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给玄学大佬敬茶 第20节

      “多好的孩子呀,可惜已经魔怔了。”
    晏景麒打开车门嗤笑了一声,“信奉邪教的,有谁是不魔怔的吗,最后搞得自己倾家荡产、甚至连命都没了,还会怪自己信的不虔诚。”
    林岱前段时间在帝都玄学圈里把名声给打了出去,这两天正是忙得不可开交。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空隙,林岱第一眼就瞥见了晏景麒发来的消息:
    [我今天出院,你来吗?]
    这是上午八点发的消息,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
    就算是效率再低的医院,手续肯定也早就办完了,更何况晏景麒住的那家医院是出了名的医疗条件好、服务态度好。
    晾了晏景麒好几天了,总不能人家出院也不慰问一下,林岱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那头响了好几声才接了起来,倒也不是晏景麒故意拖延时间,实在是这个电话来的太不凑巧——男人正拄着拐杖去泡枸杞茶呢,办公室里就响起了来电声。
    能这么快赶回来,晏景麒表示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在看清拨打电话的人是谁后,嘴角微微扬了扬,靠坐在办公桌上,接起了电话:
    “喂,咱们林大师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好几天了,气儿消了吧?”
    林岱正准备开口表示慰问的话到了嘴边又重新压了回去,被他这么一说,脸颊蹭的红了起来。
    确实,倒像是自己小气了。
    “没生气,这两天很忙,抽不出时间来看手机,看到你的消息每次都半夜了,想着就算是回了你也看不见。”
    晏景麒端起刚刚泡好的枸杞茶吹了吹,“你倒是比我这个忙着办案子的都忙,等你再出出名,你的出台费我可就付不起了。”
    林岱把手机放在厨房的台子上,老练的拿着漏勺搅动着锅里的汤圆。“这你放心,朋友之间我不收费。”
    “那感情好啊,”晏景麒是典型的顺着杆子往上爬,不熟的人面上冷得像冰碴子,要是熟悉了,都能意识到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要脸。“这两天我感觉精神状态好了不少,等我忙完这个案子,就过去找你。”
    锅里的汤圆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软唧唧的,仔细瞧还能瞧见里面那黑芝麻的馅料。
    林岱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你们反邪办有多忙我也是有所耳闻的,你要是想说等你什么时候不忙了再过来找我。不想见我的话,也不用找这样的借口。”
    晏景麒听着电话那头的调侃,心里的沉郁一扫而空:“那就只能委屈林大师来反邪办看我了,你看,我现在腿脚也不利落,咱俩之间的感情维系就只能靠你了。”
    林岱关了火,舀了六个汤圆到碗里,又添了些汤:“行啊,过两天我就去你们那儿报道。”
    “报道?”
    “我参加了特殊任务小组,任职已经下来了,咱也算半个同事。在国安处没有召集的时候,去你们那当个顾问也行。”
    晏景麒一听特殊任务小组这几个字眼,脸上的表情都凝滞了,手中的电话攥了又攥,都印出了白印子:
    “你知不知道特殊任务小组有多危险,廖严撺掇你去的吧,万一发生点什么意外怎么办!”
    林岱从来都是秉承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人,“不是他撺掇的,而且小组里不止我一个大师,其他都是些德高望重的前辈,不会出事的。”
    晏景麒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戴聪就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粗重的喘息声表明了他现在的急切。
    “晏队,有一个重大发现。”
    晏景麒草率交代了几声让林岱注意安全,就挂断了电话,仰起头来对着戴聪道:“怎么回事,这么急。”
    “国安处下发了晋城矿难三个死亡人员的生日,那个被称为圣子的小孩,生日跟他们一样,而且都属龙。”
    第34章 祭品
    晏景麒心里着急,拄着拐杖,行动力也不比戴聪慢多少。
    今上午全员聚集还是为了庆祝晏景麒出院,中午再次聚集就是为了探讨案情了。
    晏景麒受伤之后,这个案子就一直由戴聪直接负责,此时的他在白板上写写画画,勾勒出了一个较似完整的框架。
    “首先是裴文迪的落网,以他为突破点,我们破获了两个据点。”戴聪顺势把两个地名圈了起来,又划了一个双向箭头。
    “据已经被捕获的下线们说,宣家村全都信奉这个,宣荣也就是被我们就知道医院的那个孩子,是他们选出的第二个圣子。”
    “他们所选出的第一个人,运气还算是不错,没有任何的伤口感染。但是综合所有人的口供,在他成为所谓的圣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晏景麒一手握着笔托在下巴上,眉头紧蹙,他迫切需要一个突破口,把这件事与晋城的矿难联系起来。
    “今天上午我们刚刚接到国安处下发的协查通告。”戴聪特意顿了顿,进而扫视全场。“发现“圣子”与矿难死亡人员之间的关系。我初步怀疑,他们……是祭品。”
    反邪办不比寻常机构,处理这样的事、说出这样的话,在这里实属正常。
    “晏队。”
    晏景麒双手抱臂,仔细的看着戴聪身后的白板,被他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我们迫切需要一个有能力破阵的大师,需要您进行上报并联系大师。”戴聪下颌微微抬起,幸好晏景麒回来了,要不然单单是联系大师这一项,他都走投无路。
    虽然反邪办跟各位大师之间都有所往来,但毕竟那只是公事上的交涉,不拿钱怎么让人家办事?
    论其与大师有私交的,还得是与有能力的大师有私交的,只有他们的晏队!
    之前还是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玄术的做派,如今还不是把那林大师给的避邪符天天贴身带着。
    “如果说晋城死的那三个人,再加上我们帝都已经出现了两个所谓的圣子,这已经是五个人了。”
    邹帅倒抽了一口冷气,嘴里喃喃说道。
    若他们真的是祭品……
    正所谓三九之数,若想布阵,得凑齐九个人,现在已经发现的就已经到了五个,时间不等人。
    敌在暗,我在明。除了这个已经破获了大部分的邪教组织而言,反邪办对此次的阵法了解甚少。
    一是不知道阵法的类型,作用于何处,危害有多大。二是不知道阵法的部建已经到了何种的地步,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将其突破。
    如果真的要用九条人命来当做祭品的话,想来这个阵法也是邪祟至极。
    晏景麒深吸一口气,摸出手机,在众人的注视下拨给了林岱。
    他原本不想这么做的,林岱是他除了反邪办同事们以外少有的朋友,这么危险的事不应该让他掺和进来。
    但帝都内擅长破阵的大师屈指可数,灵力高深、见识独到的更是凤毛麟角。
    “不是说要去开会吗,怎么这个时间还能给我打电话?”
    林岱三下五除二就把午饭给解决了,正准备拿手机打会儿游戏,就接到了晏景麒的电话。
    听他大概说了个前因后果,林岱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实木的床都被他这一副毫不收敛的动作拖地吱呀作响。
    “你说什么?有人用人命献祭?!”林岱当然是听过此等邪术,但一般的术士根本就做不到如此。
    晏景麒淡然道:“如果猜的没错的话。”
    林岱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面色肃杀:“一般邪术用的最多也不过就是人的寿命、人的血液,但如果是直接拿人命来填的话,应该是有更大的阴谋。”
    晏景麒显然已经猜出了此次事件的不同寻常,死死地盯着戴聪身后的白板。“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林顾问可能要提前报到了。”
    林岱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眼神中充满着不舍。“下午有空。”
    床妃啊,我晚上回来再宠幸你吧,谁让晏妃他这么会争宠呢。
    林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就跟自家的床做了深沉的告别。
    “行,那我叫邹帅去接你。”
    晏景麒一心都把注意力放在案子上,没听出林岱话中的不情愿,长久的停顿之后又补了一句:
    “你放心,有我在,危险的地方我不会让你去的。”
    挂断电话之后,林岱稍稍稳了稳自己的心绪,给师父发了个消息。
    [师父,近些天帝都和晋城有人布下了阵法,以人命为媒介或者是祭品,这样的阵法大概是作何效用?]
    [还有,您和师姐什么时候回来?]
    发完消息后,又给师兄杜岩泽去了个电话。
    “师兄,我下午去趟反邪办,大概率不回去吃饭了。”
    “没事,今晚我也有事不能回去。”杜岩泽先是应了一声,紧接着又随口问道:“去反邪办干什么?去看晏景麒?”
    声音掺杂着笑意,像是在打趣。
    “晏景麒说是需要我去反邪办帮个忙,跟晋城那件事有关。”
    电话那头嘁了一声,“他倒是会物尽其用,好不容易结识了你这样一个大师,可不就得好好的发挥一下作用吗。”
    随后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吐槽,林岱对此已经表示了习惯。
    “行了,师兄,晏景麒他徒弟马上就过来接我了,我先挂了啊。”
    杜岩泽还想说些什么,就看到了通话结束的界面,心里不免有些愤愤不平。
    之前自家小师弟多乖的孩子呀,现在都学会挂大师兄的电话了。
    “嗯对,这个小区内部是要把水打通的,一潭死水在这很影响运势的。”杜岩泽顺手在小区平面图上点了点,“不仅影响居民的运势,还影响你们老板的财运,”
    林岱从零食柜里拿了一包山楂片揣在身上,生怕待会儿坐车给吐了。
    正想着,门铃就响了起来。
    邹帅呲着大牙站在门外,见到林岱就中气十足的叫了声林大师。
    离来之前晏景麒就已经交代过了,说是林岱晕车,最好开的平稳一些。
    邹帅动作幅度自然不敢太大,他是开了晏景麒的汉兰达来的。那么大块头的车,一路上却被那些迷你的小轿车一个又一个的超过去,邹帅总觉得有点憋屈。
    “对了林大师,师父他今天上午出院,愣是在病床上坐着不动,拖了一个多小时,应该是在等您吧。”
    林岱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等我么?
    第35章 吃胖点,摸起来舒服
    林岱不是第一次来反邪办了,但却是实打实的第一次来晏景麒的办公室。刚一踏进反邪办就被结结实实围观了一遭,深受小姑娘们的喜爱。
    “林大师这么年轻啊。”张姐实在是没忍住,自家小侄子今年刚上大学,跟林大师看起来差不多大,顿时母爱泛滥。“大学毕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