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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怡情香薰美人引帐

      上回书说道,风和和玉钗小姐终于是热热闹闹结为夫妻。本以为婚后便可每日守着彼此,和和美美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不料那风健书,风老爷,本就是个耿直人,思想又是极为保守的,只道“成家立业”,成家便是为了家里大小事务有个贤淑女子操持,男人便可在外发奋读书或是官场做些功夫,以为“立业”是也。故立下威严,不许风和留在玉钗屋中过夜太频,大约只得一月三次,其余时间皆是填鸭似的要他多读圣贤书。玉钗不满,但风家与安家是往来频繁的家族,风家夫妇待她不差,权当亲女儿捧着,玉钗心里感激,不敢表露出来心绪。
    这样一来闹得风和苦不堪言,读书自然也不甚上心。玉钗看在心里,自然明了。虽然小女儿心思也愿意多和心爱的风哥哥多待在一处,但也明白,风和年快弱冠,却一事无成,倒也理解了风家夫妇的心思。只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尽量笑脸相迎之。
    这日,玉钗无事可做,只好拿来早前没做完的绣品在那屋前边晒太阳边做些活。却见一七八岁的小童跌跌撞撞跑来,玉钗认得他,此小男童乃是风和新收的贴身书童,名唤青雉,年纪不大却十分机警。像这样冒失倒是不常见。玉钗忙站起来问道:“小兔崽子,往哪里跑哩?”
    青雉赔笑道:“二少奶奶,小的没长眼,小的冲撞了。这不是少爷急着见您吗?”
    玉钗道:“找我什么事?老爷不是说不让少爷私下见我么?”
    青雉面露难色:“老爷,老爷他说是给少爷寻了个顶好的名师,让少爷上外地去读书哩。”
    玉钗听闻,十分惊讶,急道:“出去外地?要去多久?”
    青雉不敢耽误了时间,只说自己不知,求玉钗快快前去风和屋内。玉钗不得耽误,披了一件小衣便携丫鬟前去。
    不消推开门,便能听见风和在屋中踱步叹息,玉钗整理了一番仪容,方推门进入,小厮丫鬟颇有眼力见地在门口候着,不敢乱动。
    看少年一身家常寝衣,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玉钗瞬间不忍心闹他,轻轻迎上前去从后面把人抱住。风和一怔,也轻轻握住人儿的小手,踌躇半晌,似有许多话儿要说,却一句也说不出。自己的心上人为了自己等候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个聚首的日子,却又该分开,风和自感愧疚不已,才缓缓说出“对不住”三个字。
    玉钗强颜欢笑:“傻哥哥,有什么对不住?你愿意一心向学,自然是好事。我等着做你的高官夫人哩。”风和鼻尖一酸,好看的杏眼泛出点点红色:“你才是最傻的。学、学、学,官、官、官,都是什么俗世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又有什么意思?我都不能陪在妹妹身边多一刻儿,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要照顾妹妹一生?”说完,也落下几滴泪来,抽搭一会又道:“不行,我找爹去。我死都不出去了。”
    玉钗忙拦住他道:“诶唷,祖宗。你可消停会儿吧。你也十几岁成家的人了,怎么还是哭哭啼啼,羞羞羞。”风和被她一逗,倒是冷静不少,破涕为笑道:“你说我哭哭啼啼,我要走了,妹妹不伤心么?”玉钗替他斟茶道:“终有重逢日,我急什么?”风和垂眸道:“但我这一去便是两年。”玉钗手上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才缓过劲来,把茶递到人手上安抚道:“两年又算什么?一千年,一万年,我也等着哥哥哩。你倒想想,等你回来了,一朝中第,咱有了府邸,不就可以长相厮守,不用在乎条条框框的规矩了么?”风和思忖片刻,还真是有些道理,便也止住了哽咽。
    一旦冷静下来,头脑也清爽不少。风和这才细细端详起这人儿。与她成婚半年有余,愈发出落得明艳动人了。人说成了亲的女人都从少女的珍珠变成了死鱼眼珠子,但这小丫头娇憨天真丝毫不变,属实叫人怜爱。看她眉舒柳叶,眼湛秋波,身着淡淡春衫,宛似嫦娥明月下,裙拖着轻轻环佩,犹如仙子洛种行。远望时,已消朱玉之魂,近观来,应解相如之渴。这心中一冷一热,不免勾出许多邪火儿来。风和却不好意思直说,毕竟方才哭过,如今怎的又好说那事儿?便故意岔开话题道:“前个儿娘给了一块香。我是不懂这些小玩意儿的,妹妹看看这好不好?若是好,你留着玩吧。”风和素来有了好东西都紧着玉钗先来,玉钗并未觉得不妥,便说:“我看看。”
    风和取出一红木小盒,里面躺着一块熏香。玉钗小心剐蹭下一块来放在鼻尖嗅闻,忍不住红了脸噗嗤一声笑出来。
    各位看官,您倒是为何?原来,这玉钗小姐博览群书,一些医理书籍也不在话下。这熏香味道十分馥郁芬芳,只那么小小一块便叫人浑身暖融融的,就连头脑也不大清晰起来。可见此香功效是暖情、助房事的。又见香薰味道十分独特,与书上记载的依兰香有的一比,更有蛇床子的气息。二味药材是温肾助阳的,风母用意可见一斑。
    那日风母把香薰交给风和的时候已经旁敲侧击说明,风和虽然老实,却也不是个笨人,自然明白。看玉钗笑得花枝乱颤,想来她也明白娘亲用意,只傻傻地看着眼前人儿不言语。玉钗横他一眼,眼底却藏不住笑意,勾了人手,找来香炉燃香,这才温存替他褪去衣服:“呆子,娘这是催咱们趁着年少有精力,早些有个生养。”风和红了脸任她摆布,大手握住人纤细的腰肢道:“那,生个金童,以后我老了,替我保护玉儿;再生个玉女,继承她娘亲的美貌,以后你再欺负我,也有个帮手在旁边给你助长威风。”说话间,把玉钗抱起,放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便要宽衣解带。
    玉钗羞涩,与他打闹:“胡说,金童玉女,怎好随意分开生养?不得是个龙凤胎么?”风和替她褪去褪去裙子,这美人儿身上只着抹胸,那突起的峰乳将抹胸顶得似要穿透。那玉钗是个知趣儿的俏冤家,故意拦着他脖颈,故作娇喘微微,峰乳一起一伏,熬是好看。
    风和看得发呆,将抹胸慢慢褪去,更见身如白玉,峰乳丰满而圆挺。再看玉钗,早已是粉面桃红,春心难耐了。风和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的话儿,笑道:“谁规定金童玉女一定是龙凤胎儿?就不许咱家先生个哥哥,再生个妹子么?”玉钗道:“我听娘说,那年生我费了九牛二虎,可谓是疼得冷汗把三层床褥子都打湿了。那么痛,我可不要生两遭。”风和最爱她娇憨模样,凑上去亲她,唇齿纠葛之间低语道:“好,好,都听玉儿的。你若怕痛,哪怕不生也无妨。反正有你个磨人精也就够欺负哥哥的了。”
    玉钗被逗得咯咯直笑,风和腾然欲火炎升,正面迎上箍住玉钗,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美人儿身子摆个不停,风和双手握住峰乳,抚摩不停,只一会,便觉那乳儿愈加鼓胀,似要胀开。
    复又将绣裤尽褪,美人四肢纤细,全然褪去衣物后却别有一番丰腴风味。那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白馥馥,红绉绉、紫艳艳的一道缝儿,颤肉突起,丰腻油湿,暗红浅浮,咻咻而动。少年探出一只手,直奔粉腿花间,那肥腻腻的牝户早已淫水湿透,莲瓣激张花心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拽,以制杀欲火。
    玉钗不意风和忽出这般解数,假意怒嗔,将腿儿紧夹。岂料越夹紧越觉爽。牝户里似有千百蚁儿乱钻乱咬,禁不住伊呀出声,将个身儿弓成虾儿一般,额上早已香汗微濡。
    风和见这光景,笑道:“方才还是亭亭玉立,这时岂作虾儿模样?”玉钗遂嗔怒道:“耳闻牝户里只能容那物儿进来,哥哥如此亵玩,岂不下流?”风和早就习惯玉钗嘴皮如此伶俐,便又反将一军,笑道:“想必是玉儿那牝户想要我这物儿入进么?”
    此言一出,玉钗已是羞得红霞涤面,低首视胸,语塞半日。见玉钗被戏得无话可说,便道:“我不但用手指,还要用口来。”言罢,见那牝户小窍含红,煞是可爱,便凑上前去,退出指儿,把鼻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那暖情香渐渐起了作用,风和只感觉那小小阴户中甚至还有浓浓花香气息,吃得愈发一个酣畅淋漓!将口伸进牝户边,登感淫水淋,便探出舌儿,探进牝户内游走,直听得卿卿作响,那玉钗肥臀磨转,莲瓣颤颤。
    又一个峰回路转,风和立起腰来,依然把两手指套弄牝户,上面舌儿一颤,吐入玉钗樱口,舌儿于玉钗舌下拱了几拱,直搅得唾液满口,溢出口外,下面则淫水不断,爽快怡然。
    玉钗上下俱被塞满,春魄难束,已是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风和方移开口,玉钗遂道:“哥哥就知道消遣人家。不用你那家私宝贝,用口、指来代,不知何年何月能生你那金童玉女?”风和知道她淫兴正浓,故意逗弄:“妹妹不是怕痛么?用那宝物难免会受孕的,正好用手指、口唇代劳,又叫妹妹爽利,又不会受孕,岂不美哉?”
    一番口舌之战,早已激起风和淫兴。玉钗咬着唇瓣,知道如果自己不承认想要那大物件插入阴户,他怕真就不给了,只好巴巴儿求道:“哥哥,人家说着玩哩。莫管那十月怀胎的事儿了,先叫人家受用可好?”风和遂掀玉钗,令平眠于床上,腰下那物儿紫涨暴跳,昂扬而立,如蛇吐信子一般。玉钗知玉山将倾,遂肥臀高迭,花房尽露,腰腿荡摇,待风和前来征战。
    风和手握金莲,正待沿水路进发,见玉钗扭摆之间,那牝户乍红乍白,紧叱叱十分喜人,便照准牝户,没没脑一阵乱刺,那淫水儿又泄了出来,风和趁此机会,顺水逆流,龟头一探,滑入进去,登觉全身爽快,遂再用力插,怎耐玉钗多日不见开荤,经这一插,还没至根便浪叫不止。不叫则己,一叫更便风和心中如刺,便足全身气力,只听叱的一声,尽根而入,玉钗呀的一声,花心仿若被捣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那床也撞得壁乱声,玉钗眼眸紧合,泪珠儿被痛出来了。
    风和深知久旷不弄,勿能操之过急,便缓缓的一抽一送,每至花心时,也只轻轻揉一下,周而复始移时已是七百度。那小姐双眸微开,口里伊伊呀呀浪叫不止,腰儿如蛇般扭动,双股时翘时收,那牝户便也时隐时现。一阵轻抽,己使风和淫兴大起,直抵花心,猛然挺刺,登觉两肋生风,遂便足腰间之力,长驱直入,抽送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丰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玉钗亦兴起,双腿倒控少年腰肢,登觉尘柄深纵,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畅美滋味,肢颤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口中也渐生秽语。
    少年摇荡如狂,架起玉钗双足置于肩上,跪于床上又是一阵重创,玉钗神魂飞越,伊伊呀呀淫声不绝于耳。风和又大动,冲撞一阵又是数百度。
    玉钗嫩质轻躯,一经风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风和看她不耐,只浅浅插送另百下,便把那阳精灌入。
    三日后,风和整装待发,玉钗和风家夫妇来送。看少年依依不舍模样,玉钗也泪眼婆娑,却强制自己不能哭出声来,只握着他手一再叮咛。终究是吉时已到,不得不别离。
    正是:
    一别夫君无数月,相逢又是送归从。
    江山满目空回首,风雨连宵独倚钟。
    老去光阴浑似梦,愁来时节总成慵。
    何当共醉西楼月,细把新诗仔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