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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得偿所愿(h)

      何昭昭的计谋还是得逞了,陛下这张满是荤话的嘴只惦念着如何纠缠她的唇舌,吸食口中的香甜津液,再也记不得去调戏她。
    但作为交换,她得用自己的身体去转移陛下的注意力。
    似乎有些得不偿失了。
    何昭昭不得不仰着头回应他,两条白嫩的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交握在他后颈。
    两团雪乳与他紧紧相贴,被硬邦的胸肌挤压得溢出白腻的乳肉,像凝结的羊膏。
    崇帝徐徐动作起来,很有耐心地在花谷中浅浅耕耘,被手指开拓得发软湿润的花田此时正是被龙根悉心照料,精华浇灌的好时候。
    刚泄过一次身的娇娇花亦是敏感,花肉还没有从此前的扣弄中完全恢复过来,尚且懵懵懂懂迷迷醉醉,这根大棒子一挺进来,花肉们就跟发醉了一般,半推半就的骂这根硕大又热硬的棒子,又骂又亲,又舍不得走,吐了汁水去滋润它。
    “嗯……”
    何昭昭软了腰,崇帝的龙根过于硕大,哪怕这照面打了许久,每次吃进去总有些悻悻然。
    柱身带给她的感觉太过明显,实在不可忽视,直把整个洞穴堵得满满胀胀,让里面流淌的汁水泄不出来,连他的龙精也流不出来。
    花肉像蛇一般绞缠着棒子,何昭昭想松松穴,好让自己缓一缓,否则越绞越是情不自禁地收缩着嫩穴,让这根棒子埋在花穴里,也更能清晰的感受到龙根的尺寸与温度,整个身体都如过电般被他征服。
    但她低估自己花穴的能耐了。
    敏感的穴谷能胀能缩,柔韧性实在是极好。此时在崇帝的挺进下收成一个小小的口,又因为没有多余的东西同时插入,所以只容龙根通行,再容不得其他。哪怕她有心放松,也还是被塞得很胀。
    最为满足的莫过于梗着龙根挺进去的崇帝了。
    任花肉百般吞吐吸吮,硕大的龙根形同定海神针,岿然不动,牢牢插入穴谷,半点没有出来的意思,但在穴肉绞缩时所感受到紧窄与容纳却最为强烈。
    他喘了一口气,沉着腰意欲将龙根埋得深一些。动作虽缓,但花肉绞紧,柱身又壮大,两相矛盾下,柱身凸起的根茎与穴肉中的褶皱摩擦出极大的快感,逼迫得海棠无力,口里吐出一句又一句娇吟,身下的嫩穴里也在吐,吐的是被肉棒子塞得漏不出来的花露,黏湿而咸涩。
    何昭昭是被崇帝架着靠在树干上的,背后的枝干粗糙,不如崇帝的怀里舒适,她便一心往饿狼身上扑。抬起来的腿不停地颤动,像风吹时摇动的花枝,被饿狼撞得颤颤巍巍,另一条站立的腿都是弯着的,根本站不直,也没有力,全靠崇帝支撑起她。
    在她这样软弱涣散,昏昏沉沉下,更好让崇帝下手。
    他渐渐发动攻势,时缓时急的折磨她,让何昭昭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缩着穴不让他深捣,什么时候松着穴享受他如清风拂过的怜爱。
    她只能时时刻刻保持着紧张戒备的状态,但越是如此,越是敏感非常,龙根带给她的刺激愈是猛烈,更是得不偿失。
    “轻一点,啊哈……”她咬着唇,怕泄露太多难以言喻的声音。
    明明是正正当当的关系,却总如与人偷腥一般。生怕当前不是那个威仪帝王了,反而是某个名不经传的小小侍卫,发了狠的肏弄她。
    “嗯……”这么一想,那种羞耻心又起来了,滔天的欲浪几乎把她淹没,口中破碎的细喘出来,呼吸全洒在崇帝的怀里。
    她遍身香汗淋漓,崇帝在这事上最是辛苦耕耘,自然淌下来的汗比她多得多。
    况且只是外边,不是放了冰的屋内,自然只有徐徐清风。倘若只是心平气和的漫步,倒也觉得凉快,但两人做的是这种激烈的,足以让心跳加速,血脉加速流走的云雨之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分了心去擦他额头上的汗,崇帝太高了,她只能松了一只攥着他臂膀的手去擦,没料到陛下这时使坏,用力的挺入几下,次次直捣花心。
    “啊哈……嗯……”一片爽意漫过全身,她失声叫出来,任谁听了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又惊又羞的捂住自己的嘴,又因为虚软无力,被崇帝狠狠地肏弄,丝毫不留情面。
    “坏死了,好重……啊哈……陛下……太快了!”
    “接住了!”崇帝重重喘了一声,箍紧了她的腰身往前撞,一次比一次有力,一下比一下深入。
    何昭昭花枝乱颤,鸦睫含水,眼中朦朦胧胧,如堕云雾之中,但觉绵长而猛烈的舒爽之意从身下的穴谷中抒发出来,有什么东西好似冲破樊笼。
    “啊哈,不行了!”
    崇帝只觉一股水从她花心里涌出来,浇冲着他的冠首,同时花肉拼命的绞缩,有力的吮着他的柱身。
    他被激得精关失守,射出一大股浊白的龙精灌进花心里,何昭昭也被烫得娇颤鸣啼。
    再抽插几次后,崇帝将仍是硬挺的龙根拔了出来,失控的花穴不住地漏出里面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低矮的草丛里,如一场迟来的春雨,浇灌着大地。
    等小雨停尽的间歇里,贪心的陛下捉住了海棠的唇瓣,再次同她缠吻起来,等尽兴后,才松开这双唇。
    何昭昭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很是满足。
    “让朕摸摸,还有多少水?”崇帝伸着两指去探穴,湿淋淋一片。
    “陛下!”何昭昭缩穴咬着他的手指让他不许乱动,然而陛下还没有餍足,定然不会就此放过她。
    “再来一次?”崇帝亲了亲她的脖颈。
    “不要了,您坏透了,老是欺负人!”她按着崇帝的手不许她深挺进去,崇帝也竟然肯老老实实把手拿出来。
    “好宝贝,这次轻轻的,不欺负你可好?”
    信你个鬼,何昭昭是万般不敢相信崇帝了。
    只是“不”字还没说出口,先被崇帝堵住,又是一阵索吻,亲得她涎水涟涟,头脑发昏,忘了要说拒绝的话。
    崇帝将她转了个身,:“弓下来,扶着树!”
    她乖顺的屈着背脊,露出一条光洁的背。丰臀撅起来,两条腿都跟着发软,一条腿因为被他抬起来的时间太长,还有些发麻。
    她抓着树干,后面火热的躯体贴了过来,傲首挺立的粗壮肉棒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哼……”
    绵软的花肉包裹着龙根,崇帝亦是一声喟叹,继而前后摇摆起来。
    崇帝抓着臀肉揉捏,时而拍打几下,娇娇花难耐地发出几声叮咛。
    怕她腿软,崇帝强而有力的双臂掐着她两边的侧腰撞进去。龙根很轻巧的挺进花谷里,戳着她的隐秘的软肉。
    “啊……哈啊……”
    经过一次欢爱的崇帝,在第二次侵入她时,果然收敛了许多。没有一味的索取与猛撞,但这姿势实在巧妙,能够很容易撞到她的软肉上,哪怕崇帝不用力,何昭昭都觉得难熬,但同时又是舒爽的。
    深究过她身体的崇帝也自然明白,如闲庭漫步般的举止缓缓,但又十分有力,不算轻柔,何昭昭已是飘飘然,撅高了雪臀让他在后面细细的插。
    “喜欢这样?”崇帝拍了一下臀肉问她。
    “嗯哼……喜欢……昭昭舒服……啊哈……”花肉又绞了绞,崇帝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泄精的冲动。
    这一场持续了许久,可何昭昭穴里的水就是不见干,次次让崇帝插得滑溜,从入口顶到花心都不在话下,也隐隐有了射精的念头。
    雨细在大殿正厅前来回地走,因为不得在庭院里,一部分宫人在大殿里忙活盥洗室的热水,给主子们备茶,还有一些在院外的宫门前守备,反正就是不能打扰那两位主子尽兴。
    雨细竖着耳朵在门边听了好几次,好几次听到主子发出的娇软声音,有些还是惊呼而出,想必都是陛下的手段。
    她怕陛下对主子太过折腾,但又没得办法。
    周鸿老神在在的喝茶,他也在听,不过满脸笑容:“你这走来走去的,又没什么用。”
    周鸿虽然是大总管,但年龄不算大,如今也才二十六岁。
    又因为何昭昭被崇帝宠爱的缘故,太极宫的宫人与明徽阁来往频繁,就连周鸿都对何昭昭跟前伺候的几个小丫头都多了许多好感。
    雨细停下了脚步,侧首望了他一眼:“我是怕陛下……”
    “怕什么,人家主子们恩恩爱爱,不就是咱们求之不得!”
    “虽是这般说,可是……”她耳尖的听到院子里传出一声娇软的喘息声,婉转而动听,因为他们相隔较远,故而不算很大声,只是足以让不经事的她红了脸。
    她们家主子约莫又被陛下弄了一次。
    害羞归害羞,主子的身体她还是珍惜的,如今巴在门框偷听,却听不到什么再呻吟的动静了,反而是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等声音止住后,威严的陛下唤了一声:“周鸿!”
    “奴才在!”周鸿扬了一声,一下子站到门边上,他还不敢到跟前伺候,侧着耳朵听崇帝吩咐。
    “着人备水沐浴。”
    说到这时,他们都知道陛下这场鏖战算是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