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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蹭穴,乳交,射精「Рo1⒏red」

      言蓁挨在他怀里,看着他解开裤腰带,把早就勃起的性器从布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又粗又长的一根,沉甸甸地挺着,颜色干净,但茎身经络盘结,散发着凶狠的侵略气息。
    和陈淮序那张斯文脸完全不同的可怕外表。
    她莫名地有些害怕,不敢再看,往后挪了挪:“……不然还是用手吧。”
    “晚了。”陈淮序扣着她的腿往身侧拉近,光裸的娇嫩肌肤蹭着西装裤冰凉的布料摩擦,直到她腿根内侧抵上他的胯骨,两个人下身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言蓁感觉到那根阴茎毫无遮挡地戳着腿心,又硬又热,吓了一跳,起身要逃,却又被他按了回去,怎么挣扎也动不了。
    “不行……陈淮序……我不要做……”她有些慌,推着他的肩膀,“不能在这里……”
    “不做。”他亲了亲她的唇,低低喘息,“宝宝帮我夹一会。”
    他握着阴茎,抵着花唇往里探,言蓁腰都软了,忍不住急促喘息。
    和之前的手指完全不一样,是另一种陌生,但更可怕的触感。
    龟头就着腿心黏腻的液体上下滑动,陷进腿心缝隙里,将花唇软肉都压得凹陷进去。他将她的屁股往下按,茎身重重地磨过穴口,她立刻敏感地呻吟,缩着穴吐着水往性器上浇,湿嗒嗒地淋湿一片。
    陈淮序抱着她磨了一会,觉得不但没疏解多少,反而欲火更旺了点。
    他沉沉地喘息几声,将她翻过去背对着他。
    白皙裸露的美背随着她的呼吸轻颤着起伏,漂亮的身体线条在细腰处微微收束,再往下是两瓣饱满软嫩的臀肉,正抵着他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被撞出晃颤的可口波浪。
    美景勾人。他握着她的腿,从身后一点点顶进她的腿心里。言蓁好几次以为他要插进来,又是哭又是哼,扭着身体不肯配合,被他捏住臀肉低声威胁:“再躲我真的插进去了。”
    她一惊,不敢再动,只能急促喘息着小声呻吟,敞着腿心被阴茎从后面磨了上来。
    “好硬……嗯呜……”她有点想躲,又被他按着坐上去,敏感的软肉被粗硬的茎身来回碾压摩擦,蚀骨的酸麻快感在脑海里剧烈地炸开。
    言蓁被顶得不住地往前倾,陈淮序将椅子拖到桌边,抱着她又坐了下来,哄着她扶着桌沿,从身后继续往腿心软肉里撞。
    他动作越发用力,仿佛要将阴茎整根塞进她的腿心。粗硬的茎身被柔软的花唇分开勉强含着,龟头顶磨着最上方小小挺立的阴蒂,随着他起伏的动作硬挺挺地往上撞,刺激得言蓁喘息声都带了点哭腔,伸手到背后试图阻止他:“呜……不……慢点……”
    黏腻水声持续不断地响,被挤压顶弄的动作撞得飞溅开来。陈淮序伸手去揉被撞得一颤一颤的软乳,下身越发用力,几乎要将那颗敏感的阴蒂撞凹进去。
    茎身在湿红的腿心来回反复摩擦,带着力度顶陷进软肉里。明明没有真的插入,可言蓁却觉得他好像真的插进来了。
    又酸又麻的饱涨感从腿心扩散到全身,她扶着桌子不住地呻吟,垂下的脚尖忍不住勾住他的小腿,绷紧了身体呜呜咽咽地叫。
    伴随着陈淮序又一次用力地挺腰撞磨,言蓁呻吟了一声,无力地往前趴去,潮红着脸瘫在桌子上,勾着他小腿的脚尖不住地收紧晃颤,湿红的穴口喷出一大波液体,显然是又高潮了一次。
    “好敏感,怎么磨一磨就能高潮,嗯?”他将她抱回怀里,吻她的额角,“以后挨操怎么办,宝宝是不是要把我的床单都淹湿?”
    她就知道,陈淮序根本不是别人说的什么高岭之花、正人君子,本性就是个下流的变态!
    她恼怒地去掐他,被他搂紧怀里肆意地揉捏身体,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敏感至极,被他摸了几下,腿心又忍不住地往外流水,蜷起脚尖呜呜地哼。
    他也有点忍不住,低头去吻她,手心笼着她的胸乳用力地揉,阴茎仍旧硬挺挺地戳着她的腿,让她有些瑟缩:“你什么时候好……”
    他咬着她的耳垂:“想要快点射的话,就需要一点刺激。”
    她迷茫地看着他:“什么刺激?”
    他岔开腿,牵起她让她蹲下:“趴在我腿上。”
    言蓁不解,但想着让他快射,还是照做。
    他摸了摸她的发顶,搂住她的脊背,将她往自己腿间压了压。
    察觉到胸口压上他的阴茎,言蓁又羞又气:“陈淮序………!变态!你怎么敢!”
    “嗯?”他避而不答,扶着她的肩膀,一点点把被淫水浸得湿亮亮的硬挺性器往嫩乳中间塞。言蓁胸型生得漂亮,尺寸也一点不小,平时穿衣服不怎么看得出,脱了衣服让陈淮序都有点意外。
    牛奶一样的白皙胸乳夹着狰狞粗硬的阴茎,随着他浅浅地抽动上下晃颤,荡出诱人的乳波,被他收进掌心,更用力地往中间挤,紧夹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宝宝再往前低一点……嗯……就这样,好乖。”他几乎将整根性器贴到她的胸口,自下而上地往乳沟里顶插,饱涨的精囊蹭着她胸口细腻的肌肤不住地磨,简直是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言蓁带着哭腔哽咽着骂他:“陈淮序你变态!你不要脸!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我要……我要剁了你!”
    他低笑,掐了掐她的脸颊:“剁了我以后蓁蓁这张馋嘴谁来喂?”
    “你才馋!”言蓁气急,伸手就要打他,“你不要脸!”
    “好,是我馋,我馋蓁蓁。”陈淮序被她俯身挤压的动作狠狠夹了一下,呼吸都有点不稳,哑着ぷ涌冢啊Ρξ艺娴目焐淞耍颐遣荒至恕!�
    他加重了力度抽插,性器磨穴沾上的湿淋淋液体此刻成为了最好的润滑,软滑的乳肉被磨得变形,整根夹住阴茎,但又因为他太长,想要连根部都被嫩乳夹弄的话,顶端就不得不露出一大截。言蓁偶尔忍不住低头去看,差点被龟头戳到嘴唇,更加羞恼,手指掐他的腰,反而被他变本加厉地用力顶弄,连囊袋几乎都要塞进来。
    对陈淮序来说,生理上的快感倒是其次,视觉上的冲击才是主要。她跪在他腿间乖乖地替他乳交,可怜的嫩乳被蹂躏得一片绯红,水亮的眼睛含春带怯地瞪他,比什么春药都要让他沉迷。
    言蓁只觉得自己胸口都要被蹭破皮了,又辣又痒,陈淮序的呼吸才有了明显的起伏。他握着她胸的手指收紧,重重地深顶了两下,阴茎挤开乳肉插到底,言蓁只来得及听见头顶带着享受爽意的几声喘息,下意识低头去看,就被喷射的精液溅了一脸。
    “陈淮序!!!!!!!你又把脏东西弄我身上!!!!”
    陈淮序按着她不让她动,阴茎抵着她的胸口持续射精,黏腻微凉的浓稠液体糊满她的胸口,顺着乳沟往下流淌,色情得要命。
    他从射精的极致快感中缓过神,松开扣着她的手,垂眸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甚至伸手将精液抹开,将胸口白皙的肌肤全部涂满,连乳尖也不放过,捏着揉了两下。
    他的小公主被他弄脏,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
    怎么想怎么令人心情舒畅。
    言蓁气得要命,起身就要拽着他的衣服擦拭,没想到因为在地上蹲久了,两腿发麻,站起来时身形不稳,摇摇晃晃地往他怀里栽去,被他伸手搂了个满。
    “宝宝怎么嘴边也有?”他不紧不慢地抹掉她脸颊上那一点浓白,故意低声撩拨,“以后也喂上面这张嘴吃好不好?”
    “陈淮序!!!”言蓁是真的羞得要哭了。
    他见好就收,低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又亲又哄。事后温存总是让人容易软化,言蓁埋在他肩头,一点点地平复了心情,呜咽着骂他是变态。
    “嗯,我是变态。”他大方承认,从桌上抽过纸巾给她擦拭身体,低头吻她的眼睛,“快穿衣服,不然要着凉了。”
    两个人收拾完,往门口走去。言蓁正准备开门,陈淮序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刚要开口,言蓁先转了身,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她几乎没这样主动过,陈淮序一时有些惊讶,低头看着她。
    她身体贴近,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两下,轻声问:“你住在哪个酒店呀?我待会去找你好不好?”
    明晃晃的勾引和撩拨。
    言蓁脸上还带着情欲未褪的红晕,长睫轻颤,眼里是朦朦胧胧的水雾,清澈勾人,咬着唇,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陈淮序能感觉到自己又硬了。
    然而理智告诉他,这根本不是言蓁的风格,她故作无辜,其实心里肯定又在打着什么捉弄他的坏主意。
    他看着她的眼睛,故意上钩,想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样:“我去你那里也可以。”
    “你想得美。”言蓁调皮地冲他眨眼,娇笑着往他下巴咬了一口,“我哥说了,你这种嘴甜,只想哄我上床的人,是渣——男——,我才不上你的当。”
    陈淮序:……
    言蓁趁他恍神,咯咯笑着从他胳膊下钻出去,拧开门迅速逃离。一直跑到走廊的另一侧拐角,才喘息着停下了脚步。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好像一直都没下来过。
    好奇怪哦,她怎么会这么开心。
    言蓁回到包厢,应抒长舒一口气:“你终于回来了,去这么久手机也不带,我差点要查监控报警了。”
    她随口编了个理由:“出去转了下,透了口气。”
    应抒探究的目光看着她:“遇到桃花了?怎么春光满面的。”
    言蓁心虚地摸着脸:“哪有!光线不好你看错了!”
    她拉开椅子坐下,连忙转移话题:“有点饿了,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的。”
    “你那么久不来,我担心菜冷,就让服务员拿去保温了,你要不想吃就重碌恪!�
    “没事,随便吃点就行。”言蓁哪里是真的要吃夜宵,拿起筷子简单吃了几口,平复许久,才勉强把刚刚发生的那些淫靡事情从脑海里给消化掉。
    又坐了一会,秦楚叫来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回答:“先生,您的包厢已经有人买过单了。”
    “买过了?谁买的?”秦楚有些错愕。
    “是236包厢,一位姓陈的先生。”
    言蓁手一抖,筷子“啪嗒”掉在了桌上。
    应抒看过来一眼,但没在意,蹙着眉问秦楚:“你朋友?”
    “不知道。”秦楚显然也很茫然,“我没有朋友今晚来吃啊?”
    “买单的人还在吗?”
    “已经都走了。”
    “真是奇怪。”应抒念念有词,“不会是买错了吧。”
    言蓁掏出手机,在桌下给陈淮序发了条微信-
    你买的单?-
    嗯-
    为什么?-
    谢谢言小姐款待,今天的夜宵很好吃。
    言蓁甚至能脑补出陈淮序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点捉摸不透笑意的神情。
    她看着他回复的消息,有些疑惑。
    她什么时候请陈淮序吃夜宵了?他们包厢的单又不是她买的。
    直到离开饭店,上车的时候,她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陈淮序说的夜宵哪里是真的夜宵,分明指的是她!
    她羞得不行,恨不得拉黑陈淮序才好。
    这个变态!居然开始光明正大地对她开黄腔了!
    ——
    陈淮序:言昭我们聊聊
    蓁蓁:有些人表面正经,私下里却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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