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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井惩罚(调教高H)

      黑幕当空星星点点,翘角屋檐下纸皮灯笼散发出幽暗的光芒,天井四角夜灯照耀着纸皮灯笼。中堂门口照明灯闪亮着整个天井,把天井内的丑恶暴露于形。
    时笑被拉扯到后背靠在他的怀里,刚想开口就被他倾压到下弯。随后阴茎捅进来,她才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扭动身体挣扎,想极力逃脱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性爱。这比羞耻更羞辱,她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可惜禁锢她腰的手圈得太紧,扭动的腰肢只能让穴内的阴茎得到更多的快感,另一只强压后背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这种极具羞辱性质的性交,让她觉得自己是未开蒙的野兽,不知人性为何物。倔强的杏眼中满是她承载不了的泪花。
    她的反抗在沉皓白的意料之中,她性子倔强又有自己的坚守,她的脊梁骨没那么容易被打断。
    他强压着她,只在意阴茎的耸动多久能让她湿,。等肉穴内汁液丰沛,他才开始逐渐松开箍腰的力道。
    花穴内酥痒的感觉又开始蔓延,时笑的身子已经牢记这种感觉,这种酥痒是极致快感的开端。
    肉穴好像嘴馋了似的,蠕动着穴肉缠裹着柱身,期待能更大力点。
    扭动腰肢的反抗转变成发软的回应,阴茎捅进时臀部向后吞。抽出时臀部扭转得转圈,期盼阴茎能戳到敏感点。
    可还是不满足的塌腰屁股翘起,腰肢往后仰的扬起身体。就像一只引颅待戮的天鹅,流畅的呈现出完美曲线。
    时笑的欲望被操出来了,沉皓白这才停下速度,改成均速抽插。慢条斯理的插进抽出,品味着慢节奏的性交。
    他的慢节奏对于时笑来说就是折磨,花穴内那种慢腾腾的酥痒逼得难受。
    快要站不住的双腿,促使双手往后捞,捞到了沉皓白的小臂,立刻抓住作为着力点。
    花穴被慢节奏的性爱折磨得难受,只得踮起脚尖,让整个阴部贴上他的下体,大阴唇摩擦着阴茎周圈,想要更多的快感。
    沉皓白对着花穴接近膀胱部位发起了冲锋,用力不断耸动,刺激着膀胱。
    时笑难受的紧缩尿道口,连带着阴茎也被紧夹不放。酥痒又酸胀的感觉充斥着肉壁,让她紧绷的尿道口,因性交的快感而放松尿道口。
    膨胀的膀胱胀到如千万跟木刺同时刺到膀胱上,那种又疼又憋的感觉,逼得人就要发狂发燥折磨着她。
    她感觉真的快憋不住了,身体肌肉被逼紧绷到僵硬到一直缩着尿道口,大腿肉被逼迫到快抽筋的痉挛。
    这个时候自尊,羞耻算什么?魔鬼在耳边低喃,开天辟地,人类就和野兽一样,赤身裸体…尿吧…
    不行,心底的那一点清明的火苗一直在微弱的燃烧……
    每个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时笑此时灵光一闪,用着娇柔凄惨的语气哀求:“哥哥,哥哥,让我去厕所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只要你让我去,我什么都答应你。哥哥。”
    面对示弱的哀求,享受她因憋尿而紧夹肉穴对阴茎产生的压迫快感,他斟酌着她还能坚持多久。
    用阴茎重重一顶,她朝前一个踉跄走了一步。沉皓白随后跟上继续大力一顶,时笑又一个踉跄的走了一步。
    他的动作让她明白了顶一下就是走一步,他要用这种性交方式带自己去厕所吗?为了能早点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她只能主动配合。
    每当他朝前一顶入就主动迈开一小步,但又保持着阴茎龟头始终在体内。
    花穴周遭水光闪闪,天井光照的亮度能清楚的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性器相连一步一步的走动,这是多么热血沸腾又淫靡的一幕。
    时笑双眼紧闭,不敢看自己淫秽的模样。眉头紧蹙,大口的喘息清晰可听。泛红的眼尾两行强忍的清泪,顺着脸狭垂挂在下颚,一滴一滴的滴落。
    重重的喘息震动到胸膛,雪峰在跳跃,樱珠在峰顶躇足而立。花穴泥泞到银丝垂挂,尿道口一滴豆大的尿珠镶嵌在上。
    她已经忍不住了,停住脚步依靠在沉皓白的胸膛上,喘息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娇喘:“哥哥,我不行了……啊。哥…哥…救救…我。”
    她难耐到极致的用后脑勺蹭着沉皓白的锁骨,祈求他能大发慈悲。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她的娇喘就是打开他邪恶大门的钥匙,他的手就是推开大门的凶徒。
    他的手掌心是温热的,可惜贴到她的小腹上,这温暖的手就是冰冷的刺刀,他的按压就是刺刀捅入胸口的冲锋。
    手掌加重的压迫,让时笑憋到要爆的膀胱内的水液,顺着尿道冲击到尿道口。瞬间如瀑布般的冲击力直喷而出,喷到半米外重重的砸在地上。
    憋尿到极致时的喷尿,尿液对尿道口的摩擦出剧烈抽搐般的快感,更是激起花穴也不断抽搐。
    尿液一段一段的喷出,又将快感断断续续的延续着。
    子宫内被憋尿而产生的快感所刺激到不能自己的喷出一股热流,直击龟头,龟头被热流冲得哆嗦的一抖。
    沉皓白趁着一哆嗦的舒爽,加大抽插的力度,站在原地不断的捅进抽出。“啪啪”声响和阴茎极速捅进捅出多汁肉穴后“叽咕”声,回响在空旷的天井中。
    他享受着欺骗时笑时崩溃的失禁,享受着她呈现在自己面前失态的媚态,他享受着她的一切快乐与悲伤都是自己给的。
    这种变态的享受,交织着阴茎在肉穴进出时产生的酸痒,尾椎的发麻,颅腔细胞的颤栗产生的共振,振得他全身飘飘然的振翅欲飞。
    又如同剑鱼逆流而上,忽的一下从水中凌空而起。这种无法自拔的快感,让他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到抽搐,囊袋缩成一团的团动。
    就在此时此刻,他抽出阴茎,将时笑一翻面朝自己。双手按压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马上蹲跪下去。
    单手掐开她的双唇,另一只手快速如幻影的撸动阴茎,对着她张开的双唇。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到她的嘴里、脸上。
    看着她满脸满嘴的精液,他仍不满足的用指腹将精液在她面上抹开,嘴里发出指令;“吞下去。”
    时笑被强力憋尿而失禁的羞耻感,让她无法自拔。尿液喷出的瞬间刺激到高潮,浑身颤栗的抽搐的痉挛。肉壁、宫口猛烈的缩合是一种尖酸刻骨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宫腔激荡到阴精喷出。
    高潮过后,沉皓白强制性的颜射,更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性奴,没有人权的对她随意玩弄。
    这是对她精神的一种鞣疟和践踏,精神体遭遇无法抗拒的打击,让她恍如灵魂游离在九天之外。
    她木然的看着自己如傀儡般的蹲在那里,听从他的指令吞下满口的精液。
    精液散发出浓郁石楠花的气息,似乎连灵魂体都能闻到,甚至沾染上。
    得到满足的沉皓白蹲下身体,就这样看着失去灵魂的时笑。
    深邃的眼眸透出一丝不忍的怜惜和狂热又憎恨的爱意,阖上眼,对着她的双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似乎把所有的爱意都融化到这个吻里。
    在他睁眼时,离开了时笑的唇。双眸是晦暗无情的黑,眼角凌厉的上挑,整个人的气质转化成冰冷无情的机器。
    双手从她腿窝下穿过,托着臀像抱孩子般的姿势抱了起来。
    “手搂着我的脖子。”没有温度的话在时笑耳边传开,她如傀儡般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夹住我的腰。”
    她双腿夹住了沉皓白精壮的腰,双脚交叉的互压着保持身体不坠落。
    沉皓白一手托住她的臀肉,另一只握住阴茎,对着泥泞的花穴入口顶住后撒手。
    又用这只手继续托住臀肉,调整着时笑的落姿。感觉到正对着穴口时小臂微微往下,臀肉下落穴口顺势就吞下龟头。
    小臂又落下一点,重力让肉穴把整个龟头吞进去。鸡蛋大的龟头把入口塞的紧实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花穴吞下整根阴茎。他才迈开腿,如闲云野鹤般的在天井漫步。
    他每走一步,龟头就猛戳宫口一下。戳得时笑肉穴内汁水不断,娇嫩的媚肉往里内陷,宫口也在阴茎一戳一戳中扣开宫门。
    龟头趁机挤进湿热的宫房,对着宫房的肉壁一通戳蹭,龟头都被磨蹭的酸痒。
    冠状沟被宫口勒得发麻发酸,肉壁褶皱对柱身蠕动的酥麻,龟头被弹嫩的宫腔包裹的炽热,让他双眸浸满燎原黑雾。
    失去灵魂如傀儡的时笑,挂在他身上,失重感让时笑吞下了阴茎。这撕裂的饱胀感,又痛又舒服。
    脸上精液的气息在鼻尖缭绕,沉皓白身体上海洋鲜果香水气息传到鼻尖,与石楠花气味夹杂形成一股新的荷尔蒙气息。
    这种气息掺揉着花穴潺潺情动,浑身酥痒到骨头都酥了,把魂飞魄散的时笑拉了回现实中。
    边走边操的姿势顶得又深又瘙痒,花穴贪吃想要更多,缩紧的壁肉一抽一抽的蠕动,反而能让他的阴茎被夹得头皮发麻的快活。
    时笑和沉皓白两人性交话很少,一个是埋头玩弄或者猛操,一个是闭眼享受哼哼。
    可今天沉皓白不想哼哼唧唧,他想听时笑淫词乱语。
    顶着子宫一阵猛操碾磨之后,她被操得哼哼不停,双手上抬,将阴茎脱离花穴三分之一。对着这个位置壁肉的上端,边走边磨蹭。
    享受过宫交的刺激后,肉壁上磨蹭所产生的快感总是让肉穴内空虚。这种空虚到瘙痒,又不重,又不轻,让人难受的紧。
    这种嗜心蚀骨的难受,鞭挞着时笑去追寻更多的快感。
    她扭着腰想下压,可这双托住臀肉的手,稳稳的托住她,下压无门。
    她改变策略,用柔软的双乳摩擦着他的胸膛,乳头压着他的乳头来回转圈圈。
    “嘶”沉皓白被刺激到,柔嫩的乳尖在他奶头上触碰酥酥痒痒的。
    时笑在情欲的漩涡把握到时机,在他眨眼的恍神,臀肉向下一压,阴茎瞬间被全部吞入在内。
    这饱胀充实的舒服,让时笑不由地一叹,扭动腰肢,让硕大的龟头在体内抵着宫腔肉壁来回摩擦。
    “啊”的一声又发出,太舒服了。
    沉皓白终于逼出她的身体追寻快乐的主动反应,而她却不自知。
    他站立而定,阴茎就不会动作。时笑刚舒服两下,阴茎就不动了。蹙眉不耐,唯有继续扭动腰肢,才能感受这硕大在体内的摩擦。
    可她坚持不住,又想要这种舒服的快感,熬不住的娇嗔:“你动动呀。”
    “宝宝要我动?”沉皓白满是情欲的脸,双眼却是冰冷的。
    “骚货,真贪吃。”
    她沉迷与情欲中,却也知道骚货不是好话,呢喃地反驳:“我不是骚货。”
    重重一顶,宫腔内肉壁瞬间水液溢出。
    “宝宝还不承认是骚货?都发洪水了。”
    “没有,啊…”她扭着腰不承认。
    他又停跨不动了,如熬鹰似的熬时笑,熬到让她知道该如何取悦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