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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 一百零八、交杯酒 (微H)

      人逢喜事精神爽!
    今日皇帝与王爷同日大婚,全城上下张灯结綵,流水席办了七天七夜,让全城百姓都能同享喜庆。
    墨镜男子脚步轻快地朝喜房前进。当然筵席间他也喝了不少,但完全无损他满怀期待的心情。
    为了准备婚礼,他与解语都忙得焦头烂额,而且按照皇室习俗,新郎与新娘婚礼前十日不得见面,他的那个憋啊!!直想带着解雨臣私奔算了!
    为此他还跟张起灵大闹,表明自己根本不是皇家身分,为何要按这习俗,结果被那无情无义的发小一句:『兄弟有难同当。』给堵住了嘴。
    操!根本就是那傢伙吃不到他的小朋友,心有不甘,拖自己下水吧!
    不过没关係……长时间的酝酿等待,收穫的果实必定更甜美……
    他嚥了嚥不知何时起大量分泌的唾液,屏住了呼吸,推开门,然后愣住—
    幻想中,应该羞人答答坐在床缘,等着他揭盖头的新娘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名散着乌黑长发,豪迈饮着桌上交杯酒的俊雅男子。
    解雨臣身上的喜服尚未换下,但理当覆在头上的喜帕却被他随手丢在桌上;他白皙的脸庞有丝异样的红,原本清亮的凤眼有抹氤氳……见着呆立在门边的他,似觉有趣的噗哧一笑,雪白的贝齿辉映着嫣红的唇,眼波流转……男人几乎眼神都要直了。
    他走进房内,带上门,落了锁,清了好几次喉咙才终于顺利发声,嗓音瘖哑:「宝贝……交杯酒不是应该等我一起喝吗?」
    他的新娘……嗯……实在有些特立独行,不过……看在对方微醺的模样这么引人犯罪的份上,他要先喝……似乎也不是不行……
    解雨臣似没有发现眼前男人变得危险的气息,他趴倒在桌上,时而嘻笑,时而皱眉地说:「你好久……不等你了……」软软的嗓音与其说像抱怨,更像情人间的撒娇。男人浅浅地换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瞬间坚硬如铁。
    他苦笑起来。自己在解雨臣面前,永远就像是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一般,只要他笑一笑,眉勾眼挑,自己便失了魂,实在是没长进。
    他走近解雨臣,一把搀起他,解雨臣泰半的体重都倚着他,淡淡的酒气和发香笼了他一身。他顺手抄起桌上的喜帕和银製酒壶,勾着解雨臣的腰,领着他往床榻走。
    要让半醉的解雨臣就范不是件难事—基本上他全身软绵绵的,几乎没有挣扎—困难的是他得用尽所有自制力,而不直接撕开他身上的喜服操他。
    当真酷刑无误!!
    短短几步路,男人却走得肌理紧绷,大汗淋漓……全都是因为过度忍耐所导致。
    他将解雨臣放倒在床榻上,将酒壶搁在一旁。红彤彤的床单、床幔,映着解雨臣泛起红潮的颊,当真是艳气逼人。
    解雨臣长发散着,凤眼微瞇,却是异常乖巧地望着他,动也不动。男人不发一语,拿起了一旁的喜帕,蒙住了解雨臣的眼。
    那日去找他,见他蒙着眼嬉戏的模样,早就想这么干了……
    「为什么……要蒙住眼……嗝……」解雨臣打了个小酒嗝,虽觉疑惑,但也没有抗拒。
    男人勾起唇角,望着那因看不见而略显不安的美丽人儿,俯下头攫住他娇艳欲滴的唇瓣,轻喃:「蒙住眼,你会更舒服呀……」
    大掌往下一探,他终于抑不住下腹烧起的火苗,直接撕开了解雨臣身上的喜服。
    袭上身的凉意让解雨臣缩了缩,下意识地便想抬手遮掩,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扣住,高举过头。
    男人呼出的气息伴随着低喃降落在他细緻优美的锁骨:「你真美……娘子……」
    暴露出来的冰肌玉骨白里透红,彷彿连下头奔腾的血流也清晰可见……如今因为酒精的关係,泛起一抹淡淡的樱粉色,像上了一层胭脂一般,令人垂涎三尺……直想在上头尽情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却又怕伤了佳人……
    有什么冰凉的液体倒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缓缓流淌……解雨臣倒抽了一口气,抖着嗓问道:「那是什么……?」
    男人望着那冰凉的酒水,缓缓浸润两朵稚弱的粉色花蕊,那花蕊受到湿意的侵袭,颤巍巍地硬挺起来……他越看越觉口乾舌燥,再难忍耐地俯下头,吸啜起那沾了酒香的花蕊,吸得津津有味,嘖嘖出声。
    「自然是……我们的交杯酒啊……」他含糊不清地回应。吮完了一侧换另一侧,明明酒汁都吸乾了,却还是觉得无比口渴……酒的辛辣清甜当中混合了解雨臣的体香和汗水的咸涩味,几乎让他无法自拔……
    解雨臣紊乱地喘着气,更多清凉的液体倒在他身上,而那火热的软舌贪婪地顺着溢流的汁液游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其他感官却显得更加敏锐……舌面上的凹凸、唇瓣的细緻、男人的吐息……全身的毛细孔似都张了开,争相恐后地想要体验更多,属于男人的碰触……
    男人的唇舌往下移,滑过了他的肋骨下缘,再往下,舔过他紧实的腰线,鑽入他小巧的肚脐……解雨臣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甜腻的长吟。
    「舒服吗?」男人的问句也和他的唇舌一样,丝滑、热切、火烫……
    「舒…服……」解雨臣的回答像是在叹息,也像是沉醉其中……男人的高温薰染上了他的身子,他烦躁地扭着……身上的酒液逐渐蒸发,却没能带来半丝清凉,反而有一种奇妙的刺痛感,期待着软嫩的舌来舒缓。
    就在他全身细胞都在骚乱抗议的当下,男人却突然抽离了所有碰触—
    宛如漂浮在半空中突被人一把推落,也像当头一桶冷水浇下,解雨臣下意识地想探手抓回些什么,双手却仍被人牢牢压制着……他只好烦躁地蹬着腿,楚楚可怜地哀求:「还…要……求求你……」
    那叫唤酥人入骨,直叫人心头都要融了似的。
    男人捏了捏鼻子,略显粗暴地将解雨臣翻了个身,逼迫他撅起臀部。接着抄起酒壶,将剩馀的酒水,都倒在那白嫩的臀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