到满足的无限循环之中,深夜来临之季就是情欲惩罚时间。
    她变得开始粘着沉皓白了,白天在学校明目张胆的依偎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体散发出熟悉的味道才满足安心。
    李维星每次看到时笑像小狗似的投入他的怀抱,内心嫉妒憎恨到恨不得用刀将沉皓白千刀万剐。
    嫉妒又要看,看了又无能为力的软弱,这种自厌的情绪鞭挞着他的内心。
    余翰作为一个电灯泡已经没有自己的座位了,他可怜巴巴的跑到李维星那里,用炫耀又刺激的话打击着他。
    说出这种话仿佛话中人就是自己,在李维星面前炫耀一样。
    他觉得自己中毒了,中了一种名为时笑的毒。他就像个闯空门的窃贼,只有主人不在家时他才能在别人的房间内为所欲为。一旦主人归家,他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灰溜溜的躲开。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圣诞节到了。洋人的节日学校肯定不放假,但也不妨碍学生们放学以后出去潇洒。
    成双成对的早就订好饭店酒店,平常这个时候余翰要赶几个场子。今年圣诞节他就像变成了和尚似的清心寡欲,推掉所有妹子们的邀约,当一颗巨大的电灯泡陪沉皓白时笑一起过圣诞。
    欢快的圣诞歌曲在到店内响起,门口巨大的圣诞树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灯。一个个包装得精巧的礼盒堆放在圣诞树下,红帽子白胡子的圣诞老人站在门口热烈的欢迎来饭店就餐的客人们。
    欢快的气氛流淌在每条大街小巷,汇集到中心广场。广场人潮涌动,天空中飘着各式各色的气球。
    他们三人坐在饭店的最佳位置,从这里能看到繁华的中心广场,倒数计时时能看得到天空中燃放的烟火。
    难得过节为了热闹特意点了红酒,时笑渐渐能品尝得出红酒的好坏,在具体点就说不出来。
    肥厚的鹅肝、厚切的三文鱼刺身、甜美的红虾、还有火炙过的日式和牛,美食像不要钱似的端上桌。
    红酒清香而醇厚,再加上美食的加持,三人兴致勃勃的聊着天喝着酒,等待烟花的来临。
    大家都有些醉意醺醺的感觉,时笑偎在沉皓白怀中,小狗似的乱蹭他的脖颈。
    余翰酒量很好也特意多喝了几杯,装疯卖傻的装作女人也要靠在沉皓白身上。
    他知道余翰的酒量,知道余翰是有点喝多了也不在意他发酒疯。
    酒色上头的红掩饰着他心跳加速的脸红,他在左时笑在右沉皓白在中间。时笑抓沉皓白后背衣角的手松开滑落到沙发上,他详装无意识的把手放过去压住了她的手。
    醉意上头昏昏沉沉的时笑没有反应,她蹭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手收了回来,头向左倒下倒在沉皓白的大腿上。
    右手环上他的腰,左手抓住他的右手,呼吸开始均匀。
    余翰用指尖勾了勾她环在沉皓白后腰的右手,右手觉得有点痒无力的从腰间坠落到沙发上。
    他张开大手捂上她的小手,嘴里还和沉皓白说些什么,脸上流露的是喜悦、是激动、是亢奋……
    耳朵听着沉皓白对他说出国的伴读定下了,在三确认的问了问:“你真不和我一起出国?”
    余翰醉意惺忪的耸耸肩一副执绔样:“你看我英语就是个渣渣,出国怎么混?还是在国内安心的做个富二代算了。”
    沉皓白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小鱼你什么都好,就是英语…可能你天生就不适合出国吧。”
    “我是一个华国人,有颗华国心,就连胃也是华国的。火锅、小龙虾、才是我的心头好呀。”
    “算了,随你。”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多了,让她在睡一下就喊起来看烟花。”
    他低着头看看她,指腹在她唇瓣上摩擦着。她似乎觉得有点痒丝丝,舌尖舔了舔唇瓣后无意识的一笑。她那一笑如海棠盛绽,娇研又妩媚。
    余翰开始是捂着时笑的手,后来大胆的手指插入十指紧握着,手心汗都握出来了。
    觉得差不多了,假装挠挠头收回了手。这种在他眼皮底下做小动作,刺激得惊心胆跳,又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这种满足感让余翰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他知道这样不对,可他还是做了。太不理智了,不理智到让他怀疑自己的性癖。
    皓哥就算要出国还在考虑我,我不能这么禽兽,看来真的需要找个可靠的心理医生看看。
    圣诞的烟花准点在天空上炸裂开,散出千树万树的流光溢彩,化作繁星点点消散在空中。人们昂首高呼欢庆着,纷纷放开手中的气球,向空中高抛手中的花束。
    烟花过后三人共同举杯庆祝:“圣诞快乐,干杯。”碰杯过后一饮而尽。
    今天的酒对于时笑来说是喝过量了,上车也不肯老实,锤着沉皓白对他说着:大坏蛋,大坏蛋……大骗子……
    沉皓白紧紧抱住她哄着她:“对,我是大坏蛋,大骗子,宝宝上车在骂好不好?”
    余翰简直没眼看:“皓哥干脆点你抱头我抱脚?”
    二人这才把时笑塞进去,为了预防万一三个人都坐后排。沉皓白坐左边抱着时笑,时笑的腿伸着在中间,余翰坐在右边。
    谁也不知道时笑的脚在车上动了动,正好屈膝踩到余翰的阴茎上。
    车开动后的微晃,脚也跟着微晃。他的阴茎就在微晃中勃起,这种隔靴挠痒让他恨不得抓住时笑的脚重重的踩。
    本考虑他们到家后他在回家,现在不想了,打算找个理由死皮耐脸的留在沉皓白家。
    到他家楼下后余翰打着哈欠:“皓哥,晚上我在你家睡,困了,我回家还要大半个小时呢!”
    沉皓白公主抱的抱着时笑,犹豫纠结了一下点头同意:“卧室没你位置,自个去抱着被子去客厅睡。”
    “ok。”能留下就行,他不在意睡那里。
    到家后把时笑放到了床上沉皓白就去洗澡,余翰也在客厅洗澡。她刚躺下一会尿意上头憋的难受,撞撞跌跌的冲到卫生间结果门扭不开。她误以为洗手间门锁着,又捂着小腹冲向外面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没锁,她一推门就进去了。冲到马桶就脱下裤子尿尿,尿好后抬起头就看到淋浴间的余翰。
    余翰光着身体手握着阴茎,露出一脸惊恐,时笑被惊吓到一声尖叫的提起裤子。
    沉皓白正在刷牙,听到洗手间的门有动静。裹着浴巾开门一看,发现床上没人。又听到外面传来时笑的尖叫声,急忙跑出去,顺着声音来到洗手间。
    进入洗手间一看,他也无语了。两个人都愣在哪里大眼瞪小眼,最主要的是余翰他还是光溜溜的。
    沉皓白“操”一声,咬牙切齿的拿过浴巾扔到他身上:“接着。”
    余翰手忙脚乱的接过浴巾,急忙裹在身体上歉意的说:“皓哥,我下次一定锁门,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一把拉出时笑对着余翰说:“没事,不怪你,误会。”
    时笑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她觉得太太太丢人了。酒被惊醒了,让她羞耻得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去。
    “都怨你,锁什么洗手间的门,害我出丑。”
    沉皓白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和的说:“怪我,门没锁宝宝。都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让他留在家里。”
    小姑娘害羞是肯定的,不哄好她,估计她自个会郁闷好多天。他又抱了会时笑,哄着她:“酒醒了就去洗洗,宝宝都不难受?要不要哥哥帮你洗洗?”
    她倒在沉皓白怀里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还是回卧室洗手间去洗澡。
    余翰等客厅没有动静了才出来,沉皓白一会抱着一床被子出来了。
    二人坐在沙发上一起点了香烟,吞云吐雾的抽起。
    “皓哥,对不起,我还是回去吧!”
    “算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早点睡吧!”
    “搞得这样我不好意思面对小学霸了。”余翰不知为什么非要说这个茬。
    “再说,我又没看到什么,反而我都被她看光了。我也惨,都怪我偷什么懒不回家。”
    沉皓白叹了口气,感觉这段时间叹的气比以前的一年还要多。
    “别多想。”
    “对了皓哥,你出国为什么不带小学霸?”
    “带她?……带她是害了她。”他幽幽的说,话里满是无奈。
    “为什么说是害了她?”余翰有些不明白,阅历不足看事物还是不够透彻。
    “她跟着我去就只能作为一个附庸品,只是一个满足我欲望的存在,其它事情都不能参与。还要忍受联姻者对她的挑衅,跟随者对他的鄙视,这些都是她无法忍受的。”
    沉皓白把事情掰得碎碎的讲解给余翰听,毕竟他不足之处太多,现在他父母在可以挑担子。之后他总是要独当一面的,在这样肆意下去怎么担起重担?
    他作为余翰最好的朋友兄弟,自然是希望他能更好更强,又劝说道:“你也好收收心了,多去公司里学习下经验。”
    “知道了,我会的。”
    他不爱听人劝但对他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他知道都是为了他好。
    “晚了,早点睡。”
    “皓哥你也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