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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是想试试被后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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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焉淇枝看着那根色情到了极点的手指猛地推开了他,与此同时不知他的鸡巴戳到了她下身什么敏感的位置,害她又是猝不及防地“啊”的一声浪叫出来。
    她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抓起男人的手臂在上面就是咬了一口,却还是没咬动,这个男人身上当真是铜皮铁骨,当初如果不是咬伤了他的喉咙,她根本无法逃脱哪怕半步。
    “大小姐居然有咬人的变态习惯,我真的很害怕。都说了我浑身上下最软的是我的鸡巴,你怎么不咬一咬试试看?”
    他说着居然就抓住了她的手往他的鸡巴上摸,焉淇枝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手上用力要抗拒,却还是毫无办法最后居然还是被他拉着手停在了他的鸡巴之前,热气沸腾,精液吞吐,彷如活物让人惊惧。
    焉淇枝并不愿意再去摸男人这丑东西,尤其是这丑东西还多次侵犯她,她更加是没了好感。
    余烬没想到她的力气突然变得这么大,明明都到了近前了,偏偏还能倔着停住,半分不肯再前进。
    他看了她紧握住的拳头一眼没再强迫她,却是突然拦腰抱住了她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鸡巴研磨着她的穴口,又是新一轮的摩擦与试探。
    焉淇枝觉得他有完没完,说话也不留情面:“你是多久没有过女人?你是变态吗?”
    余烬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上下晃动的雪白胴体,尤其是那丰满奶子上缀着的两颗乳果诱人至极,再看着她羞气得通红的粉颊,心里不知怎地涌起一股别样奇特的肆虐情绪,他用力拍打了两下她的屁股,话也说得粗鄙:“这么关心老子有没女人倒不如被我肏多几次,真正的变态你还真没看过。”
    他说着大概是点儿真的到了,忽而就紧箍住了焉淇枝的细腰没有动弹,而是一阵用力的抽射,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溅了她满身,下身更加是泥泞不堪。
    焉淇枝感受到那大量的精液黏在自己下体和大腿上,甚至连腹部都有,根本看都不敢去看,只能看见男人在黑暗中愈发幽深的眼神,他盯着她身上的浑浊仿佛要将她拆腹入骨。
    焉淇枝气得抬手就要打他一巴,但是想起这个男人的脾气,自己也是有求于他,她最后还是披上了浴巾下了床去洗手间用桶里剩余的水清洗,眼眶还是红了。
    她实在是太没用了,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还落到这样的境地,这和直接侵犯了她又有什么不同?这里的人全都是疯子!色中饿鬼!变态!
    她清洗完自己之后是半分不想再回去了,身上的那种黏腻感还在,就连手里也感受到,简直是噩梦。
    横竖出去都要被他弄,她倒不如留在这里休息算了。
    这处浴室也还算大,还有一扇小窗透出外面的一点月光,还有微弱的路灯,只是屋里还是停电而已。
    她呆在角落里很快就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她强撑了几下还是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被轻轻打开,一个浑身只穿了一条内裤阳物还高高隆起的男人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歪在角落里蜷缩起自己的少女,她眼睛已经闭上,但是听见声音还是警觉地醒来,见是他,立即瞪大眼看着他,眼里尽是愤懑。
    余烬一看她这像是刺猬一样的模样倒是乐了:“大小姐这么怕我?要在这里睡?当初留在这里不是都已经想好了会面对一些什么?这现在才是开始而已。”
    “关你屁事。”焉淇枝对他也没有好脸色,说话也不留情面,比刚见她时好像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烈性,像是带火的玫瑰,莫名催人靠近。
    余烬忽而就想吻她,他隐约觉得她其实就是自己的另外一个面,他现在所失去的就是她身上所拥有的,这就是没有经历过太多苦难被人保护得很好的人才拥有的资格。
    对一切困难都好像无所畏惧,勇于抗争。而他却是变成了阴沟里的老鼠,只有仰望月光的份。
    罢了,今晚也算是结束了,明天再继续演也不迟。
    他靠近她,俯身抱起了她,焉淇枝立即反抗,不断地拍打他,余烬直接将鸡巴抵在她的后穴,“是想试试被后插的滋味?”
    焉淇枝立即不出声了,却还是愤愤地看着他,几乎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
    “真想将你的眼睛给剜下来。”他也毫不忌讳地与她对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惊悚。
    焉淇枝讶异地看着他仍旧倔强地没有移开目光,似乎要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灵魂,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疯子。
    余烬看清楚了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笑声虽然说不上难听,但还是无端让人害怕,甚至是从中品出了一些别样不同的东西来。
    焉淇枝不想去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不论对方有什么经历,又是有什么苦衷,她都不想去了解。
    她这次千辛万苦进来却是没能做成哪怕一件事情,还差点被这个男人侵犯,虽则对方说是在救她,可是她被侵犯了就是被侵犯了,被侮辱了也是被侮辱了,她会记住这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将来一笔笔地还给他。
    包括那个丧彪,她必定不会让他继续这样逍遥地活着,她要让这些人都消失。
    余烬将她抱回到了床上,也是笑够了,眼角笑出了泪,焉淇枝可不敢再和他在同一张床上歇息,只挣脱掉了他,想要下床找张沙发睡觉。
    余烬却不让,仍旧将她紧箍在怀里,左手卡在她的乳晕下方,暧昧又暗含威胁:“就在我怀里睡,不然老子真的将鸡巴捅你骚穴里捅一晚上。”
    “……疯子。”
    余烬见她被迫乖巧下来了,手才慢慢松了力度,也没有再去闹她了,炙热的呼吸却是落在了她的颈侧,氤氲着,仿佛是在勾引她。
    焉淇枝贴着这人灼热的温度,脖颈处始终痒痒的,实在是觉得他烦人,用力拍了他的手一下:“你的头移一下。”
    等待她的不仅是他的脑袋没移动,他的龟头却差点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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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没人理会的一天。。。。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