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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人偶师

      郁笛只是眨了眨眼,红色的网就涌动着,朝某个方向挤去。
    在这种挤压之下,黑暗中有个身影被逼了出来,他粗粗喘着气,抬起眼紧紧盯住挡在景怡然身前的西装男人。
    “大晚上偷鸡摸狗干嘛呢?”郁笛顺手拿纸杯接了杯热水,往里面丢了几颗枸杞,淡淡开了口。
    “你……是谁?”被一张红色的网拢住的人几乎是咬着牙开口,他观察了许久才终于趁着今天挤电梯时朝着景怡然下手,根本不明白眼前这个强大到可怕的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不该知道的事情可以不问。”郁笛站在黑夜里,心情看起来不是很晴朗。大好的补觉时间就这么被消磨掉了,他困得脸色更不好。
    人偶师抬起头,动作显得格外僵硬,他对上郁笛的视线,呼吸像是从肺里硬挤出来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男人站在景怡然的身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轻轻一挥手,从身后袭击他的另一个身影就被囚住了,一团火落在他的头顶。
    郁笛伸手碰了碰枸杞茶,发现还是烫的,皱眉一缩手,不妨碍声音懒洋洋的:“自己送上来了?我们家壁炉缺柴火,上赶着打工?”
    “你!”对方刚说了一句,就被郁笛堵住了嘴,青年吹了吹纸杯,感受热意在鼻尖打转:“今天她没有受什么伤,否则的话,连你也要进壁炉。”
    他的指头略略一勾,网就像锋利的刀子,要将男人割裂,在触上他一瞬间,男人连忙开口服软:“我错了!”
    “求你原谅我!”
    但已经迟了。一团火星喷在了他的手腕上,烫得对方发痛,深深吸着气,冷的火焰在人偶师的手臂上逐渐熄灭,燃尽的冷焰最后在肌肤上留下一个字母h,或者更确切一点,一个约化普朗克常量。
    “不用担心,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只是留个记号,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我方便统计排除。”
    郁笛看起来困极了,从脖子上摸出烟管吸了一口,吐出水果味道的烟雾来:“行了,介绍一下自己呗。”
    “我叫柯以思,是个人偶师。无意间发现她有生命的力量,所以想……”
    “想干嘛呀。”男人咬着烟嘴,看起来很痞气的动作被他做得像个流浪汉,扬起下巴问了一句。
    “想要得到她的力量。”与郁笛扬起的下巴形成反差的是青年低下的头颅,他手臂上的印记还隐隐作痛,在男人绝对的威压下无法抬起脖颈。
    他交代完,男人只是笑了一声,然后没有了声音。柯以思没有忍住抬起头,用余光瞥着站着的男性。
    郁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握着烟又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气:“怎么说呢,很无脑,我佩服你的勇气。”
    人偶师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男人,却又正对上那双红瞳,还是闭上了嘴。
    “行了,走吧,再有下次你就已经在壁炉里当柴火了。”郁笛话音刚落,对方已经消失在他的眼前。
    男人伸手拿过泡着枸杞的一次性杯子,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拍了下女孩的额头:“醒醒,景怡然,你周报汇总还没交给我。”
    处于沉睡里的女孩打了个哆嗦,睁开了双眼,看到周围环境时候一脸疑惑:“我不是下楼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小姐,这么大人还梦游啊?”郁笛把手里温热的枸杞茶递过去,“喝点水清醒一下,该下班了。”
    景怡然如梦初醒,摸了摸自己散开的头发,低头找了一圈,还有些茫然:“诶?我的丝巾呢?”
    “梦游时候掉地上了。”郁笛从口袋里抽出绿色的丝巾,递了过去。
    女孩没有急着接过丝巾,而是凑近了些,贴在了郁笛的胸前嗅了嗅。他的身上有一股很淡的檀香味,被掩盖在电子烟的果味与香水味之下,杂糅成一股景怡然喜欢嗅的气息,淡而不腻的果香。
    郁笛今天的正装掐出了一把劲窄的腰身来,愈发显得腰细腿长,景怡然贴着他蹭了蹭,仿佛还没睡醒的人下意识的亲昵。她的力量还没完全收回,花瓣洒了男人满肩头,连梳好的发型上都落了几瓣粉色。
    “导师好香。”女孩坐在桌子上,头发披散下来,双手环住了郁笛的腰,扬起了脸对上男人的视线。
    她搂住郁笛时候,手臂触到男人挺翘的臀部曲线,顺手抓了一把,在郁笛的西装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小姐,我们俩商量一下,非得在茶水间这么抱着当树袋熊吗?”郁笛被又摸又揉,一脸的无可奈何,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开口问。
    “你开车了吗?”
    “开车了。”男人感受到探进自己腰带的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就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只能一发力把人抱起来,歪歪斜斜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碎嘴地吐槽:“你多难为我啊,抱你走,我力气还没你大呢,怎么舍得让导师抱你下楼啊。”
    “力气不大的话,那你下次反抗得也可以不用那么激烈。”景怡然勾着他的腰,在郁笛耳边呵着气,又探出舌尖舔着他耳朵的轮廓。
    黏稠的水声在郁笛耳边响起,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抖了一下,触电般哆嗦着,耳朵更是在一瞬间烧得发烫。男人喘出一口气,稍微用了点力气抱住她:“不可能不反抗的,不反抗我被你卖了怎么办,谁知道你平常……嘶,你平常工作多想拿我出气……”
    “不想出气,想泄欲就不行吗?”女孩又扭过脸,朝着郁笛耳侧咬了一口气,对方打了个哆嗦,声音和怀抱一样不稳:“你再捣乱我抱不动你了,你掉下去我不管……”
    “我又不介意在这里……”景怡然弯起眼睛笑眯眯的,最后在男人耳边说了几句。
    “我介意!”郁笛恶狠狠按了电梯,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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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郁笛真是浓浓的社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