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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她刚才又将他错认成阿飞?她在想

      第二十五章
    沉嫣把她抱起来,“薇薇知道比起真的雪绒雀,这个玩偶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
    “不吵人?”
    “不会在薇薇身上拉粑粑。”
    维桢不由笑生双靥。
    沉嫣摸着她白净的小脸,“不恨大哥了?”
    维桢摇摇头,本来也谈不上恨。
    沉嫣逡巡她的神情,“大哥不该强迫薇薇,大哥忍不住了。”
    维桢低下头,几滴泪洒在玩偶绒绒的毛上,塌下去一小块。
    沉嫣拿指腹替她拭泪,皮肤太嫩,留下两道浅红的印子。眉心一紧,这就是个轻不得,重不得的宝贝疙瘩。
    维桢咬了咬唇,“那以后……”
    沉嫣盯了她一会儿,慢慢笑起来,“以后也忍不住,连一天都忍不住。”
    维桢头脑一热,‘啪’,在他脸颊留下一个淡红色的巴掌印,随即张皇失措地捂住自己的脸,掌心火辣辣地疼,眼泪再次翻滚而下。
    小手被轻轻地拽下来。
    维桢不敢看他,颤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薇薇别怕,睁开眼罢。”
    维桢抬眸望向他。
    沉嫣散淡一笑,不见丝毫怒色,“我不舍得对薇薇动粗。你瞧,大哥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忍,对不对?”摸了摸她通红的手心,“疼吗?”
    维桢点点头。
    沉嫣捧起她的小手,伸出舌头在细嫩的皮肉上来回舔舐。
    温温热热的触感彷佛真能消去一部分痛楚。维桢心里愧疚,踮起脚,亲了亲他脸上的红印,“对不起,我不该打大哥的。”
    沉嫣这回是货真价实地笑起来,揽了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心肝儿,大哥真稀罕你。”
    容貌,气质,性子,无一不贴合他的心意,让他如何不对她爱不忍释?回去的路上一直抱着,没舍得叫她离开自己半步。
    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返程时多了个毛绒绒的玩偶。维桢顺着玩偶雪白的毛,“大哥有不会的事儿吗?”
    沉嫣沉吟片刻,“自然有,不过一时倒想不出来。”他并不算好学,纯粹是太过聪慧,博闻强识,惯能融会贯通,世间上大部分的事对他而言,都太过容易。他想要什么,同样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手。唯一让他辗转反侧,煞费心机的,只有怀里这个小人。
    维桢的眼睛亮了些,冲淡了内里的颓萎,“大哥跟我妈妈一样聪明,不过比我妈妈能干。妈妈没有动手能力。”方瑾儒十指不沾阳春水,为女儿做一件胭脂红绣花小袄,足足花了半年时间。
    沉嫣攥了她一只腕白肌红的小手在掌心,“那是因为伯母与薇薇都是养尊处优的娇贵人,旁人怎么舍得叫你们自己动手?”掌中的柔荑嫩如玉酥,软若无骨,可知自小娇养,不经风雨,“小宝宝,往后都让大哥照顾你,好不好?”
    维桢捏着怀里的玩偶,唇动了动,又抿上,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沉嫣静静地盯着她,勒着她膝盖弯的手探入大腿内侧,果然一片粘腻,指尖沾了些浊液在薄嫩的肌肤上涂开,惹得小姑娘的身子微抖起来。轻轻咬她白玉般的耳垂,低声道,“心肝儿,里面真小,大哥射给你的东西都流出来了。回去大哥帮你洗?”
    维桢晶艳的眸暗淡下来,默了一瞬,颤着嗓子,“好。”
    沉嫣松开她的耳垂,直接把舌头探入她小小的耳蜗,“小宝宝娇生惯养,无法独立生活,往后都让大哥照顾小宝宝,好不好?”
    “……好。”
    绵绵糯糯,带着怯弱的、颓然的哭腔,让他的心软了又软,“乖。大哥看看还肿不肿。”手指挑开她已经半湿的内裤,滑了进去。
    小女孩儿咽泣着将脸全部埋进他的胸膛,渐渐洇染了一片湿凉。
    维桢本来忐忑不安,谁知之后一连数日,沉嫣都没有再强迫她。侥幸之余,对他日常的亲亲抱抱,反而不敢过于抗拒,委委屈屈,半推半就地随他去了。
    沉嫣暗自好笑。
    先不论他对维桢无法遏耐的欲望,确认维桢对他心生依恋之后,他必须尽快占有她。他们身处蒋晗熙的地盘,他要绝了维桢的念想,不让她有反悔的余地。
    现在不再勉强她,同样是因为他们尚未脱困,他不能把维桢逼入死角,需要张弛有度,让她精神松弛下来,配合自己逃离的计划。当然可以强制让她就范,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东西,本也反抗不了,不过是舍不得罢了。他对维桢又怜又爱,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捏在手里怕碎了,还不知道把她供在哪里好呢,怎么忍心将她拘禁起来,或是对她下药。等回到自己的星球,要怎么疼她,操她,还不是尽着他的兴致来?
    维桢这两天有些燥热上火,嘟呶着喉咙疼。她身子柔弱,沉嫣不舍得喂她吃药,早起趁着她仍睡得酣甜,在她微红的小脸吻了吻,轻手轻脚下床,打算到林子里,寻些清凉降火的蔬果。
    把车门锁好,传了数名亲卫上前,下令,“守好童小姐,不可惊扰到她。”又站定听了片刻,确认她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才放心离开。
    回来时,沉嫣还额外采集了一些食材。车里保鲜柜的食物是尽够的,他却愿意维桢吃得更新鲜些儿。维桢这段时间不适合吃肉,便多摘了些合乎她口味的菌类,另外还有些味道清甜的植物根茎,又采了束野花,随手配搭,也能妙趣横生。来到车前,先将守卫打发下去。
    几名亲卫悄无声色地行礼离开,面上不显,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主上素来讲究,连身上携带的一方帕子都要严格配色。天知道霜色,铅白,荼白,象牙白,鱼肚白,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白色?
    这样满手杂物,不拘小节的沉大公子,彷佛是换了一个人。
    沉嫣搁下东西,净过手,就去看维桢。
    拉开车门,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朝他扑来,眼看就要跪倒在地。
    骨节分明的大手往她肩膀处托扶了一把,笑着打趣,“小宝宝一大早就行这么大礼?”他的嗓音低沉,至末尾处略微上挑,含了愉悦的笑意。
    维桢猛地抬头。
    沉嫣从来不曾见过她的双眼如此明亮,亮得彷佛有火焰在燃烧。
    只一瞬。
    流星一般,极致的璀璨过后,只余灰烬。
    猜疑与嫉妒像剧毒一样贯穿全身。
    她刚才又将他错认成阿飞?她在想什么?她准备做什么?
    眼瞳里风暴翻卷,脸上笑得风轻云淡,指腹往维桢脸颊一抹,“磕疼了?哭得这样,嗯?”