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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修仙 第209节

      甚至他在这个房间内还用灵力攻击了几次天花板,依然没有任何的反馈。
    打出去的灵力就好像碰到了泥海一样,甚至没有对灰色墙面造成任何的划痕伤害。
    工作人员为他解释,他消失了十七分钟后内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接下来检查还要继续做,我们需要确认这样的幸运观众到底为什么出现,当我们离开再出现时,对自己的身体是否也会造成一定的伤害。”
    同样在路北那里,他也收到了其余四名观众的通知。
    五号暂时没事,只不过具体情况还要等五号做完全部的检查,抽奖行动暂时停止,等他们确定五号健康没问题后,再重新开启。
    同时剩余的观众临走前问他,手机出现抽奖系统时,他的身边有什么变化?因为这个软件更新出来的功能,目前可确定的是全地球人的app都没有变动,唯独主播个人手中的机器发生了更新行为。
    坐在藏经阁角落里的人,抱着手机望着评论区这个问题后,低头想了数秒后说出了答案,“我想杀魔物,我想让魔物永远从这个世界的上空消失。”
    这就是这段时间,路北脑海内唯一想的事情。
    手机那头的数名观众,想到那惊鸿一瞥后的江陵城,最后变成了一片废墟的模样了然的下线了。
    路北这边将手机也跟着退出直播,关机下线。
    藏经阁内没有灯,到了晚上黑漆漆的一片,只能透过远处的窗户隐约看到天上的月亮。
    信阳端着食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月光下裹着毛毯,一手拿着玉简一手握着木炭,在手电筒的光照下不断的在纸上写着什么。
    “先吃点东西再写。”
    信阳走进藏经阁内,将他手中握着的木炭拿开,将食盒递给对方。
    “师兄你怎么又来了。”路北接住那沉甸甸的食盒,顺口想着这人白天才回百色门,这么快又回到万剑宗好吗?
    他现在难道不是跳专业去了百色?
    这两家宗门的关系好的有点过分,别人家的内门弟子竟然可以在另外一处宗门藏经阁内行走自如。
    “你这是羡慕还是嫉妒我的特权?”信阳拿出随身携带的凳子,懒洋洋的靠在上面问道。
    已经拆开盒子看食物的人,下意识点点头,“两项都有吧!不问师兄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藏身份啊?比如这万剑宗上面哪个掌门或者长老是你家亲戚啊?”
    今天藏经阁那位迷你的文莱长老,都活了三千多岁竟然也认识不问师兄。
    他还记得当初园师兄说过,不问师兄年龄不大,反正不到一百岁。
    对他而言有点老的年龄,可对活了几千年的文莱长老那可真的太小了。
    “你想知道?”信阳将食盒内那瓶从山下酒楼买的梨花白拿出来,斜眼看着坐在月光下的人。
    “当然!我们都认识了那么久的时间。”
    吃饭的时候配合八卦,超香好不好!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这个人是一个小气的剑修,所以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才行。”
    路北咬着筷子看着眼前不要脸的人,他第一次见到有人将自己小气这件事情说的这么的理直气壮的。
    不愧是摆烂型人才。
    不过为了八卦,路北咬牙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不准问非常隐私的话题!”
    “可以,你先问还是我先问?”信阳自认为他要问的问题,一点都不算非常的隐私,因此大方开口提议给对方,“我建议我先问,你回答。因为我回答之后你可能就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了。”
    这话说的,让路北的好奇心直线上升,想也不想的举手快速提问,“我要问!我要问!先让我问我!”
    “问吧。”
    信阳躺靠在椅背上,姿态潇洒的饮着酒水,示意他可以提问了。
    “不问师兄你在万剑宗有那种特别牛的亲戚吗?”
    “算是吧。”他爹这个身份,算是特别牛的亲戚吧。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啊!你这个回答不规范!必须再回答一个问题才行。”路北借此找借口想二次提问。
    喝酒的小气剑修无奈看他,“我爹在万剑宗,你说不算亲戚吧他跟我有血缘关系,你说算亲戚的话那我回答的也没错。”
    “师兄你知道吗?我上一次听到用亲戚来称呼自家爹的行为,还是一名长期吃饭喜欢将米饭打散吃的网友。”路北眼神怨念的将那位网友的名言告诉他。
    信阳第一次听到有人的名字叫网友。
    “好了,先不说这位网友了,你的问题我回答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我提问了?”
    路北捧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一边往嘴里刨饭一边示意他开口,“你问你问,我保证不会跟你一样的糊弄。”
    “从安江洞回来的那天,在百色门吃饭庆祝的那个晚上,你真的什么都忘记了吗?”
    大口刨饭的人,手中筷子的动作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坐在他对面,将他脸上表情看的一清二楚的小气剑修,勾唇笑的一脸的阴险狡诈,“刚才是谁说绝对不会糊弄我的?”
    “…………”路北没想到自己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本来将这件事情给忘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如今被人又一次翻旧账,一时间有关那天夜里的画面,纷纷洗去尘封的泥土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内。
    路北抱着饭碗,机械般的咬着刚才吃进来的那块土豆,认真的想着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数秒后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看向对面等着他回答的人,理直气壮的将答案说出口,“我是没忘怎样!那天明明就是你故意亲我的!我都看在你喝醉的份上没跟你计较,你却还想骗我!”
    真诚是打败一切诡计的钥匙,路北说的相当气稳。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还有什么机会开他的玩笑。
    端着酒壶坐在躺椅上的人,听着那迟疑过后破罐子破摔式的答案,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他的确以为想要撬开那张嘴,还需要点时间。
    但是没想到对方会打了一击直球给他。
    “喝酒吗?”信阳将手中的酒壶递过去。
    “我就喝一口,这里有点冷。”路北将酒壶接过来,藏经阁这里又宽又大,还没有半点的人气,他坐着总觉得有点冷。
    一口梨花白下肚,烈酒入喉化作烈焰一路往下带着烫伤五脏六腑的力道,让举着酒壶的人情不自禁又仰头喝下一大口。
    这才心满意足的将酒壶还给对方,“好了。”
    再喝下去他就没办法吃饭了。
    那壶梨花白重新回到了信阳手中,同样没用酒杯直接被人仰头对着月光就是饮下半壶。
    紧跟着坐在对面的人俯身过来,低头亲吻住那张同样带着烈酒气息的唇瓣。
    “吧嗒……”
    路北刚握住的筷子掉在地上。
    唇瓣上的热意一触即离之后,还保持着原有姿势没变化的人,只是脑袋微微后退让出了半寸的距离,“还记得我们彼此之间的身份吗?”
    路北大脑不用思考就想到了一个词汇,“道侣?”
    可那不是假的吗!!!
    “我想变成真的。”信阳捧着他脸颊的一根手指,轻轻按压在刚才被他亲吻过的湿润唇瓣上,“你可以考虑考虑,我是金丹后期的修为还是百色门的弟子,你想杀魔物的话光凭着自己的筑基力量,能够做到的事情很少,跟我在一起后我可以上缴灵石给你,还很能打,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在那几只菜鸟面前这样夸我的吗?”
    信阳算盘打的响亮,给他一样样的算着跟他在一起后得到的好处。
    路北原本还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喝醉了,可是听着听着发现自己竟然可耻的心动了!
    可恶!
    他真的不想的!可是不问师兄给的真的太多了!!!
    把所有灵石都给他耶,这个家伙这三年时间从他们菜鸟身上赚了多少钱,路北简直不敢去算。
    每一次去算的时候,他都是表情狰狞中带着一丝丝的咬牙切齿。
    他当初看到不问师兄第一次动手教训人的时候,就在心底想着等他以后有钱了,一定要找一个这样长得好看又能打还能赚钱的老婆!
    除了性别不符合之外,好像其他不问师兄样样都符合。
    不知不觉中,路北就将自己的心底话说出了口。
    “你有过喜欢的人吗?”信阳问他。
    路北摇头,“以前没有过。”
    “那我这样,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凳子彻底拉过来的人,低头亲吻着那微张的唇瓣,一下两下三下,跟小猫似的轻轻触碰着他,“这样会讨厌吗?”
    傻坐在椅子上的白菜,哪怕耳垂已经红成了晚霞,却还是忍着逃离的冲动,诚实的回答了对方,“不讨厌。”
    “既然不讨厌,那你仔细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路北低头看着两个人碰在一起的膝盖,缓缓点下脑袋,微不可闻的嗓音从他口中发出,“好……”
    重新获得自由继续吃饭的人,一直到吃完都没想起来今天的食盒内除了米饭之
    外,还装了什么食物。
    等不问师兄离开后,路北立马倒在椅子上将毛毯盖在脑袋上,抱头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文莱长老,一只脚迈进了藏经阁后听到这样的叫声,吓得脚一崴差点多年的稳重形象就要崩塌了。
    好不容易手忙脚乱扶住书架让自己的小身体站稳后,这才有空看向声音传来的角落。
    来到书架角落里的人,望着那个倒在椅子上疯狂踢脚还有头上盖着毛毯的奇怪声音,文莱长老勾勾手指头,灵力化作无形的大手将那张毛毯揭开。
    露出毛毯下方那张不知道是在开心还是在哭的脸。
    文莱长老看着对方脸上诡异的表情,再看一眼对方身侧四周围密密麻麻的玉简,“看玉简直接看疯啦?”
    路北望着来人,连忙坐正尴尬的将飘在半空中的毛毯拿回来,“文莱长老你还没休息啊。”
    “本来要休息的,被你的叫声吓得老命快没了一半,又惊醒了。”
    文莱指着地上的那些跟魔物相关的玉简,有些好奇他刚才的反应,“你刚才看的是哪一块?让你在这里半夜发疯?”
    这里的玉简他全部看过,再三确定过没有任何一块会让人只是看一眼就这样发疯。
    坐在椅子上的人听到这番话,尴尬的嘴角抽搐着解释,“不是玉简的问题,就是我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话音落下,八岁模样的文莱长老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原地,看向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就差在脸上写上三个大字。
    “继续说!”
    路北挠头,又拿出一个小板凳请对方坐下后,沉思了一会后才开口解释起来,“其实这跟我无关,只是我有一个朋友他被一件事情困恼了很久,所以想来问问我答案。”
    莫须有的朋友,文莱长老了解的点点头,“然后呢?”
    “我这个朋友吧,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跟人谈情说爱,但是某一天他突然发现身边一个跟他关系很好的人,好像对他有点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